所以说阿曜还是年轻。
当然,并不只是阿曜如此,爱弥也如此。
为什么要把性爱方式和尊严联系在一起呢?这本来就是两个不相通的东西。
对他来说,做爱唯一的目的就是快乐。
为了快乐,他在性爱中什么都会做。让女儿在他舌上高chao,是他最爱的事之一。
玫瑰终于被剪去所有尖刺,只剩下纤细的绿jing和娇嫩的花朵。她又回到他手中。
他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经验已经告诉他,这就是和她结合的最好时机。
到了这一步他反而不急了,慢悠悠去拿备在一边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戴了上去。
把女孩敞开的大腿搭在自己腿上,他扶着骇人尺寸的Yinjing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
他要嵌进她的身体里,和她的灵魂融合。
腰tun蓄力前推的时候,一只小手却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青筋鼓起的柱身阻止。
“……爸爸,你想我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殷爱弥努力吞咽了几口口水,想把那股顶在喉咙的不适感压下去。
只差一点,今晚就要溃不成军。
她的理智还是挣扎着从迷离的月色中逃出来。她最后还是打算和俞曜好好过的。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当他们父子俩见不得光的情人。
况且如果被俞曜发现他们的事,她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为什么俞津明不能当她真正的父亲,而非要和她rou体结合在一起呢?
虽这么想,但殷爱弥身下的小嘴早已背叛了主人,热情地吸住隔着一层套子的gui头。
耳朵听到的仍不屈服的话语和gui头顶端感受到的接纳都让男人额侧血管跳动。手心手背都是rou。如果殷爱弥是为了其他男人对他说这种话,他早就想办法让那个找死的畜生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了。
可偏偏是阿曜。他还能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不成?
动不了阿曜,他也动不得这个在他胯下,小手包着他性器的女孩。
他的所有欲望都要给她才能平息啊。
俞津明想了想,开口说道:“爱弥,我一个月没做了。”
您能找别的女人解决啊。殷爱弥虽这么想,但本能地感觉说出来很危险,于是沉默,眨着眼看他。
再激怒他,然后被玩多一次,她的理智就要彻底废了。
她要沉住气。
“和爸爸做爱不舒服吗?说实话。”俞津明俯下身来,大手覆在握着性器的小手上。殷爱弥想抽回来也来不及了。
“上下动一动,宝贝。”他按着想抽开的小手开始按压自己火热坚硬的Yinjing。
“嗯……”gui头顶端碾过她的Yin蒂,殷爱弥忍不住哼了一声。
“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宝贝。”
“……舒服的。”她不能说谎。即使她现在没有看到两人下身的情况她也知道,男人的gui头和她的小洞之间已经连出了银线。
“那多一个人让你舒服不好吗?”男人诱哄着想扶着Yinjing插进去,可女孩仿佛有所感知,缩着小腹往下挪了几分错开。
“我从来不反对你和阿曜在一起。我甚至很支持。”他吻了吻眼神飘忽的殷爱弥,“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别人,嗯?”
殷爱弥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俞曜不会同意我们这样的。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就永远失去他了,爸爸。”
“还是求求您告诉我,我要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吧!”殷爱弥不假思索,嘴已经说出了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下半句话:“如果您真的爱我的话。”
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理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去奢望俞津明对她有爱。可她内心深处却把这份爱当作了她谈判的最后底牌。
她察觉出来的事,俞津明也像鲨鱼嗅到血迹般捕捉到了。
本能骗不了人。女孩以为自己可以在最后关头用所谓理智悬崖勒马,可他在过去的六年来,都早就在她身体内种下密密麻麻的依赖种子。
她离不开他了。俞津明很确定。
就算今晚真的放开她,他们也还会在rou体纠缠中过一辈子的。
虽然现在倔上头的女孩并不会同意这个观点。
想清了这里的男人消除了心里最后一丝不确定。在殷爱弥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拿走了这场对弈的主导权。
“让我进去,我来告诉你第三件事是什么。”
听到男人终于让步,握住性器的手松了松。
俞津明把这只顽劣的小手拿开,随意搭在他的腰窝上,硕大的Yinjing重新对准rou缝,噗哧一声挤了进去。
“啊!”殷爱弥四肢缠上压着自己的男人。被rou棒插入得太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木已成舟,她只能看着它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完全进入体内结合在一起。
窗户被风吹撞得闷闷作响,抱在一起的男女谁也无心去理。
黏腻的rou体撞击声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