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联谊怎么了?你也不小了,到现在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你成天两点一线,哪来的机会接触男人,我不帮你联谊,你后半生都得孤寡。”
“那就孤寡呗。”姜安没什么所谓的说。
姜浅气道:“你就犟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谈对象,不就是因为那个姓傅的吗!”
姜安喝水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水杯,眼神冷了些:“你知道就好。”
姜浅冷笑两声:“傅晋寒要是一辈子不醒难不成你还要等他一辈子吗?”
姜安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脑,翻看同事发过来的最新案件:“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把你自己管好就够了。”
姜浅掐着腰,气极反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算我倒霉,投胎成你姐,我告诉你,赶紧换衣服跟我走。”
“不去。”姜安拒绝的毫不留情,随后皱起眉:“你过来看看这个案子。”
姜浅气还没消,但对这个从小就叛逆的妹妹没什么办法,猛灌了两杯水后走到姜安身边坐下,一边看案件资料一边冷嘲热讽:“哟,还有我们警界小天才解决不了的案子啊。”
姜安实在懒得理她,指了指电脑屏幕:“看这里。”
姜浅眉头缓缓拧起:“灭门案?这么凶残的吗。”
姜安“嗯”了声:“我们去现场看过,凶手留下的物证挺多的,而且在第二天就投案自首了,但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姜浅看了一眼姜安手指的位置,那是一张一家五口死亡现场的照片,“位置不对。”
姜安立即接道:“对,我也是这么认为,你看两位老人的死亡位置是在厨房,孙子的死亡位置在次卧,丈夫的死亡位置在书房,妻子死亡的位置在客厅,客厅和厨房是互通的,按照死亡顺序,凶手先在厨房杀害老人后去了书房杀死丈夫,之后去次卧杀死孙子,最后——回到客厅杀害妻子。”
姜浅眯了眯眼:“正常人的逻辑应该是先杀死最有战斗力的,也就是丈夫,其次是两位老人。即便凶手选择先杀害老人也不会跳过客厅里的女主人。”
“是。”姜安说:“凶手已经投案自首,是他们的邻居,男性,奇怪的是,我们查到凶手和妻子经常书信往来。”
姜浅挑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而且两家人是邻居,为什么要写信。”
姜安耸了耸肩:“我哪儿知道。”
姜浅站起身:“你们不如查一查这家的女主人有没有被家暴之类的,写信这种方式一般都是为了寻找一个灵魂寄托,结婚后女人需要在别人身上找灵魂寄托,要么是男人出轨,要么是男人家暴。”
姜安:“……”
她沉默几秒后,去卧室换了衣服出来:“送我去警局吧。”
姜浅没好气的说:“我是你司机吗?”
姜安:“反正你也没事。”
姜浅无语凝噎,最终还是把姜安送去警局。
到警局后,姜安按照姜浅说的方向去侦查,果然找到了线索,三天不到,案子就破了。
案件侦破后姜安和领导请了两天的假期。
炎炎夏日,即便清晨,阳光也烈的晒人。
姜安穿着的白色连衣裙,站在傅家门口忐忑的敲响了门。
开门的人是傅珍珠,一见是她,脸上立即笑开了:“安安姐,你来啦!”
姜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嗯,伯父伯母在家吗?”
“在。”傅珍珠把她拉进来:“你快进来啊,我爸妈都等你半天了。”
姜安“啊”了一声:“我……我路上有点堵车。”
傅珍珠摆摆手:“没事儿。”
傅家两个长辈看到姜安也挺高兴,拉着姜安说了一会话,话题总是绕不开傅晋寒,距离上一次爆炸已经过去两年了,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姜安是一年前得知傅晋寒已经出院在家休养的,后来通过傅珍珠,和傅家来往密切了很多,今天是傅晋寒的生日,姜安一大早就赶来了。
陪着二老聊了一会儿,姜安便去楼上找傅晋寒了。
两年的时间无法自主进食,全靠输营养ye,男人看上去瘦了许多,脸部轮廓显得更加深邃,五官如刀削般冷硬。
姜安搬了个凳子,撑着下巴和一年间很多次一样对着沉睡的傅晋寒说话。
“前段时间老师回警局做了一次案列讲解,老师都七十多了依然宝刀不老,还是很厉害,听他的课受益良多,你以前不是总说破案要讲实证吗,还说什么推理不靠谱,你要是听了我老师的课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伯父和伯母最近头发白了好多,傅珍珠也谈恋爱了,包子前天给我发信息说升职了,现在他成了南城刑侦一队的队长,可惜老李退休了,不过老李年纪也大了,退休了也挺好的,哦对了,还有杨乐,杨乐现在可以独当一面了,和以前变了很多,我打算下周休假时回南城和他们聚一聚。”
她说话时话题跳的很快,像是想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