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俞惜在床上舒了口气。
俞家人还在震惊中。一切发生的邪门而突然,俞惜这场婚事从无到有再到无,都在一个月内。他们不无惋惜,毕竟俞惜嫁给七皇子比出家对家中有益的多,然而都不由他们做主。
俞惜已经在欢快的收拾东西了,衣服穿不上了,就只带一些小衣,琴棋书画,她爹生前留给她的东西都带着。
寺庙之前就看好的,城南的净水寺,在南山山腰上,庙中僧尼不多,僻静,又与俞家有交情,很妥帖。
住持收了董氏三千两银子,给俞惜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供她主仆居住修养。董氏送俞惜进寺,叮嘱她保重自己,给她塞钱,又送了药。
“纵是不为子嗣考虑,养好身子也是要紧的。”
“我知道”。俞惜笑着跟她告别。
主持收了钱,对俞惜自然很殷勤。她讲了寺中的注意事项,几时做功课,几时吃饭,几时休息,又讲了些禁忌。来到这里,先不必做事,以养病和熟悉这里为要。
该说的都说了,管事的尼姑带她和丫头晴芸去了后院。
晴芸是自愿出家和俞惜作伴的,已经赎了身,对外两个人是道友。俞惜的法号是妙瑛,晴芸的法号是妙慧。
她们住寺院最后面单独的一个小院子,院里陈设极干净简单,有水井,菜田,卧房,厨房,也通着后门。进门,两个人把东西安置好,床铺铺好,又歇了一阵子。
“小姐”妙慧叫她。
“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这里没有小姐和丫头,只有师姐妹。以后你叫我师姐或者法号都行。”
“是,小姐——我可能需要一阵子才能改过来。”妙慧笑道。
“那现在天色晚了,你先在这里歇着,我去斋堂把晚饭拿来。”
妙慧掩门出去了。俞惜只听见一声闷响,担心出了事,也追出来看,不想正撞见桓骥推门进来。她如遭雷击,看他一步步逼近自己。
“好计策,我是没想到你这么狠,不但狠心敢给自己下药,还狠到自断前程来甩了我。”桓骥是在笑着,可是不见一丝的笑意。
“只是——俞四小姐,你有想过吗?你这招只会把你害得更惨,原本你是要成为我的侧室,现在直接成了我的禁脔,你说你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要做什么?”俞惜害怕,做势要躲开他,被他拦住去路,一个伸手制服了。
“你最好想清楚,你喊出来是什么代价,大不了我把你带回去,大不了你这一世的清名不要了。”桓骥威胁她,一边出手把门从内里关上,另一只手抽开她的裙带,把俞惜的两手绑在床头上,一用力就撕碎她全身的衣服。
桓骥不想强迫她,可确实被她之前一番Cao作惹恼了。
看看眼前一丝不挂的玉人,更起了一身的邪火。
“我要让你知道,你飞不出我掌心里去。”
他一手抚上她的前胸,恣意揉弄,雪白的肌肤细滑如锦,香软似绵,两颗浑圆微微地颤着。桓骥早就想这样了,见她第一面就想这样了。他气急攻心,顾不得小意温存,只存心折辱她。那双手自前胸流连至腰际,一路向下。他俯身,含住她胸前那颗蓓蕾,用力吮咬,弄出声响来。
俞惜动不得,也呼救不得,被人如此对待,恨不得昏死过去。
桓骥动了情,暗自扯开衣袴,伏在她身上。只见俞惜却不挣扎了,甚至毫无反应。他抬头看时,才见她欲咬舌自尽,舌尖已经咬破,满口的鲜血流出来。
“你疯了!”他见这情形,也顾不得其他,忙把她放下来,给她披上衣服,忙屋子找伤药,幸好不费力气找到了。
他抓着她给她上药,俞惜也并不反抗。
“你就厌恶我至此?”。桓骥问她。
俞惜不说话,一双眼睛定定的看他。幽魅的一双眸子,很漂亮,却盛满了哀伤。桓骥有点怕这双眼睛。就像冯翊说的,实在不像活人能有的眼神,也不像在看活物。
房间里,两个人都僵持着,俞惜顾不得许多,披着被子支持着下床来,给自己换上新的。桓骥特意别过脸不去看她,也暗自整理自己的衣服。
俞惜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她清清嗓子,想说什么,很艰难的发出声音来,声音沙哑而冷硬。
“我想跟您说清楚一些事情。”俞惜每说一个字,眉头就蹙一下,极艰难地忍着疼痛。
“我是一个惜命的人,我很怕死。我反而不是一个看重名节的人,不会因为你强迫了我就要死要活。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害怕你会一直缠着我,如果一直过这种日子,我宁愿去死。”
“您爱我吗?”她道问。
桓骥疑惑自己听错了,不由哂笑一声。
“是了,您不爱我,我也不爱你,那我为什么愿意嫁你呢?为了地位?我也是出身簪缨世家,并不缺人尊重。为了财产?我自小不缺衣食珠宝。我们之间没有爱,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我图你什么呢?图您对我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吗?还是图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