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韵的哥哥拍着谭文森的肩膀:“你小子,回头请你喝酒!”
华韵的哥哥刚走一会儿,新人敬酒到他们这一桌,谭文森给叶南音的酒杯里倒上茶水。
华韵挑眉:“谭哥,这么护着?”
谭文森举杯和他们夫妻碰了一下:“她不爱这些。”
说的是她不爱这些,没说她喝不了,啧啧,这短护的!
一桌子,叶清尘、刘年夫妻和刘珉都在,大家笑着祝福两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敬酒之后,李煜和华韵肩并肩走了。
坐在叶南音对面的叶清尘,偷偷打量小姑nainai,叶南音一个眼神过去,叶清尘傻笑,再也不随便乱看。
午饭后,下午华家人在后面花园里准备了茶房,请客人们喝茶聊天。
谭渊本想借这个机会和儿子聊聊天,他在后面院子里等了会儿,没见儿子进来,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儿子带着叶家那位小姑nainai走了。
华自强劝他:“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爷俩这么多年也这么过来了,以后也这样不是挺好?你何必自找麻烦呢?”
华自强没说话口的是,以前不管不问,现在你儿子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能听你的话,服你的管?
说到底,华家和梁家两代人处下来的交情深厚,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偏帮谭文森。
谭渊失落地回到家,左美红冷哼一声。
前些年改名的左楚楚正在扫地,扫到左美红脚边,左美红厉声大骂:“你是有多蠢,明明看我站在这里还故意扫过来,生怕没把我皮鞋刮花吗?”
左楚楚默默听着,等她妈骂完,她继续扫地。
谭渊不耐烦:“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整天在家吵吵嚷嚷,嫌别人不知道你整天跟个泼妇一样?”
左美红一下激动起来,指着谭渊鼻子骂:“是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去贴白眼狼的冷屁股?”
“还有,要不是那个白眼狼克死我儿子,我日子过得好着呢!”
“谭渊,都是你的错,是你生了个克死人的白眼狼,我左美红嫁到你们谭家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那年,左美红找香头咒谭文森,不知道香头有本事还是谭文森自己倒霉,谭文森在海上出事后,被救回去一直昏迷不醒,最后被送到叶家。
谭渊听说儿子昏迷不醒,着急往叶家村赶,左美红在家都快高兴疯了。
谭渊走的当天,左美红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香头还愿,结果在路上摔了一跤,把孩子摔掉了。
左美红一直觉得孩子摔掉了肯定是因为谭文森命硬,把她儿子克死了。毕竟同父异母,多少沾点亲。
左美红去找香头,香头也是这么说的。谭渊回家后,说谭文森醒了,左美红就更加肯定香头的说法,这些年恨毒了谭文森。
谭文森受伤退伍后,左美红在家笑着大喊报应。
左美红高兴了没几年,谭文森一下回京进了最高检,成了高高在上的大官儿,左美红被气的整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拿谭文森没办法。
左美红心情不好,整天在家骂骂咧咧,她不敢轻易找谭渊的茬儿,就把气出在左楚楚身上。
即使左楚楚自己争气考上了大学,也没能得到左美红一个好脸色。
谭渊嫌左美红烦,进书房后把门反锁,留下左美红在客厅又哭又笑地发疯。
左楚楚站在灶台前,心里想着,她以后决定不能让自己过这种绝望的日子!
要嫁人,一定要找个对她好的人嫁!
此时,梁家老宅里,谭文森招待叶南音、叶清尘、刘年夫妻俩和刘珉。
屋里不仅有火炕,墙角还烧着无烟炭,叶清尘不见外地靠着榻上的软枕,舒服地眯着眼养神。
谭文森这人真看不来,这么会享受。
一个大男人住着这么大的园子,还整的挺Jing致。
“要出去逛逛吗?这几天园子里还能看看。”
叶南音点点头,和谭文森去后面园子转转,转到今年新弄好的那片荷塘:“等到下雪,这里肯定又有另外一番美景。”
“我整天忙,就算家里有美景也没空来看,你多来走走,倒是不浪费这片景色。”
叶南音看他一眼,这人现在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叶南音在谭文森家待了一下午,傍晚就离开了,隔日早上就回叶家村。
谭文森惆怅不已,她就不能多留几天?还是那样的性子,说回去就回去了!
自己求来的,有什么办法,受着呗!
李煜和华韵结婚后,谭文森在好多场合见到过他们夫妻,看着倒是挺恩爱。李煜对华韵瞧着也很真心。
一场长辈的寿宴上,又碰上了。
华韵想得开:“没结婚前,大家都有选择的权利,他能在做好选择后不三心二意,就很难得!”
谭文森倒是觉得李煜应该没到三心二意的程度,他娶华韵应该是真心,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推两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