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听说南沙的太后好男色……”
武皇:“想都不要想, 我的口味没那么重。”
李先生:“听说南沙太后为了心上人一掷千金。”
军师:“一掷千金!”
两人在对话, 眼神飘向武皇。
武皇不气不恼, “也不是不可以, 你们先来。”
军师当机立断:“那算了。”
李先生仿佛被激怒, 脸涨红:“我这样清风一样的高雅之士, 你怎么敢想?”
武皇和军师向外走, 留李先生一个人自省。两人还无遮无拦地大声讨论李先生。
武皇问军师:“他这是恼羞成怒?”
军师:“谁知道是不是装的呢?”
武皇:“他不会是个雏吧!”
军师:“不好说。”
武皇:“他完全可以考虑南沙太后。”
南沙,白岁有白氏做后盾, 生意畅通无阻,陆陆续续从北疆运过来的羊毛衣卖出了金丝衣的高价。当他捧着井象亲手织的牡丹羊毛衣献给南沙太后时,南沙太后瞧上了牡丹羊毛衣,也瞧上了他。
茵茵收到白岁的消息,跑去找婉娉。
婵婵窝在婉娉姨姨怀里吃nai砖, 听两人商量着怎么救回白岁。
项良知道白岁被南沙太后金屋藏娇后笑得欠打, 笑够后摸了摸自个的脸, 他在南沙安置探子时曾见过南沙太后。南沙太后为什么没瞧上他, 瞧上了白岁,白岁比他强在哪里?不骄傲不自恋, 平心而论,他长的比白岁强多了。
项良贱兮兮地问妹妹自己差在哪里,于是,去南沙救白岁的队伍又多了一个项良。
项良:“我有意见,我不想去。”
他的意见多的是,再一次被无视。
项良:……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意见被无视。
井象:“你不去东岩了?”
项良:“我听从妹妹的安排。”
井象看看婵婵的哥哥,看看湘湘的这个哥哥,再想想茵茵的那个哥哥,他希望母皇多多关注朝政不要生小孩,他不想要妹妹了,有妹妹的哥哥面无全非。
小兔车呼啦啦地开向南沙,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还有送货商人骑着快马追赶追问。
马跑的快,小兔车更快。
没追上,但他们看到了小兔车上的北疆图腾,商队休整一日,换道去北疆。
茵茵紧张地看向项良:“能成吗?”
项良:“能,他们绝对去北疆,商人对新奇之物的嗅觉最是敏锐,他们看到了财路就不轻易放过。”
茵茵看向婉娉姨姨。
婉娉笑着点头,她和项良一起走过北海的商路,项良的判断从未出过差错。
湘湘也安慰紧张的茵茵,“我哥哥要猜不准其他人的心思还怎么做坏蛋?”
茵茵瞬间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项良:旁人的一万句安慰话都没有妹妹的这一句诽谤顶用是吧?
项良哀求:“妹妹,你不要破坏我的名声了,我都好久不做坏事了。”
湘湘从大丑兔荷包里拿出一个证据,项良狡辩:“我好学。”
湘湘再拿出一个证据,项良看着妹妹的硕大荷包,不狡辩了,利利索索地认错,他就是在收集北疆的所有技术核心给妹妹平定东岩后做准备。他都赔进去了整个雪雕群和无数个棋子,要点核心技术怎么了,他理直气壮。
茵茵感慨:“湘湘,你是对的,你哥哥太坏了,别人看不住了,你要随身带着。”
婵婵咯咯笑,湘湘也忍不住跟着笑,笑声迅速蔓延到每个人脸上。
项良眼里也染上了笑。
他从不做赔本买卖,他赔的多,得到的也多。妹妹的开心,千金难换。
这日子啊,越来越有味了。
南沙皇宫,白岁被囚,一点不耽误他吃吃喝喝。
同样被囚的一个小男孩生气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吃吃吃就知道吃!”
白岁:“我有底气啊,不用慌。”
小男孩:“你是说白氏吗?没用,太后要是忌惮白氏就不会囚你了。”
“当然不是白氏。”白岁嘿嘿笑,他已经传消息给白氏,让白氏所有商行速速收拾金银悄悄搬去北疆,连夜搬走,不要让南沙察觉。现在太后不敢动他,就是投鼠忌器。等婵婵收到消息赶过来,他依然是个纯净的男孩。他从不怀疑婵婵来不来救他,婵婵一定会来救他,他就是这么肯定。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么肯定,反正他知道婵婵会带他离开。
白岁翘着腿,乐悠悠地吃一口甜点。他在这里被囚了十多天,没胖。他吃的多,也每天坚持原地锻炼,甩一甩他花重金从金奴那里学的百兽鞭,再跳一跳爻道长的祈福舞远程给婵婵祈福。吃得好,运动的好,还没有烦心事儿,他身体强壮了。他努力再壮一点,说不定就让太后瞧不上了。他要是早知道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