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心慌,特指一种主观感受,一种自觉心脏跳动的不适感。”
系统008张口就把这个词的医学解释说出来,听的谢欣瑶目瞪口呆。
看来人和系统,认知差别确实很大。
谢欣瑶放弃了,她还是选择看书吧。
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心渐渐平静下来。
一直到沈熠阳下班回来,一直到他突然说出那句话。
“欣瑶,主持人那份工作,能不能让给刘芬芳?”
谢欣瑶喝水的动作一顿,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几分不敢相信,几分讥笑,看向他。
眼前这男人,头顶并没有佛光啊,可做出来的事,怎么佛祖都要自愧不如呢?
被谢欣瑶这样打量, 沈熠阳竟有些不敢对视。
他知道,自己这要求很过分。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端起?自己的空杯子, 倒了半杯热水,小抿了几口。
平静下?来后, 才跟谢欣瑶解释。
“刘芬芳中午去了钢铁厂找我, 跟我说了她的情况。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还没有工作,日子确实艰难。而且她的丈夫还是烈士,是为了保护人民财产牺牲的。我们让让烈士家属也?是应该的。”
刘芬芳的丈夫是烈士,这点?谢欣瑶还真意外。但知道这点?后,反而肯定?了一点?, 刘芬芳的情况肯定?不是她说的那?样。国家对烈士家属肯定?是有优待的,不会让烈士家属连饭都吃不饱。刘芬芳条件再艰苦, 也?必然不是她说的那?样。
想干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没错,错就错在不该耍这样的手段。
谢欣瑶看沈熠阳的眼神多了几分像在看白?痴,这么简单的道理?, 她都能想到, 怎么身为书中的男主却想不到?
古早狗血文的男主,果然不行。
而且,有一点?他说错了, 让的不是‘我们’,是她,他的利益可?半点?没受损。
谢欣瑶冷着脸不做声, 沈熠阳重重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 自己一而再要求她让出工作,肯定?会惹她不满。只?是不管是邓丽丽还是刘芬芳, 比起?来确实她们更需要一份工作。
她一时半会想不明?白?,时间久了肯定?能想明?白?的。当?初刚得?知钢铁给长那?份工作给了邓丽丽的时候,她不也?是很生?气,但很快也?想通了。他相信这次也?一样。
其实谢欣瑶也?猜到了沈熠阳怎么想的,无非是看到邓丽丽那?事她轻拿轻放掀过去,以为自己再不高兴也?只?是刷刷小脾气。
所以说对待那?些践踏自己利益的人,不应该太轻放过,不然被人就以为你好拿捏,被轻贱的就是自己。
这会再看沈熠阳,虽然还是张张脸,却是哪哪不顺眼。
相由心生?这话真不假,沈熠阳虽然身材挺拔五官帅气,却多少缺了点?阳光正义。
一瞬,厌恶从心起?。
一个?让她厌恶了的男人,她真没办法委屈自己去攻略。
大不了再过一世凄惨的人生?,下?一个?世界再Jing彩。
想定?后,谢欣瑶对沈熠阳说:“沈熠阳,离婚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是沈熠阳万万没想到的。
他一下?子呆住了,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什么震出体外,整个?人什么都不能想不能做。
过了好一会,抽离的灵魂才一点?点?慢慢重归体内,身体机能一点?点?恢复。
他板下?脸,语气非常不悦斥责道:“谢欣瑶,平时怎么胡闹我都容着你,唯独离婚这事不要张口就来。”
结婚是儿?戏吗?当?初算计了他,他没有计较,还是娶了她。哪怕结婚后她一直没消停,他也?容着,从没想过离婚。因为他知道,这世道对姑娘家有多难。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都会遭人唾弃。
可?她呢,不仅不理?解,还嚣张到张口就说离婚。
“呵。”谢欣瑶笑了,反问道:“我平时怎么胡闹了?你说,说一个?来让我反省下?。”
她也?是看过原著的人,小说里写到的原主的胡闹,要么不足一提,要么一笔带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真正的开始闹,是男主对女主越来越没边界感后。也?就是说,现在还没发生?呢。
“你……”你了半天,沈熠阳发现,那?些她胡闹的事很模糊,模糊的几乎想不到哪一件具体的。最后只?挑了最近的,闹的比较大的跳河事件来说。斥责她不爱惜自己的性命,还连累了下?河救她的人。
说到原主跳河,谢欣瑶有一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为原主说话’的畅快。
“身为丈夫,妻子都被旁人言语刺激到跳河,你不去职责那?些故意胡说八道的人,却是来职责受不了刺激想不开的妻子,呵,你可?真是好丈夫。”
沈熠阳被说的面红耳赤,最后奋力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