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幸就听说自家宝贝女儿临幸了宰将军一事儿,顿时赞叹女儿眼光好。
就该挑个武力值高的保护自己。
杨幸就做主给宰正昊赏赐了不少东西。
等沉骄起床,天光已经大亮,杨幸已经和柳忌下了不知几局。
见女儿起来了,杨幸打乱了棋盘,“不玩了不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宝贝女儿,武林马上就要举办拔剑盛会了,这三年一度的盛会爹爹可不能错过,这就要走了。”
沉骄,“好,爹爹注意安全。”
杨幸抱着沉骄吧唧了两口,转头看向柳忌,“小柳,你可要照顾好陛下。”
他照顾的可好了,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柳忌毕恭毕敬,“奴自当竭尽全力。”
沉骄也微笑看向柳忌,“爹爹放心,柳忌很好。”
杨幸放心的走了。
今天沉骄还有一份工作,那就是接受邻国使臣的拜见。
宁国与其他国家大多数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宁国地界复杂不好打,环境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在这儿生活的,打下来没什么用。
但其中有个不太懂事儿的郦国。
郦国皇帝不知在哪见了一位宁国女子,对其一见倾心,茶饭不思,一定要和宁国结此佳缘。
后来查来查去,知道了那名女子名叫阿拉玛,但身份并不一般,乃是御虫一脉的三圣使之一。
相当于御虫的嫡系三脉之一的掌门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会跟你郦国皇帝结亲。再说阿拉玛听说了之后直接表示自己作为圣使,终身不婚是规矩。
结果郦国皇帝觉得宁国扫了他脸面,一气之下发兵打了宁国。
结果就是不但被宁国反攻了几座城,最后还是把太子送过来当质子,才了却这场战事。
如今那郦国太子还在宁国后宫住着呢。
没想到今天郦国使臣又来搞事。
送来的礼品居然是一堆玉器,贺信上还Yin阳怪气的嘲讽宁国的皇室那点事儿,说沉骄如果满足不了可以来试试郦国儿郎,妥妥的在所有宁国人的底线上蹦迪了。
结果听柳忌一解释才知道。
送礼的估计是新太子,他暗搓搓搞事情,打的就是让沉骄生气最好把质子宰了的主意。
这样不但是沉骄主动交恶郦国,他也失去了一个竞争对手,还可以打着为前太子报仇的名义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心机挺多,就是脑子不太好。”沉骄如此评价。
“去把那个质子带过来。”
很快沉骄就见到了郦国质子,云川。
比起各国意气风发的各式各样的太子,郦国前太子云川眉目间却有一股郁郁,他五官极好,却淡冷如月。
想必来之前他已经听说了发生什么,但他没有急着求饶,反而礼貌不失风度,“宁皇陛下安。”
“三年前,你郦国自取其辱,妄图欺我大宁无人,割地赔款之盛况如今还历历在目。怎的,愚蠢的人都不长记性,不过三年……”
“这不是耗子逗猫,活得不耐烦了嘛?”
柳忌上来便是一顿冷嘲热讽,结果云川半点不搭理他,低垂着头,乖巧得紧。
“过来,你走近些……”沉骄将人唤到面前来,仔细瞧了瞧。
这哪是一国太子啊,分明比青楼倌倌的男人都长得好看。沉骄的色心都快要从眼珠子冒出来了。
柳忌看着额头直冒黑线,反而被直勾勾看着的云川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反而抬头迎向沉骄赤裸裸的目光。
眼波流转间,仿佛有千万种风情。
如果说他没学过勾引人,沉骄是不信的。
她掐着对方白皙的下颌,“你可会伺候人。”
云川眸光闪烁,有万种情绪纷杂呈现,最终回归平静,“会。”
话音未落便主动吻上了沉骄的唇。慢慢将沉骄的唇舔舐一遍,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双唇,直到双唇shi漉漉的,这才钻进去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起舞,两人呼吸渐重,云川的发丝比女人还要细软,此时软软的贴在沉骄的脸颊上,映下一片Yin影。
沉骄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想跟她睡,于是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比女人宽厚一些的大手伸进了下摆,稍微一扯,宽松的裤子就直接坠落在地,冰凉的手指从大腿皮肤上拂过,激起一片酥麻,然后握住了软软的yjing,沉骄感觉到他动作微顿了一秒,但很快似乎想起了要干什么,慢慢的揉捏起来。
他的表情依旧冷静,居然没有一点伺候人的羞涩感,仿佛一个正在写诗作画的君子,手里握着不是yjing而是毛笔。
他越是这样,沉骄便能想象到等会把他cao到神志不清时他会露出何种毁形象的表情,最动人莫过于,风光霁月的君子露出y荡下贱的表情,染上浊Jing,cao到喷射。
配合着一点下流的想法,沉骄很快在他大掌的安抚下硬了起来。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