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之前只在大学的时候短暂地谈过一次恋爱,感情经验几乎空白,心里有不舒服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现在Jing神恹恹的,别扭的连自己都烦。
面对严昱泽时,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这一层想法,说出来觉得小气,不说出来又有些难受。
阮棠一阵烦躁,把头深深埋进被窝里。
回到尚海后,阮棠回到家,莫尼一蹦一米,浑身毛毛蓬炸地跟一个巨型毛球似的,它朝她怀里扑过来,“叽叽。”(糖糖!)
阮棠抱住它,“这毛怎么了?”
莫尼立刻开始叽叽唧唧地抱怨,说她离开已经半个月,它就自己洗了个澡,没注意洗发水的用量,用吹风机风口的方向也不对,愣是把自己弄成一个毛球。
阮棠一边撸它一边乐,还是家里的感觉好,聊了没一会儿,她打起哈欠。
莫尼拱着她的手让她先去睡觉。
房间里还很整洁,看得出小莫尼还做过整理,阮棠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很快就睡着了。莫尼跳上床,在阮棠身边闻了闻,瞳眸闪烁,小脸皱成一团。
阮棠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刷牙的时候莫尼跟进来,很严肃地叽叽表达,糖糖你到底做了什么,Jing神亏损很大。
阮棠吃早饭的时候把在里面的事情说给它听。
莫尼有些震撼,没想到几百年前的方士居然能做出单劈空间,把家族隐蔽起来的事,听着实在匪夷所思,不过它还是郑重其事地提醒阮棠要好好修养,Jing神的亏损比身体上的伤痛更难补回来。
阮棠也觉得最近睡眠多了,经常觉得犯困,不过当时要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吞岁,她也是没得选择,幸好已经平安回来,还是可以慢慢调养。
休息了两天回到公司,钱佑曼和黄宇见了她十分高兴,说办公室冷清好久了。阮棠把从东北带来的伴手礼给他们。两人这才知道这次出差的目的地是哪里。钱佑曼拿着一个红衣卫士的泥娃娃,翻来覆去地看着,说:“你这伴手礼在哪买的挺Jing巧的,不像是在机场随手买的。”
阮棠朝她神秘地一笑,“那当然了,我是从机场随手给你带礼物的人吗?这个是非卖品,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有,纯手工制,特别珍贵。”
钱佑曼一捋头发,拿出手机要转账,“挺好看的,多少钱,姐姐我要再买一套。”
阮棠赶紧拦住她,“别,那地方再也进不去了。”
一听她的口气,钱佑曼和黄宇就知道不是普通地方。钱佑曼想的有点多,拿着泥娃娃的手抖了一下,“……说清楚,这娃娃……是人做的吗?”
“想什么呢,”阮棠忍不住笑,“不是人还能有其他东西具备这个手艺,再说,你想啊,如果是其他东西,人家没事做泥娃娃干什么?”
钱佑曼安心把泥娃娃收下。三人中午一起去公司外吃了顿饭,回来的路上,阮棠又感觉脑袋昏沉沉,赶紧买了杯咖啡。
钱佑曼惊奇地问她怎么喝起美式,平时都要加糖加nai的,阮棠说靠这股纯纯的苦味续命提神。
一杯咖啡喝下去,Jing神了没半小时,她很快又发困,趴在办公桌上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是感觉有人推她,眨了眨眼皮,阮棠看到钱佑曼站在她的办公桌前,黄宇也把脑袋凑过来,两张脸就直愣愣杵在她面前。
“你们这样老吓人的了。”阮棠说。
“是你吓人才对,刚才闻总走过来,在你位子前面停了一会儿,你呼呼地睡呀,我们两汗都要急出来了,就办公室这个环境,你居然还能睡那么香。”钱佑曼噼里啪啦地马上告知情况。
阮棠一激灵,身体瞬间坐直了,犹豫了一下,弱弱地问,“我这个月绩效还在吗?”
黄宇朝办公室一撇头,“闻总说等你醒了让你去办公室找他。我估摸着吧,绩效可能真悬了。”
钱佑曼说:“进去好好认个错,就说昨晚公司资料看晚了,睡得晚,态度好点应该能保住绩效吧。”
“咱们公司还有资料这种东西呢?”阮棠惊讶。
钱佑曼恨铁不成钢地瞥她,“当然没有了,别的项目组才有,关键不在资料,在态度,让大老板觉得你还是心系工作的态度,懂不懂?”
不愧是办公室的老油子。阮棠得到提点,马上起来要去闻玺办公室。
钱佑曼拍她肩膀,在黄宇也没注意的角度,朝阮棠眨了一下眼,“是严昱泽的责任吧?真扣了绩效问他要。”
阮棠哭笑不得,说你真是想多了,她昨天睡了十几个小时还没睡够。在钱佑曼一脸“你骗谁”的表情里,她走进闻玺办公室。
闻玺坐在桌前,拿着一只毛笔正在画着什么。阮棠走近一看,是一张符纸,上面的符箓十分复杂。画符讲究一笔呵成,不能有中断。她没出声,直到闻玺收笔,才喊了一声“闻总。”
闻玺说:“你过来。”
阮棠似有所觉,绕过办公桌来到他前面。
“伸手。”闻玺拿起刚画好的符纸,贴在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