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国公府的小公子成功诞下之后,沐轻澜的丈夫,那个借着冲喜终于身体恢复了一些的大公子,就像是被这个来的过于轻易的孩子抽干了生命力,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
院子一下子寥落下来,沐轻澜将只剩下一点褐色痕迹的药碗随手放在一边,任旁边的丫头将东西收拾好,悄声离开。在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暮气沉沉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
骤然被送进国公府,成为一个冲喜延命的道具,沐轻澜有怨过父母、怨过老国公夫妇、怨过自己的身体,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对这位大公子产生什么情绪。
——都是命运多舛的可怜人罢了。
这位大公子说是国公府的嫡长子,身份尊贵,老国公夫妇却只是看中他的身份,二十多年来用了无数方法给他续命,沐轻澜进国公府之后,却基本没有见他们踏进这座院子过。等他生下孩子,确定爵位还可以留在国公府内,更是对大公子不闻不问,只让丫鬟婆子例行看顾,看那做派,竟是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
沐轻澜怀着某种同病相怜的心情,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公子被簇拥在一堆人中病弱的身体,默默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在确认有孕之后,他就和大公子分房睡了——其实就是是之前,他们同房的时候也不算多,大公子身体状况一旦不好,便得要一房的人守着,那种情况下,他着实不便再去打扰,只有他身体情况好一点,两人才会例行公事一样短暂的同房。
就这样,他竟然能够有孕,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更为奇迹的是,生产过后,他的胸口竟然有了动静。
行至半路上,院里的人几乎全部堆在大公子的房间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沐轻澜感受到胸口越发饱胀的感觉,不自觉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手按着自己胸口,犹豫了一会儿,将上衣解开一半,露出半边ru房。
孩子出生后没多久,老国公夫人就把他带离沐轻澜身边,自有一众ru母照看,而沐轻澜在孩子离开之后,胸口便渐渐涨了起来。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以为是身体不舒服,直到某日发现ru尖上溢出来带着甜香的白色ye体,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虽说沐轻澜已经习惯了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还是让他心里羞耻不已。不过更为现实的麻烦并非是他心里的情绪,他的胸口一日比一日涨得厉害,一开始还忍受得了,到了后面,无法容纳的ru汁撑得他双ru开始发痛,连碰一下都难受,两颗ru头膨胀了一圈儿,变得越发坚挺,若是衣服轻薄了一些,ru头的形状便会清清楚楚的显现出来。
这些天天气凉爽,衣服穿得略微厚实一些也不算突兀,但是一刻都不曾停下的胀痛却时刻困扰着沐轻澜,必须将藏在里面的ru汁挤出来才好。
眼下,沐轻澜就实在忍不住了,他低着头,略微侧过身体,权作遮掩,半敞的衣襟明明白白的露出了白花花的rurou并一颗红果,在青天白日下挺立着的姿态简直让沐轻澜不敢看下去。
沐轻澜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才鼓足了勇气,颤抖的手慢慢的探向胸前,抓着自己的一只ru房按揉起来。
沐轻澜到底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过度的羞耻让他没有办法直面揉自己ru房的事实。他的脸上尽是窘迫的羞红,垂下的睫毛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手下的力道也轻极了,不敢用力一样,但是这番动作到底是缓解了他半日来的胀痛。
淤积的ye体寻到了发泄的出口,ru尖上渐渐冒出来星星点点ru白,然后汇聚成ye滴,顺着ru房的轮廓滚落下去,一直渗入衣料中,消失不见。
双ru摆脱折磨的感觉让沐轻澜仿佛解开了什么束缚,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快慰的表情,他顾不上濡shi感越发严重的上衣,手下的动作不自觉逐渐变大,饱满的rurou在他的掌下变幻着形状,ru尖上的ye体淌的越发畅快。
正当沐轻澜飘飘欲仙的时候,身前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嫂嫂,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小叔子杜遥突兀的出现在他的前方,一双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胸口。
沐轻澜看见来人,立刻被吓得僵住了。他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指缝中有因为大力揉捏而溢出来的软rou,被发现的恐惧冻结了他的大脑,愣了好一会儿,沐轻澜才脸色煞白的背过身,手忙脚乱掩上衣襟。
“你怎么在这里?”沐轻澜侧着脸,色厉内荏的摆出长嫂的姿态。
杜遥却一点儿也不吃他这一套,道貌岸然的立在原地,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在沐轻澜身上:“是我先问嫂嫂的,嫂嫂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你——”沐轻澜正是心虚,见杜遥丝毫不退,心中越发焦急,咬着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僵持片刻,只得说道:“想来你是来看你兄长的,他在房内,你自己去就行了。”
说完抬步就要匆匆离开。
沐轻澜几乎是落荒而逃了,只盼着赶快远离杜遥,只是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他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嫂嫂干什么走得这般急?可是不愿见弟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