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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是值得更多所以也多看看我吧,嗯?”凌沉源是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眉骨却锋利得惊人,让人感觉到一丝丝迫人的威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得到的,如果得不到就去争,不是自愿做的就容易恨。
还是在叶琛的后宫时凌晨苑也是如此,微妙的好感被对手激愤而起,又因为迫不得已的怀孕极端地憎恨,很多年以来凌晨苑便是左右刺伤着自己,一边嘲讽着叶琛,一边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现在的凌沉源也是如此。
只是情况完完全不一样,他成了后插进来的那一个,是需要争的那一个。
他似乎又一次输给了顾青云。从小开始,顾青云就因为冷淡沉稳的行事作风令人高看他一眼,更为激进的凌沉源却总是被顽固的家族诟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今时。终于,终于顾青云的软肋,顾青云的污点全部被凌沉源抓在了手里,陷入旋涡的感情第一沦落的却不是身处沼泽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中途横插一脚的自己。
明明最开始顾青云就已经该出局了,为什么事到如今,做错事的人竟然想要忏悔,嫉恨疯狂的人也隐隐想要为了感情低头原谅,那他凌沉源就这么看着旁边的竞争对手又一次取得了胜利,站在裁判席的叶琛向沼泽里的顾青云伸出枝丫,那么一脚陷进去的人呢?
凌沉源心里烧得如灰如尘,周身的气势竟然有些冷寂,他收敛了平日里总挂着轻嘲的嘴角,见叶琛没有任何话想要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一眼就吸引了他的漂亮眼睛里神光依旧,只是shi润的水泽里除了迷离的欲望和一点点的隐忧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朝圣一般注视着叶琛晕上光辉的孕肚,温情的孕育之地,先是色情的源巢。
凌沉源涩涩开口,凛凛的眉眼显得失落又憔悴,他暂且藏下了刚才迫人的锋芒,隐蔽地压下自己沸腾暴戾的情绪,道:“小琛,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这样要求你,是我强行闯了进来。只是,为什么事到如今了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这样的话令静躺着发神的叶琛也不禁神思闪烁,只听凌沉源又接着补充。
“大家一起做错了事,现在一笔勾销如何,我知道顾青云对你太过怜惜了,这段时间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才比较快乐,不是吗?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更快乐一点比较好吧”他这般说着,眼神里带着野性的柔情,宛如轻嗅蔷薇的大猫,凶戾中又有属于强者的,无比蛊惑的温柔。
那双滚烫的手掌一点点靠近,满满抚摸上一次鼓胀软弹的nairou,娇俏如花蕾的ru头嫩生生挤出ru色的汁ye,好像就等着蜜蜂去采摘甜汁了。灵活的手指成爪性捏搓着绯红的rou粒,收缩着用指尖撸挤出淙淙的细流,另一处还未通ru的嫩rou也受到了优待,被热烫的手掌细细密密按揉着。
酥麻入骨的电流顺着rurou中的腺体,混合着撑涨nairou的ru汁,鼓胀成一颗饱满丰腴的ru球,软rou直从指缝中流溢而出,半摊开的浴袍遮掩下竟然有一种圣母的光辉。
叶琛要说自己反思的罪行,又怎么会逃过凌晨苑?只是这一辈子没祸害到别人头上,他反倒成了受害者,就选择装死不管不问罢了。真要让凌沉源顶着那样一张脸向他道歉,说他问心无愧万万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记得,凌晨苑曾经是多么尖利地悲鸣,又因为枯尸一般的族老只能当一名名义上的二房呢?
更何况
更何况凌沉源说得是真的,叶琛隐隐约约沉迷在了rou欲的满足之中,只是不得不自欺欺人。
为什么?为什么rou体会这么舒服,比过去的许多年里迷人的温柔乡还要令人酥麻软烂,女人的shixue不会又今时今日被硕大粗壮的roujingcaoxue还要舒服了。狰狞的男性性器太粗大了,太强势了,被破开的身体轻易就被cao干玩弄得sao浪入骨。
巨屌推挤开shi红的雌xue,一寸寸把yInrou碾平磨烂,把深处的宫口捣开cao成鸡巴的rou套子,让人的大脑都软烂成yInrou的样子,只会哭唧唧追着带给身体快乐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或者心照不宣地yIn叫出声,鼓励着雄伟的性器更快更深的占有狂溢出汁的bixue,然后激烈地喷灌给sao浪的子宫子孙浓Jing。
更别说叶琛现在处在孕期,身体更是敏感得要命。往日得狠狠yIn玩下体那朵饥渴的rou花,猛烈地搓烂凌辱才能令叶琛抖着腿根,蜷缩着脚趾从甬道喷挤出水珠YinJing,然后才会叫着‘老公,要吃更多’‘给我大鸡巴’这样的yIn词浪语。而这个时候的叶琛,只需要揉着胸口泌ru的软rou,便又一次shi润了双眼,从眼角凝出欲色的水ye,隐晦地暗示着,下体迷人的雌性性器也跟着汁水泛滥了。
凌沉源无形之中放低的姿态,更隐蔽的却是越发鼓动的势在必得。清醒几分的叶琛还没说些什么又被手指轻重不一的玩弄弄丢了神魂,流畅漂亮的身体扭曲成紧绷的弓形,把那团浑圆的孕肚高高拱起,造成了一种玩弄孕妇的禁忌感。
叶琛整个胸脯润shi成一片打shi的蜜桃,白里透红,尤其是ru尖顶上那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