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煌终于等到这一天,他用衣物裹着赵潼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不管他人是否能看出端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少年从车上抱出来,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并且理所当然地吩咐道:“今晚过后,把潼潼的所有用品都搬到我房里来,以后,他和我睡在一起。”
没有人会质疑他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他所顾虑的,都只有赵潼的心理而已。尽管他自己清楚,为了逼jian自己的亲子,他做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事,把赵潼欺负得几经崩溃,而赵潼如今也是半强迫地才与他做爱,但赵景煌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品尝这美味的禁果。
怀里的少年并不十分情愿,他哭得红红的眼睛里并非只有对自己的依恋,还有对这场父子相jian的恐慌和悲伤,只是他如今无法激烈地拒绝自己了而已。
他的潼潼性子本就单纯软弱,这一方面成为了自己欺骗诱拐他的利器,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担忧,如果那个强jian威胁他的男人不是自己,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赵潼是否依旧会傻傻地被胁迫着让陌生男人屡次施暴,而不敢把处境告诉自己?
在他还在扮演那个陌生男人时,这个疑问就一直出现于他的脑海,他既希望赵潼咬钩更深,又会不禁幻想赵潼全然信任着自己,哭着扑到自己身上,诉说他的遭遇寻求庇护。如果真的是像后者那样的话,是否他就不用大费周折来打破父子关系?直接向赵潼说明心意他是不是也能半推半就地默许?
什么时候赵潼对自己,也能像自己对他一样,在父子情之外还有强烈的欲念呢?
刚才在他和佣人说让把赵潼的东西都搬过来的时候,赵潼明显是抗拒的,又或者说是害怕,他害怕外人知道他们父子相jian,他对自己的感情和信赖并不足以让他承担背德的压力。要最终得到赵潼的整副身心,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只是,从现在开始,他就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了,他想这么直白地用父亲的身份,对他的潼潼为所欲为,已经想了很久很久。
关上房门,赵景煌就把赵潼放下压在门上。裹着赵潼身体的衣服全数落地,少年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羞赧地举起手护住自己的身体,想蹲下却又不被允许,欲泣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亲父:“爸爸唔”
赵景煌直接低头攫取了他的唇,捏住他的下颚高高抬起,舌头把赵潼的牙关抵到大开,然后翻搅着往里伸入。他抚摸着赵潼被绷成一条直线的下颚和脖子,舌头越伸越进,不禁想象着这紧窄的喉道里面是何种景况,能将自己的那处含到多深。但他又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伤了赵潼,如果实在吞不下的话,他或许可以佯怒地用鸡巴抽打儿子清纯漂亮的小脸,让自己黝黑又冒着白色粘ye的大rou冠把他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害羞到好几天不敢见人。
噢这么一想,他又快忍不住想要狠狠地cao弄儿子了
“爸爸,别、别这样我快喘、喘不过气了”
赵景煌不知不觉间越吻越深,赵潼求饶着终于让男人稍稍松了点力气,他转开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说道:“爸爸,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去好不好?”
赵潼有预感,从他莫名其妙来到那场恐怖的宴会又做那种事求着赵景煌带他离开后,等待着他的可能会是无休止的这种行为,可是他还是存着一丝希冀,赵景煌能顾虑着自己是他的儿子。然而,赵潼可笑的提议,换来的只有赵景煌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的回答。
“让你就这么出去么?bi里面还灌着爸爸的Jingye,一边走一边滴,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被爸爸cao了?”
“唔”赵潼抵着赵景煌边说边压近的胸膛,脸向一边躲着。
“乖,爸爸带你去洗澡,把你下面洗干净。”
由不得赵潼拒绝,他下一秒就被赵景煌像个小孩子般抱了起来,往里面的浴室走去,两只小腿还在赵景煌的臂弯里随着走动而一晃一晃的。
几分钟过去了,赵潼坐在只铺了薄薄一层热水的浴缸里,背靠着浴缸壁,双腿被压着大开,被cao得通红肿胀的bi洞微微开出个小口,没有被水浸没,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男人的视线之下。
“你这处自己经常掰开来洗吗?”赵景煌掬着热水往上浇着,神色如常地好像在问一个极其平常的问题,只是他胯间的巨物早已青筋盘虬地树立着,也不避讳地让赵潼完全看在眼里。
赵潼捂着脸偏过头去,热水在他的花xue口冲淋,有些不可避免地直接流入了里面,一股暖流直达被洞开的深处,他不禁发出一阵阵微颤,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以前、以前唔没碰过这里”
“那现在呢?”
赵潼轻泣了几声,回答道:“被、被那人碰过以后,会自己、自己洗干净,呜呜”
赵景煌手间的动作顿了顿,他又问:“你自己是怎么洗的?”
“呜呜呜”赵潼实在说不出口了,忍不住哭了起来。
“应该射得很深吧?”赵景煌将手指探了进去,说道:“子宫口有没有被捅开?射到那里面去的话要怎么洗呢?”
赵潼被问得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