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了?清景觉得自己好渴,无尽的干枯之意在身体里流窜,所有的水分好像都要被榨干,想要张嘴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是要死了吗?他迷蒙着想。
祈之看着床上的修长身影,往日里神气十足的双眸紧紧闭合,嫣红的唇瓣变得灰白,双颊却有着病态的chao红,虽然知道自己待会儿要做的事一旦开始,之前的挣扎便功亏一篑,可是见到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孩子受苦如此,所有的顾虑都变得不值一提。
不再迟疑,祈之俯下身,轻轻含住清景的唇瓣,将自身内力缓缓渡了过去。身为雍皇的他又被称为春帝,便是因为他所怀《春山如笑》心法,生气最盛,可滋养万物。
此举立刻收到奇效,清景灰白的双唇变得红润起来,轻哼一声,睁开了双眼。
“陛下怎么在这,您不是去清响山了吗?”
祈之轻轻抚摸他有些失去光泽的头发:“你在这里,我自然也在这里。”
瞳孔微微一缩,祈之艰难的说道:“清景,听我说,你刚刚走火入魔,生机将绝,必须通过交欢吸收Jing气,来与你体内的光Yin之力相抗衡。事态紧急,只能委屈你了。”
刚刚经过的折磨让清景的思考有些迟钝,他痴痴地看着祈之:“不委屈,反正我喜欢你,那,陛下你喜欢我吗?”
祈之动作一顿,用力将清景抱入怀中:“朕的小王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祈之不再多言,抬头含住清景双唇,舌头探入与对方交缠,啧啧有声,过多的口涎从嘴角溢出,沾shi了脖颈。他顺势转移阵地,衔住身下人的喉结,轻轻啮咬,手上也不停歇,从紧实的胸部到劲瘦的腰肢,再到挺翘的双tun,一路揉捏下来。
清景双眼迷蒙,有些懵懂地承受着这一切。虽说这种事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因为过高的眼界,让他也只停留在“见过”这一阶段。
“嗯不要那么用力啊”敏感的身体被四处撩拨,清景感觉自己下身玉柱正在变得坚硬,那一处新生的所在也再次出现,分泌的yIn水慢慢流出,沾shi了小衣,原来细软的布料突然变得无比粗糙,不断摩擦着那娇嫩的花xue。
“嗯磨人衣服脱掉”想把手放在衣带上,却因为思绪混乱一时找不到,恼人的厮磨还在继续,清景觉得自己手脚都变得酥软无力,“陛陛下,帮我”
祈之轻笑一声,右手施力,将号称刀剑难伤的冰蚕丝所做的锦衣震成片片碎屑,让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彻底显露出来。
清景自幼习武,常年的锻炼让他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身体线条美丽柔韧,光洁如玉的肌肤摸上去却似乎有股吸引力,让人不舍得放开手。
祈之的目光却首先被那胸前殷红的两点所吸引,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被人注视,它们已经微微翘了起来,清景有些好奇的看着它们:“你要亲这里吗?”
知道清景又起了好奇心,祈之苦笑着顶住他的额头:“乖,现在要紧的是你的伤,以后再玩。”
低头擒住右边的ru头,用唇齿细细吮舔,感觉清景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祈之又变本加厉地用手把玩着左边的ru尖。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清景偏过头,用手背捂住自己忍不住要发出呻yin的双唇。
“不要忍着,出声!”
“嗯总觉得这样就输了,啊!”
清景瞪大美目,看向正将头颅埋在他胸前的祈之,感觉到自己变得肿胀的地方被人捉在手中,yIn亵地套弄着。
“慢一点嗯不要不要碰下面!”
他说晚了,或者即使他说出来,也不能阻止祈之将他的双腿折起掰开,露出正在不断流出sao水的粉红小xue。
即使已经得知,亲眼看到如此美景,祈之还是忍不住发出感叹:“居然真是琉璃体。”
“嗯什么不要不要看那里!”清景似有所觉,却被被人视jian雌xue的羞耻夺去所有的注意力,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祈之牢牢制住。
“乖,你这样的话,我就只能用嘴给你扩张了,如果你乖乖的,我就用手,嗯?”
被他说出的两个选择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挣扎着踢死这个无耻之人,却被对方在花瓣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对待,清景身体一僵,从花xue中喷出一股清ye,竟是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
“好了,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什么?”祈之将脸靠近紧张地不断开合着的花xue,语带笑意。
感受到随着对方的话语,不断拂过rouxue的气息,清景勉强平静下来,小声道:“手。”
“什么?”
“我选手!”
“是要我用手Cao你的小xue吗?遵命,我的王子。”
自诩收到邀请,两根修长的手指借助刚刚流出的清ye,大摇大摆地闯入了雌xue之中,放肆地抽插起来。
“嗯啊太快了坏人”与第一次被鞭柄入侵时的疼痛不同,如今侵袭清景的是全然的快意。祈之从背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