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刚一进去,我便听到里头传来芸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叫平出去,可这个时
候平早已在之前的亲密和剧烈运动中放开了手脚,哪会听芸的话,不顾芸的抗议,
直接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不知道平进去是想干嘛,不过用脚踏头想,也知道肯定没好事就是了。
不过,我倒是没有进去一窥究竟的意图,虽然已经做了一次,可积攒许久的
弹药和欲望,又岂是做一次就能够消解的?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刚才已经休息了一会,加上平弄芸时,对我造成的刺
激,能够感觉到下身其实已经开始恢复战斗力。
他们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都没有出来,直到里面隐约传出了啪啪的肉击声,
我才确认心中的猜想。
不过我依然没有进入卫生间的意思。
对我而言,在卫生间里调调情,亲热一番还行,还做爱么,可我并不喜欢在
那种潮湿的环境做爱。
以前和芸也尝试过,可试过几次,新鲜感一过,就再也兴趣不大了。
看来,今晚平是打算捞个够本了,这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几乎一刻都不得
空闲。
这时,卫生间里的啪啪声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声音也明显大了许多,而且,
从卫生间门外的光亮可以看出,卫生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洋,还在休息呐?要不要进来一块儿?"
是平的声音。
"不了,里面太湿,我还是喜欢在外边。"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的关系,卫生间的门重新关上后没多久,平就从卫生间
里走了出来,身体已经擦干。
随后是芸,身体上的大片红韵依旧,身上只裹了件浴巾,只能遮盖住身体的
重要部位。
芸刚一走到床前,便被平拉得跌坐在床上,随着床垫的弹性还弹了几下,看
得出床垫的质量相当不错,不亏是H市有名的酒店,细节方面确实过硬。
"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不过,芸似乎不大情愿的样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是说来H市玩得么,反正明天又没事,晚点起来也
没关系呀。"
平也不愿就此罢手,没有放开芸的意思。
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芸今天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或许两个原因都有,
芸一直不太配合的挣扎着。
二人纠缠着,可芸哪有平的力气大,芸无助地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希望我
去救她。
可此时我的脑中已完全被欲望所占据,即使平不来,怕我也忍不住会拉着芸
再做一次的。
最终芸还是被平给压在了身下。
整个过程,我并未出手救芸,一开始或许心里还有些许怜惜和犹豫,不过见
芸被平压住之后,也渐渐不再挣扎,也就没往心里去。
和之前的次差不多,甚至可能还要久一些,平这次也做了很久,除了耐
受力,我还挺佩服平的体力,这次我并没有和平轮流上阵,平是一直做到射精为
止的。
当然,中间偶尔的短暂停歇还是有的。
到了后来,芸的呻吟声中似乎都已经带着哭腔
可此时对我来说,刺激与怜惜的较量中,刺激和兴奋明显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我已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问题。
由于芸一直侧着头,平干脆将芸的身体也转了过去,双侧入位进行抽插,因
为芸背对着我的关系,我更加无法看到芸的脸和表情。
做得兴起,平问芸舒服不,芸没有作声,平便来了几下狠的,扑扑扑的一连
三四下,一边大力撞击着芸的臀部,还一边用僵硬得近乎扭曲的低吼声继续追问。
这突如其来的几下,对芸的刺激明显不轻,带着哭腔的声音也高了许多,但
依然没有说话。
等平完成第二次射精的时候,,我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顶替了平
的位子。
我想将芸翻过来,可芸似乎不愿配合,用手制止我的举动。
"不要……"
可我正在兴头上,哪还顾得上这许多,不顾芸的反对,强行掰开芸的双腿,
并将她翻了过来。
这时我才发现,芸的下身已经有些红肿,可欲望这家伙就像一头野兽,看到
泥泞的芳草地,看到红肿的女人阴道,仿佛就像看见了美味的猎物。
受此刺激,饿极的野兽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朝着"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