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绝不愿意失去。
见我当时情绪也比较激动,最终我俩妥协的结果是,先暂时分居,离婚的事
情,稍后再说。
无论对我还是芸,这无疑都是一个双方可以接受的暂时的解决办法。
在我的劝说下,芸并没有搬出去,只是分房睡,而我也保证,除非得到芸的
同意,否则我不会过多骚扰芸。
只是,芸经常在外吃晚饭,和那个男人。
后来我又找机会问了芸,她和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情况了,难道打算一直这么
下去么?
芸当时的回答是,当一个女人将身心都付出了的时候,你以为想抽身,就抽
身么?
芸话里的意思,让我很是吃味。
我又明确地问芸,是不是对那个男人动了真感情?如果她和我离婚后,不会
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吧?
芸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那个男人已经催促她好几次离婚的事情,而且,
早已向她求婚。
听到这里,虽然芸并没有明说,可和芸夫妻一场,她的意思我又何尝不懂。
若是完全没有真感情,芸根本都不会纠结这件事情。
我知道,我错了,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一个也许无法弥补的错误。
只不过,我仍然无法面对这个现实,只希望,能一直逃避下去……
和芸分居归分居,不过,在儿子和父母面前,我俩依然如往常一样,是对恩
爱的小两口。
视频前,或是专门去老家看儿子的时候,我和芸掩饰得都很好,并没有让他
们看出什么破绽。
而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能在芸不反对的情况下,和芸尽量亲近一些的时候。
也正因为如此,一有空,我就向芸提议去看儿子,或是带儿子去什么地方玩
儿。
芸对我的这些小心思,自然看在眼里,不过,儿子这面招牌还真好用,在这
方面,芸一般都比较给我面子,若是有空便会答应我,即便没空,,即便拒绝我,
也表现得比较委婉,不会让我下不来台。
这一天,带儿子去一个游乐园玩,儿子那头和一群小朋友玩得正高兴,我和
芸也趁机坐下来休息一会。
这时,芸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从芸眼神中的些许异样,应该是那个男人打
来的。
"喂……什么,他住院了,要不要紧……哦,哦,那就好……我,我在外边
……嗯……要晚上才能回去……嗯……这个,还是等我回去再说吧……"
听说什么人住院了,我就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芸告诉我,那个男人的父亲病危住院了。
三天后,芸趁一次晚饭的机会,又跟我提起了离婚的事情,还说,那个男人
的父亲时间不多了,可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看到儿子成家,所以,那个男人希望
她尽快跟我离婚,然后跟他登记结婚!
这一次,我和芸算是心平气和的深谈了一次,要说我心甘情愿的同意离婚,
那是扯淡!
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很多事情都必须去面对。
那顿饭,我没有吃完,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男人有时候
其实很脆弱。
我不想在芸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我选择离开。话都说到这个份
上,再勉强下去,也失了我那残存的一丝尊严。
我决定站着,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在我泪崩之前,离开那里,离开那个我
和芸经历了多少个日夜的饭桌。
两天后,我和芸便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这天晚上,芸做了几样平常我最爱吃的菜,明天她就要离开这个家了,这最
后一顿晚饭,饭菜都很可口,可我毫无心思,整个晚饭的过程,我都没说几句话。
倒是芸,一直给我夹菜,看得出来,其实她内心也有千言万语,只不过彼此
都不知如何开口。
也许,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很好的相处方式,我们静静地,吃完了这顿饭。
可能彼此心事都很重,大家都没什么看电视的心思,在芸回房的时候,我也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在她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彼此对视无言,此刻芸却是没有丝毫的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静静地站
在那里,低头望着我。
我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稍稍用力,便将芸拉到我腿上坐了下来。
芸侧坐在我身上,,似乎意识到什么,脸有些微红。
不过,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