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流出,红色的穴肉也被拖着往外翻。啪的一声,那点红色的穴肉又被快速的带了进去,一些还未滴到地上的白浊跟着挤不进去便堆积在了穴口处,被快速的拍打成了细末。拍的软烂的臀肉一晃一晃的摇着,被溅了一股股的白灼。
溥陆被放在床上时,都被弄的不行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刚坐完好几个小时的飞机,终于踏上了结实的大地,内心有了安全感一样,他紧紧抱着手下的被子,抽抽搭搭的将脸埋进去。
那两条可怜的打哆嗦的腿又被扳开,露出里面遮掩着的小穴儿,被操的又红又肿的紧闭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张开一个小小的小细口,又慢慢的紧缩回去……
凉凉的东西覆在了红肿的穴口上,溥陆感觉到后逃避地往后缩着身子,翁辞拽着他的腿不叫他动,嘴里哄着给他涂药膏:“乖,忍忍,都肿了。”
溥陆挣扎着扭过头,拿水汪汪的眼瞪他:“都让你轻点了。”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一定,好不好?这次是我的错。”
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
溥陆经过多次的被探索与被实践,得出了这一真理。自然是不信他,所以拿眼睛白了他一眼,恹恹地趴了回去。
翁辞凑上来轻轻他湿漉漉的嘴:“老师…………”
溥陆一被他这么叫便羞地满脸通红,主动将舌头伸到了小狼崽子嘴里给他吃,企图堵住对方的嘴。
————
一年后。
昏暗的屋内,门口的玄关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几缕黑色的内扣短发柔软的窝在凹陷白皙的锁骨处,在不断的颠簸中轻轻滑落,在空中摇晃着。长长的眼睫向下看去,摸着淡红色眼影的眼尾勾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小巧嫣红的微微含着烟嘴,轻轻吸一口不过肺便被修长的手指移开,朱唇皓齿轻启,白色薄雾缭绕吐出。
红色的旗袍裹着一段细细腰肢,旗袍盘纽处坠着的穗子随着腰肢的摇曳一下下的晃,配着那精致的脸蛋,俨然就是一位从画里走出的明艳女子。
一声像是隐忍又像是欢愉的呜咽从身下的人身上低声泄出,身着旗袍的佳人轻轻一笑,将手中的烟拧在鞋柜上的烟灰缸中。
素白的小手一撩旗袍,露出结实紧绷的小腹,小腹下赫然是一根青筋盘虬的粗大性器。翁辞的另一只手掐着身下被插的开始忍不住呜咽的人,将这根狰狞的凶器猛的撞了进去。
“呜…………”
此时的翁辞顺利毕业,两个人的关系终于从暗处转到明处。但在这一年里,翁辞为了方便和溥陆外出约会,每次出去都是仔细涂抹,穿着女装。穿多了便也习惯了,两人正式公开后,翁辞依旧喜欢女装。
翁辞这一爱好,溥陆本不反对,但翁辞穿着女装弄他时却格外的狠,每每不欺负的他哭着求饶哭喊绝不放过。
溥陆叫苦不迭。
二年后。
翁辞和同学开的小公司通过试运营阶段正式上市,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个人挤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吃饭都来不及回家,天天点外卖。
但无论是谁点外卖,都不叫翁辞一起点。
“唉,黄毛,你点啥呢?给我看看呗?”
黄毛面如止水地划着外卖的页面,早就习惯了他的骚操作:“狗粮!”
翁辞依旧不放过他:“啧,我给你看我老婆给我做的饭,刚送过来的,你看看,这色泽,这味道…………
黄毛被秀的叫苦不迭。
若干年后。
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床上醒来,小手摸索着将灯打开,。小男孩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将小拖鞋穿好迷迷瞪瞪地往出走。
路过客厅时,却听见有所有隐隐约约传出,小男孩儿探着脑袋好奇的走向客厅,循着声音看去,当时便惊呆在现场。
溥陆被翁辞抱在怀里猛亲,他好不容易挣开,将头扭开想喘口气,这一扭便被自己儿子吓得当场打嗝。
儿子显然比他还要惊讶,小手哆哆嗦嗦的举起,指着那个穿着超短裙留着大波浪的阿姨,张开嘴却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但是他却知道,爸爸是不可以和这个阿姨做亲亲这种事情的!
而且这个阿姨还好凶!她居然瞪宝宝!呜!
阿姨开口了
“你干什么?”
呜!声音好凶啊!等等!这,这是爸爸的声音?是的,宝宝有两个爸爸呢!
小男孩露出迷茫的神情:“我……尿尿……。”
溥陆猛锤翁辞。让他回卧室亲,他非不听,看,被儿子看到了吧!
翁辞幽幽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儿子抱了起来,送进卫生间:“去吧,不是要去卫生间吗?”
“爸爸,宝宝尿不出来了。”
“…………”
自从被儿子发现后,翁辞干脆也不遮遮掩掩,和儿子解释清楚后,便开始了他的女装时尚时装表演。
当观众至始至终只有溥陆一人。
溥陆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