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呀……我太用力了……可是……是你让我抱你的呀?」
沁儿差点没被小虎蠢哭,碍于少女的矜持,沁儿自是无法做直白的解释,但
看着一脸茫然的小虎,她又不能不点破,因为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短暂的思索后,沁儿忽然灵光一现,她点了点小虎的额头,半埋怨半撒娇地
道:「你这不解风情的呆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人家连衣裳都
没穿……你也不怕人家着凉……」
沁儿一边说,一边瞄了瞄不远处的木床,然后娇羞地垂下了头。
在沁儿的一再暗示下,小虎方才明白沁儿言中之意,他懊恼地搓着手,满脸
歉意地道:「是是……我是有点笨……」
见小虎依旧傻站在原地,沁儿苦笑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不是有点笨,
你是很笨,人家不理你了……」
说罢,沁儿转过身,负气地往床边走去。
小虎这才回过神来,鼓起勇气,一把抱起了沁儿,大步往床前走去。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到了寅时,无边的夜幕笼罩着大地,萧瑟的秋风
无情掠过,吹得那两扇打开的窗门哗啦啦作响,但对于床上缠绵悱恻的两人来说,
再大的动静再狂的风雨都不足以影响他们了,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春宵
短暂,一刻也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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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某客栈客房内。
时值夜半子时,房内却依旧点着油灯,一名身着素色轻纱长袍的绝美女子于
床上盘腿打坐,而床前,两名样貌相似的少女分左右而立,恭敬地守在一旁,似
乎是在守卫,又似乎是在等待绝美女子打坐完毕。
这三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冷面玉观音薛云染以及谢诗蕊谢诗茵姐妹,她们
在此作甚呢?
原来那夜太原城郊一战,薛云染与铁面人拼了个两败俱伤,后来又差点被尾
随而来的朱三轻薄,这对出山以来一帆风顺的薛云染来说不仅是挫折,而且还是
屈辱,这几天,薛云染一直在房内运功疗伤,就是想重整旗鼓,挽回折损的峨眉
威名,除此之外,薛云染此行本就是为找寻失踪的凌菲,如今既已知道凌菲在铁
面人手中,更加不会放弃。
良久,薛云染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道:「今日可有什么动静?」
谢诗蕊抱剑施礼道:「启禀师叔,尚家庄那些人今日离开了太原,出城朝北
面去了。」
薛云染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道:「北面,莫非他们是去京城?」
谢诗蕊道:「可能吧?现在我们是否需要继续监视尚家庄呢?」
薛云染道:「她们既已离开,也就没有监视的必要了,山水有相逢,以后会
再见的。劫持凌菲师侄的恶贼是何来路,你们可有线索?」
谢诗蕊抱剑施礼道:「启禀师叔,弟子这几日遍访太原城,但还是没有找到
绑架凌菲师姐的恶贼下落,弟子无能,望师叔见谅。」
薛云染道:「这不怪你,是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那一战没能救出凌菲,已
经打草惊蛇,如今那恶贼已成惊弓之鸟,要找到他难度又大了许多。话说回来,
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现在伤势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若是你真的找到了他,只怕
连你也回不来了。」
谢诗蕊躬身道:「多谢师叔体贴,接下来弟子该如何行事,还请师叔吩咐。」
薛云染并未回答,转而看向谢诗茵道:「师门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谢诗茵点点头,从怀内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信筒,双手递于薛云染面前,恭
敬地道:「这是傍晚时收到的飞鸽传书,请师叔过目。」
薛云染从信筒内取出卷成条状的书信,展开细细观看,略有些意外地道:
「妙云师姐还真是疼爱她这宝贝徒弟,这么快便沉不住气了,主动下山来了。」
谢诗蕊道:「妙云师叔身为峨眉坤道之首,此前已经十多年没有下过峨眉山,
如今破戒,弟子也有些诧异。」
谢诗茵接话道:「妙云师叔对凌菲师姐向来视如己出,期望也很高,这一点
峨眉上下谁人不知?之前下山游历,听说也是妙云师叔向掌门师父提出,本意是
借此行让凌菲师姐增长见识,没想到却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也难怪妙云师叔坐不
住了。」
谢诗蕊附和道:「妹妹说的不错,这些年峨眉佛门鼎盛,研习佛法的弟子远
多于儒道两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