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是碰巧游历到太行山,所以掌门师姐让我前来处理。
据你刚才所言,此贼已经知晓凌菲师侄的身份,却依然将其掳走,分明是向
我峨眉挑衅,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已与凌菲师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来
到了太原呢?」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我们飞鸽传书回峨眉后,前去凌菲师姐失踪的龙门
石窟调查线索,无意中发现了凌菲师姐留的暗记,于是根据她沿途所留暗记一路
北上,来到了这太原城,暗记从此消失不见,所以我们认为,那淫贼定是带着凌
菲师姐躲进了太原城内。」
薛云染道:「你们的分析有道理,门派暗记只有同门之人才能看出来,凌菲
师侄既然能留下暗记,说明她性命无碍,而且也为我们捉拿此淫贼提供了线索,
如今这太原城内多名少女失踪,想来也是那淫贼所为,我薛云染今日到此,定要
为天下除去此等元凶巨恶!」
谢诗蕊道:「师叔说的是,不过此贼十分狡猾,敌暗我明,该如何是好呢?」
薛云染冷哼一声道:「此贼既然敢在太原城内到处作案,足见其色胆包天,
狂妄之至,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别乔装一下,于太原城内四处走动,
那淫贼贪图美色,必定会找机会对你们动手,只要他敢出现,他就无处可逃了。」
谢诗蕊和谢诗茵同声道:「师叔英明,弟子谨遵师叔之命。」
说罢,两姐妹转身欲离去,薛云染素手一抬道:「慢着,有一点你们二人切
记,此贼既然能掳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们之上,如遇此贼,不可力敌,只需放
出信号,我随后就到。」
谢家姐妹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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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某处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时间令太原城内人人自危的老色魔尹仲赤条条地仰躺在一条躺椅上,惬
意地享受着少女们的侍奉。
只见李锦莲跪坐在老色魔两腿之间,用她那对丰满鼓胀的乳峰夹住老色魔那
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缓慢地挤压磨蹭着,齐秋月和邓淑芳两人分坐于老色魔两
侧,将头从老色魔腋下钻过,用她们香滑柔软的舌头不断轻舔着老色魔黑褐色的
乳头,卢婉儿则坐于老色魔肚皮上,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并起双腿,伸出玉足,
任老色魔亵玩她那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则跪坐在躺椅的最远端,双手托
举着老色魔的脚掌,满脸谄媚地舔舐着,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依旧被绑缚着,但饿了两三天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
活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几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挣扎呼喊,沁儿出了许多汗,汗液湿透了
身上的薄衫,让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让饥渴交加的沁儿愈发觉得难受,但比起
心理的折磨来,这些都算不得什幺。
这三天来,尹仲虽然没有对沁儿做过什幺出格的事情,但其他五名少女的遭
遇却是沁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她生怕自己会熬不住,尤其在目睹了李锦莲和
邓淑芳从最初时的坚决反抗,到后来的受尽折磨,再到最后的屈辱放弃之后,沁
儿心中的恐惧更是与日俱增,她不知道自己在面对同样的折磨和虐待时,能不能
受得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沁儿从怀疑自己能不能获救,进而怀疑是否能在沦陷
前获救,虽然只在这地牢待了三天,但沁儿却像过去了几十年一样,紧张、焦虑
和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不断蔓延,屈服的少女们不时传来
的呻吟和娇呼犹如魔咒一般,侵扰着她的神智,沁儿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稚嫩的心灵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只能咬牙挺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方面
节省体力,一方面抵御那些莺声燕语的侵扰。
尹仲乃是久历江湖的老色魔,在对付女人方面自然有他独到之处,沁儿是他
虏获的这些少女中最中意的一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采用暴力的手段征服,而是
孤立她,让无形的压力和恐惧摧毁她抵抗的意志,相比于得到沁儿的身体,尹仲
更享受征服她的过程,这个过程就像文火炖汤一样,火候和耐心都得到位。
享受着少女们侍奉的尹仲,时不时地瞟一眼床上的沁儿,见她虽然极力保持
平静,但偶尔身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