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喜悦的用手指捏住了下体那早已
肿胀充血的媚豆。眼里却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自己是一个多么令人作呕的女人啊!下贱到居然会幻想这样的男人当自己的
主人,平日里自己努力压制着这些变态的想法,但一到性欲高涨的时候,却总会
浮现出来。这让生性高傲的她羞愤得想自杀。
柚子试图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耻缝上的那颗媚豆,却忠实的将酥麻般
的触电快感传递了回来。这使得双手更加兴奋的在媚豆上索取快感。自慰带来的
欢乐源源不断的冲击着那些残存的理智,最终,疲惫不堪的她放弃了抵抗,开始
像动物一样遵循淫乱的本能。
黑暗中,几近失去理智的柚子仿佛母狗一般趴在地上,她翻着白眼,香舌轻
吐,晶莹的口水仿佛连成线的雨滴,一缕缕滴落到地上。双手好像被胶水粘在了
阴户上一样,一个劲在泥泞不堪的媚肉间拍打着、揉搓着。
残存的一丁点清明,只能让柚子感受自己依然还活着,但却已经无力控制自
己的身体。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仿佛一头肥猪,被绑在一团名为肉欲的烈火上,疯
狂的炙烤。又仿佛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翻滚起伏。
「主人,快来看母狗现在的贱样!」
【不要……不要……说出来!】
……
「报告主人!母狗要来啦!」
【可恶……谁能叫醒我……】
「报告主人!母狗又要启动啦!」
【呜呜呜,好羞耻……好想死……】
清晰的念头和话语同时在柚子的脑海里回荡,如同冰与火一样矛盾,仿佛是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对话。
渐渐地,柚子感到自己唯一的一缕思维也开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骚媚的
哭泣声和呻吟声,音调是那样的空旷,是那样的遥远……就仿佛连整个世界也随
声音远去。
等到柚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把
色情的躺椅之上,一只手在屁股上使劲的拍打,将之前饱受林天摧残的屁股打的
青一块,紫一块,再次红肿了起来。另一只手抓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
在充血的阴唇中不停的抽插。乳白色的淫液喷薄而出,顺着外壁浸润到了笔帽上,
再一滴滴的掉落在椅子上,此时已经积起了一小滩——很显然,它们的主人在昏
迷时已经高潮过了。丰满的玉兔前端,那两颗粉嫩的豆蔻肿胀得好似小拇指一样,
正靠在椅子的皮垫上反复摩擦着,将一波波吸毒般的快感传回大脑。
「这是……我?」柚子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那下贱的姿势恐怕连最
低档的妓女也做不出来。
「呜呜呜呜呜……」柚子的自尊心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这样羞耻的自慰,不顾
双手早就沾满的污秽淫液,她捂住脸放声痛哭起来。
「安心,在见到你之前,这副淫荡的身体还能再撑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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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林天不但没有使出什么手段,就连送的水和面包都是密
封包装的,柚子每次也都是拆开后小心的分段食用,并拉长了食用时间。这样她
的身体一旦出现不对劲的感觉,就可以立即停止进食,哪怕摄入了一点春药,只
要剂量不大,就还在可控范围内。饶是柚子对于林天百般防备,但事实似乎证明
是她想太多了。
对于赌约,林天似乎真的已经放弃了。
唯一令柚子感到焦虑的,是自己的身体。自从林天使用过血眼跳蛋之后,她
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激活了一样,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自慰一次,而且她惊恐的
发现身体并没有因为高潮而获得太多的满足,反而像是一张深渊大口,贪婪的需
求着的快感和更剧烈的高潮。
她明显感觉到,每次自慰的满足感越来越低,发情却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
这迫使她不得不增加自慰的频率。
「看来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安心,在我彻底崩溃之前,我一定要赢得
这次的赌约,重新见到你……」柚子惨然。
「早上时间……六点整。」墙壁上的挂钟再一次的准点报时,这两天柚子一
直在暗暗掰着指头计算时间,眼看着离3天期限还剩下最后3个小时,她双手禁
不住暗暗握拳,这场赌约,看来真的已经稳操胜券了。
【如此想来,那个叫林天的小家伙还真的是一个有钱没处烧的天真富二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