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时候,声音低沉又性感,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磁性,让人浑身酥麻,简直就是声控党福利,而毫无疑问,梁安笙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刚想抽出来的手都定住了,让男人占了好一阵便宜。
不过梁安笙没一会儿便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打在司空廉不安分的手上,力道之大让男人手背当场红了一大块。
然后梁安笙施施然递了个白眼给他,走到司空廉对面的位置坐下,朝服务员招了招手。
一直在关注这边的服务员小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二人跟前,看向梁安笙的眼里依然是闪闪发光,然后又悄悄看了眼恢复了高冷面貌的司空廉,“请问二位要点点什么?”
梁安笙随口点了几个菜,服务员很快记下,又看了眼司空廉脖子上的牙印,才礼貌地退下。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吵架了吗?”
“我就说这两人果然是一对,我敢保证那位冰山帅哥进来的时候后衣领是没有一丝褶皱的,刚才我点菜的时候发现他不但领带松了,领口皱了,脖子上竟然还多了两排带血的牙印!小姐姐太猛了!”
“这么厉害,想近距离围观,待会我去送餐吧……”
梁安笙倒是不在意被人围观,不过他还有事情要问司空廉,于是简单吃了点之后便强行拉着人离开了,只留下身后一群妹子低声的尖叫。
回到自家别墅,梁安笙没有先招呼司空廉,而是先去洗了个澡,卸了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司空廉颇有些难耐,但在梁安笙的严厉警告之下,他还是不敢强行闯入,只得听着这令人遐想的水声上火。
终于,梁安笙从浴室中出来了,他一身水汽,也没有穿鞋,白皙的脚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在灰色的地毯映衬下犹如完美的白玉一般,令人恨不得时时捧在手中把玩,他身上随意搭了件浴袍,白皙的胸膛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上面是漂亮的锁骨,不算太过明显的喉结,再然后便是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的,有些稚嫩的脸。
他家宝贝无论身上哪一处都这么完美,司空廉眼里满是迷恋。
然而就在下一瞬,就仿佛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他脑袋上浇下,“宝,宝贝,你今年多少岁了?”
把手里的干毛巾扔给男人,示意他给自己擦头发,梁安笙这才开口回答道:“不大不小,昨天刚好满十六。”
司空廉表情登时崩裂了,十六岁,也就是说距离成年还有整整两年,二十三个月零二十九天,整整七百二十九天,不对,明年是闰年,还要多一天,七百三十天。
他就说怎么梁安笙这次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想到以前看得见吃不着的经历,司空廉深吸了口气,默念了几遍心平气和,乖乖给梁安笙擦起头发来,不过眼里却满是宠溺。
宝贝小心眼的样子也很可爱。
梁安笙在听到温庭睿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上辈子也听过这个名字,那时电视上正转播他的葬礼。
温庭睿是国际知名的商业家,称之为世界首富也不为过,十六岁上位,凭着雷霆般的手段,二十岁便把诺尔兰集团从一个不算知名的家族企业扶到前十,一路高歌猛进,两年前便稳稳地坐在了世界首列。
然而正当他应该享受成功的果实时,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可以说他这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当然,这只是梁安笙以前的认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在报道上看到的日期,“我记得按照世界线,温庭睿是昨天晚上车祸去世的。”
司空廉颔首,“我过来的时候的确在开车。”
梁安笙没有问司空廉是怎么逃脱的,如果连一场车祸都摆脱不了,司空廉就不叫司空廉了。
接着梁安笙又问了司空廉是怎么找到这个被他屏蔽的空间的,得到答案后唇角抽了抽,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黑洞泄露了踪迹。
第二天梁安笙还是去见了巴赫尔。
正如梁安笙之前所了解到的,巴赫尔金发蓝眼,约莫二十七八,形象很是阳光,就是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颜色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华语说得很流利,不过看起来重感冒还没有痊愈,在和梁安笙的交谈过程中老是被咳嗽打断。
因为巴赫尔感冒严重,两人也没有聊太多话题,临告别前,巴赫尔说道:“亲爱的安笙,我新筹备的电影中正好缺少你这么一个女主角,你简直和我心目中的缇丽丝一模一样!她是一个完美的东方女神,这样的角色再适合你不过了,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来参演……咳咳咳……”
说到这里,巴赫尔显然太过激动,开始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闻言梁安笙心中微微一动,他上辈子临死前就是要去参加这部电影的选角,没想到竟然这么早就已经开始筹备了,倒是让他微微有些惊喜,也有些意动。
梁安笙自成名后对剧本就很挑剔,上赶着给他送剧本的导演很多,手上根本不缺资源,能让他亲自去试镜的剧本少之又少,正好这一篇便是,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