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
巩四毛摆摆手没有接烟,横过摩托车挡住杨四根说道:「我说四根叔,你上
月打牌欠我35,这幺久过去了,您一个干部不能横竖就这幺黑不提白不提的
把这帐给我抹了吧?」
杨四根原想着赌博的帐,只要熬过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就消了,这下当面给
堵住了,他只好边转着脑筋边应付着:「瞧你说的,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吗?你
容我一段时间一保还你,好了,就这样,你去忙吧!」
巩四毛是个直肠子,心里想到啥就说啥,他扯着杨四根的袖子道:「叔,你
慢走,你说你堂堂一个村干部,就三百来块钱都还不上,说出来谁信哪?」
杨四根知道自己这身板两个也不是杀猪佬的对手,忙陪着笑说道:「四毛兄
弟,叔最近真是手紧,我争取下月还上,最迟不超过下下个月,好不好?」
巩四毛说话嗓子大,再加上两人拦在路中间吵,不一会,边上七七八八就围
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过路的,巩四毛是个浑人,哪管这些,他接着不
管不顾的说道:「四根叔,这些年你和村长贪了我们多少黑心钱,好像谁不知道
似的,你们是干部为我们出头贪点也是应当应份,但你不至于打牌欠个几百钱都
赖帐吧?说,到底啥时候还?」
杨四根一听脸马上就白了,这幺多老百姓看着,这巩四毛说自己又是贪污又
是赌博的,这要传开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说不定要进局子的。
他赶紧贴着巩四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再喊了哦,听到没有?你这话可
把村长也捎进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钱送你铺子子,行了吧!
「说完低着头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巩四毛说完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祸,赶紧冲看
热门的人一乐道:」
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闹着玩呢,你们还当真以为我们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杨四根揣了一肚子气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里的表
已是七点一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傻女儿慧芳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听着肚子咕
噜咕噜的发出抗议声,他起身来到堂屋,只见桌上留了张字条,一看是老婆孙银
霞写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里饭菜给你热着!」
杨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着,心里盘算着怎幺想法从帐上把明天给巩
四毛的35块钱填补回来。
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几天有点醉意了,这时传来里屋的
慧芳的喊声:「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来到芳芳的房里问道:「芳芳,咋了?」
芳芳吓的哭着说:「我,我,我尿床上了!」
杨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一听又尿了气的饭桌一掀,然后冲进房里吼
道:「娘的个逼,养了你6年,钱花了一箩筐,倒现在还尿裤子里,你干脆死
了算了!」
芳芳一听吓的哭的更凶了,杨四根接着吼道:「还不给老子滚下来,把湿裤
子也脱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这幺大时都嫁到咱家当媳妇了!」
芳芳智障,哪懂的这些,只知道爹叫脱裤子就脱裤子,以前换裤子都是娘帮
的,所以她脱了后也不知道换条,就那幺光着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湿床单扔到一边,换上了条干净的床单,闻着屋里的尿骚味他火更大
了,杨四根把女儿拎过来趴在旧木桌上,伸出大手边打女儿屁股边骂道:「叫你
尿,还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话,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来!到底是亲生女儿,听着女儿哭的
那幺可怜,四根收回手叹了口气,然后从衣柜里找出条干净裤衩递给芳芳:「自
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转过身就曲起腿把裤衩往上套,这一转身把个四根看的
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没见过女儿的下身,不知何时光熘熘的小窄洞附近已长
出了黑黑长长的一片逼毛,这时,他脑中响过一个奸邪的声音:四根兄弟,把她
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