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啊竟成,竟成,别这样,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况竟成闭着眼不愿意面对,眼角被拇指抹过,他明明想躲,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仅仅是微微偏了下脸,又被扳回来。吻过无数次的唇贴上来,千安移小心翼翼地噙着被浸润得shi红的唇,温柔地寸寸亲着他。这都让他止不住地掉泪。
麻痹酸痛的腿总算是恢复了些可控的知觉,况竟成指甲都快抠进掌心rou里,总算是将屈起岔得大开的双腿微微并拢了些。就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都像要了况竟成半条命一样。千安移腰侧被腿轻轻夹了下才发觉,手仅仅是抚上况竟成的腿,就麻得人全身又是一抖。
插在体内的东西总算是消了硬度,但况竟成仍然胀得厉害,他嗓音沙哑:“走开。”动不了手去推人,也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千安移内疚又心疼,想替人按摩腿的手也缩回来了,身下的人难得一副脆弱得碰不能碰的样子,让他开口也只能说好好好。即使是软下的性器也依然将xue口抵得全开,千安移才稍往后一退竟磨得况竟成使出了力气掐上了他手臂。可怜得要紧,弓起的腰撞回床上,眼眶红太久,已经肿起来了,已经不该叫颤抖,也许再过些界便该是叫抽搐了。
索性按着人一瞬全数抽出,shi黏泥泞的性器被不顾其所有人意愿一个劲儿撩拨的xue折腾得又是要硬。千安移对自己的性器官的自制力没有任何的信任度,不及时抽离的后果大概不堪设想。
被贮存得太久的Jingye已经不再那么粘稠,已经化成水的部分失去了入口堵塞物的阻拦,一刻不耽误地从阖不拢的xue口涌出。至于被打入深处的更多,却依然将况竟成的小腹胀得鼓起,自主关闭的小口同被错手关上的保险箱般,不顾主人意愿紧扣锁起。
千安移无措地看着破布娃娃一般的人歪斜着四肢,两腿曲折大开定住的样子像是被坏孩子拗坏了关节一般。他想帮着替况竟成摆一个舒适些的姿势,却听到了一声半哑的叫,竟是被麻痛刺激得喷出了一股黄ye,还断断续续停不下来,将原本一塌糊涂的床单弄得更是邋遢。
“竟,竟成,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千安移在浴室将人抱着,亲那人不愿意睁开的眼睛,“别生气了,你看看我,竟成,我错了。”
况竟成睫毛乎乎地颤,总算是扇了扇,愿意望人了。
“标记会很幸福,标记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是吗?”况竟成润过水的嗓子仍然干涩,恢复不到原有的音色,让千安移觉得陌生,“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啊?”况竟成笑着问的,咧开的弧度太小大概不只是因为太过虚弱。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想我跟你说话吗,现在又不理人了?”况竟成困顿地半眯了下双眼,又撑大了双眼,直直盯着人看。
“对不起,竟成,对不起。”千安移将人搂进怀里按着,不敢再看。明明冲过几遍的腿间,又脏了,流出的东西被水流稀释,顺着仍然不稳的腿往下滑。成结后的时间是如此漫长,现在清洗的时间更是漫长得难捱。那时候的他仍有着快感,顶端深入到这几年来都没触碰到的地方,捅进去了,涨大难耐,在顶峰中yin出了声,每一股射进况竟成那无法企及的深处都带来莫大的快意。他甚至还忍不住更用力地往里撞,高chao中失了智的野兽般按着况竟成已经快贴在胸前的腿、掐已经如同遭了凌虐般红得泛青的腰。他以为况竟成眼角迸出了泪是因为他同自己一般快乐,断了音的叫是因为过分的欢愉。直到快感失了起初的劲头,只剩下仍然不断涌出的Jingye在嚣张,千安移这才发现他抱着的人痛得发抖,看懂了他无声又绝望的口型,是一遍遍呢喃着疼。
是酸,是麻,是疼,没有半点舒意。
千安移正徜徉的天堂,是况竟成的地狱。
并不是自愿的,况竟成自始至终都没有“愿”过。
他突然又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是啊,现在的他以为的太多,抱了太大的希望,这样总是不好的。
他原本还在这几年中暗暗埋怨过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为什么这么想不通,明明这么爱他,明明他也这么爱自己,为什么不多信任他一些,一直固守着不肯迈出那步。只是看怎么够,躲起来偷偷看能有多快乐?远远地守他一辈子他也并不能让他幸福,为什么不早些将他紧紧握在手里、紧紧搂进怀里?
原来真的总是会变的。
妥协和付出,成了退让,让他丢了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的自我。
也许其实并没有那么疼,让他在被顶开冗道内更微弱的孔,被插入射满时落下眼泪的并不是疼。
“我被永久标记了。”
一个从属标记,一个火燎烙印。
这个,从此以后,就属于这个了。
在一个在他眼里甚至不算是节日的节日,520。
明明折腾到了窗外似乎已经透了些天光才shi着眼角睡着,却过不了多久,在闹钟响起前就醒了。异常清醒,甚至能想起经受灼ye撞击而刺下的每一阵疼痛。
想起自己从欢愉的沉迷瞬间进入恐慌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