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改日再谈。”
“可——”
拂尘一甩,掌门师兄打了个呵欠:“本道爷要歇了,师弟自便罢。”
剑仙皱眉看着师兄背影,耳边不期然响起老头儿的放肆言语,他身子一僵:“掌门师兄,你是否曾同人结仇?”
“道爷素来与人为善,哪有仇家?”
师兄挥挥袖,入室闭门。
剑仙无奈,化光飞回论剑峰。
刚腾空,他就差点双腿发软栽下来:有人在移动他另一个身体!
双手双足的镣铐被解开,身体整个朝前倒。剑鞘露在体外的那头,狠狠地拍在地上,他只觉着从喉咙到胸,都被朝外猛撬了一下!
地上似乎铺有麻布,他身体倒下去之后,双腿仍如青蛙腿儿般张开,女穴中的花茎还插着。
那人把他蒙头盖脸裹起来,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却感到对方始终位于他身后。甚至连搬动他,也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左右两条大腿,让他私处大张,就这样端着走动。
途中似乎路过露天场合,风吹得他花穴凉飕飕地。
那人还同路人说话:“是啊,魔尊大人的赏赐你摸摸,可会滋水”
对方当真就伸手来摸,还拽走了花茎,痛得那身子差点当场尿出来。
仿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剑仙低呼一声,匆匆落地,靠着树木,伸手按住那个不存在的器官。
待剧痛过去,他一鼓作气飞回论剑峰的居处,看也不看开窗等候的弟子房一眼,钻进屋,点灯,研墨铺纸,奋笔疾书。
此时他的身体,却好似正被泡在温水中仔细清洗,嘴里仍深深地插着剑鞘,上半身被迫绷得笔直,头上的麻布套子也没有取下来。
那人在他背后,一手洗后穴,一手洗前胸。
乳珠被捻得生痛,却听见那人在耳边说:“剑仙大人,我知道您在,别装了。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老不死的已经叫你杀啦!”
是那个小魔修的声音。
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倒是深得长命的奥义。
剑仙笔下一顿,又飞龙走凤继续书写。
手转到前面,清洗他软软垂着的玉茎。
“剑仙大人,您别生气,小人知道今日冒犯了您。这不,替您把血污都洗了,杀的人也埋了,咱好好说话,成吗?”
喉咙里的剑鞘呢?剑仙分心想着,笔下未停。
那小魔修果然灵性,这就说到了:“您嘴里插的那个,小人真不敢动,万一您突然来个剑气爆发呢?没与大人您谈妥之前,只好委屈着些。幸好,这是您自个儿的爱剑。想来,给它品一品萧,您不会介意。”
介意!
剑仙差点写坏一张纸,幸好及时稳定心神。
他可没有听魔道中人废话的习惯,向来见面就杀。这小魔头,嘀嘀咕咕,到底是要同他讲什么?
那厢展开指技,娴熟伺弄他胯下玉茎,还夸他这柄尘剑生得好,但剑仙两个身体皆不为所动。
对方顿了顿,突然伸手一掐!
剑仙冷不防这招,抖两抖,落下墨点在宣纸上,索性不碍事,继续写。那边肉身也没啥动静,只玉茎更蔫了些而已。
“哼,剑仙大人,小的知道您有苦处,可装死也不是办法。”小魔修凑近了,恶意满满地说,“再怎样拖延,三天后您还是要被当众肏干的。说不定魔尊大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你赏给下面的人了!恨不得肏死你的人,可不少呵。”
那又如何?难道他还有办法扭转绝境?
“小人有条妙策,若剑仙大人答应,那你我二人,不但从此脱离这魔窟,重回正道,更能双宿双栖,作一对神仙道侣。”说着,那手指就伸到仙剑后庭处,搔了搔菊门。
管你妙策毒计,手拿开再说话!
剑仙气鼓鼓地继续写。
那厢倒变本加厉,左手揉他菊穴,右手拨弄他花瓣,在阴囊之下,细细按压,四似在寻找何物。
手指逡巡层层叠叠的皱褶,突然摸到一方小小的凸起,大喜过望,揪住。
“嗯?”剑仙的笔险些脱手。
这是什么感觉?
这回反倒是那具肉身表现出色,内里翻江倒海,面上平静无波。
对方没有放弃,抱起剑仙的身体,放到了桌上,双腿分别挂在两个桌角外。
“剑仙大人,再不应声,小的可就要使出淫功了?”
剑仙把笔放下,起身去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灌下肚。
好罢,反正隔着封印,他不能冲过去砍死小魔头,且做好心理准备,熬过这出。
“身为女子的妙处,想剑仙般清修之人,又是个处子,应当不懂。但您这蜜壶却又极品,姿色娇嫩,肉厚水足,若非魔尊要亲自开苞,小的只怕已经将大人肏熟了。”
说着,对方的呼吸喷到花穴上,竟是对着小穴说话般。
“大人您上面的嘴不便开口,下边的动动可好?夹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