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握玉心道,你这眼神分明比吃了我还要吓人。
沈怀锦手中仍攥着他的脚腕,朝木楞地站在一旁的老鸨道:“家中幼弟顽劣,还需我好好管教一番,今夜是不大方便了,明日请叫人来沈家取这一千两。”
沈怀锦极少出入烟花之地,可他名声在外,城中未出阁的姑娘谁不曾爱慕过丰神俊秀、秉文兼武的沈郎?歌舞升平的阁中霎时鸦雀无声,半晌后才传来阵阵窃窃私语声。
“原是沈家的大公子,怪不得出手如此阔绰。”
“沈公子怎么来凤栖阁?”
“啧,这钱替阁里的花魁赎身也绰绰有余……”
众人交头接耳时,顾徵已站到沈怀锦跟前,合拢的扇骨抵在他的腕间,张口欲向他解释:“沈兄,阿玉他——”
沈怀锦只冷冷看他一眼,竟噎得顾徵说不出剩下的话来,气得他转头挥袖,清风一般转回陆以岑身边。
见再无人能救他,沈握玉只好认怂,嗫嚅道:“哥哥,玉儿错了。”
此情此景落在旁人眼中又是另一种动人,美人低眉顺眼地看向沈怀锦,琥珀色的双眸中盛了一汪水似的,贝齿紧咬住水红的下唇,葱白的手指绞着衣角,显然是一副惊慌无措的神情。看得台下众人心痒痒的,也想来一回“英雄救美”的戏码。
想归想,可谁能拿得出、谁愿意拿出多于一千两的黄金同沈公子抢人呢?
沈怀锦垂眼盯着手中瘦削到伶仃的脚腕,仿佛稍稍用力一捏就碎,心中不禁起了疼惜,轻叹了口气,“姑娘说笑了,你何错之有?”
骨节分明的手掌滑到白得透出青筋的玉足,四指扣住细瘦的脚背,拇指摁住柔软的脚心,朝着一个xue位重重压了下去,又放轻了力道转为温柔的揉捏。
一股热流沿着鼠蹊涌向玉jing与花心,吓得沈握玉连忙低头,小腹之下的轻薄纱衣被戳起一处不同寻常的凸起,那隐秘的花xue更是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汁水。
沈握玉不自觉地抬起另一只脚,却踢在了男人肩上,微微蜷起的脚趾白里透着粉嫩,似一朵花苞颤巍巍地搁在雪白的狐裘上。
众人方看清台上美人的玉足,约莫是那个男人手掌长短,苍白的脚掌没有半点茧子,似富贵人家才能娇养出来的。
沈握玉这回是真的惊慌失措,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被男人玩弄脚心就起了反应,若是被旁人看到了,怕是立刻知晓他勃起的事实。
只好甜腻腻地同男人撒娇:“哥哥,好哥哥,放我下去吧。”
沈怀锦充耳不闻,把白玉似的脚心揉得泛红。
只剩一个法子。柔软的腰背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一双藕白的小臂勾在男人颈间,沈握玉附在男人耳边温声细语,诱哄道:“玉儿的小bi流了好多水,亵裤都shi透了……哥哥不想摸一摸吗?”
沈怀锦身子仿佛僵在原地,抬起情欲熏红的双眼,低低地回了句:“好。”
沈握玉到底还是个喜形于色的少年人,听见男人的回话后当即眉开眼笑,似只粉蝶扑扇着翅膀,一下子跳到男人怀里,埋在宽阔的胸膛前再不愿抬头。
温香暖玉盈了一怀。沈怀锦冷若冰霜地眉眼才稍稍融化一分,有力的双臂紧扣住怀中人的腰tun,抱着少年直直地跨出朱漆大门,朝着停在外面的双驾马车走过去。
直到他出了凤栖阁的门,众人才腾地一下站起来,质问阁中掌班:“怎么他能直接把人带走?”
老鸨扶着乌发间的金钗,颇为尴尬地笑了笑,只觉心中有苦不能言。
阁外的车夫等候半天,却见自身公子抱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出来,心中直纳罕:他们不是来寻小公子的吗?可他只是一个赶车的下人,哪里敢过问主子的闲事,赶忙为沈怀锦掀开厚重的帘子。
沈怀锦怀抱一人仍轻巧一跃,落在楠木马车上,转头吩咐道:“先别回沈家,绕着平江河走两圈。”
车厢内部并不如外表那般低调,三面内壁皆用绸缎包裹,宽大得能同时容下七八个成人,油亮的地板上铺着一层西域风情的地毯,坐在两边软榻上几乎感受不到马车缓缓行驶的颠簸。
沈怀锦自金陵归来,路上不曾休息一刻,紧赶慢赶了一整日,才在日头刚落时刚到姑苏,又从沈家匆忙赶到凤栖阁,心中自然是积攒了一股火气。
把沈握玉扔在铺着绫罗软枕的榻上,沈怀锦也靠坐了过去,掐住柔若无骨的腰肢,将人面朝下放在自己膝头,掀开薄如蝉翼的轻纱,褪下亵裤露出两瓣丰腴的屁股,扬手就是狠厉的一巴掌,脆生生的,震得细腻的tunrou荡起一层涟漪似的波浪。
雪白tun上印上一朵桃花,朱红的唇中吐出一句痛呼:“啊!”
沈握玉多么怕疼的一个人,这般重的一掌痛得他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衫,半羞半恼之下直呼其名:“沈怀锦!” 怕男人再打他,末了又委委屈屈地添上一句:“坏人,玉儿的bi好痒,你不能好好疼疼玉儿吗?”
“沈某花了千金把姑娘带出来,还不够疼你吗?”沈怀锦一手扯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