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锦愣愣站在距雕花木床两步之处,瞳孔微张,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香艳画面——只着一袭轻薄红纱的美人正侧躺在他的床上阖眼小憩。
都说红衣最配美人,可衬得雪肌娇艳欲滴。那赤红纱衣薄如蝉翼,领口敞得极大,根本遮不住一对浑圆的双ru,熟透樱果般的艳红ru头顶着纱衣,两处凸起透过薄纱若隐若现,一呼一吸之间,满满的雪白rurou几乎要从斜襟溢出。
沈怀锦抬手捏了捏眉心,疑心床上的女人是有人为讨好他特地塞进来的,可那美人白嫩小脸虽生得娇媚无比,微颤的长睫浓密如羽扇,香腮红若天际暮霞,除了那对女儿家才有的傲人双ru,几乎与他的弟弟生得极为相似。
这……让他如何下得去手。
他正打算叫醒这人,床上佳人忽地轻咛一声,两条纤细长腿交叠,夹住大片轻纱卷进腿间的隐秘缝隙,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
现下分明是冬日,沈怀锦却仿佛看见了春天的旖旎风光,令人浑身燥热得要欲火中烧的颜色。送上门的佳肴没有不吃的道理,他已足足半月未曾找人纾解欲望,此时胯下阳物已被床上美人撩拨得坚硬如铁。
沈怀锦撩开衣衫坐在床边,一指挑起那人白皙的下颌,仔仔细细看过之后,他才发现这人何止与沈握玉相貌相似,连鬓角一粒红痣的位置也分毫不差。
他心下一惊,猛地站起身来,撞到了一面屏风。
沈握玉被轰隆的声音吵醒,甫一睁开眼,还有些睡意朦胧的,双眸中含着满满的水汽,似深秋雾气蒸腾的湖面,他揉了揉压得酥麻的皓白手腕,朝男人抱怨道:“哥哥,玉儿等了你好半天了。”
哥哥?
沈怀锦眉头紧蹙,被这亲密的称谓吓得不轻,他只有沈握玉一个弟弟,难道床上这人真是沈握玉不成?
“哥哥想先吃玉儿的nai子,还是先cao玉儿的嫩bi?”美人一边说着,手上也不停,捧着一对雪白椒ru朝他晃了晃,又卷起轻薄的红纱,曲起纤细的双腿,向他展露光洁无毛的Yin阜。
沈怀锦这才发现那人的下身竟也丝缕未穿。shi漉漉的xue眼儿一张一合,美人见他神情惊愕,心中格外疑惑,又掰开两瓣肥厚的花唇,露出挺立的嫣红花蒂。
“哥哥只看着作甚?”
沈怀锦不敢相信眼前这个sao浪的美人是他那嚣张跋扈、不通人事的弟弟,可这人分明从头到脚都同沈握玉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被cao得熟透的妇人才有的风情。
他是在做梦,还是走错了房间?
沈怀锦定住心神,往后退了一步,转身环顾四周,身后倒着一面他亲手绘制的吴地山水屏风,屏风以东空间宽阔,镂花格扇窗前立着一方黑漆花几,桌上的青釉瓶插着新摘的三两枝白梅,为古朴至极的房间添了几分清丽。
确实是他的卧房,可他并不记得何时摘过院中的梅花,或许是打扫房间的婢子顺手插上的?
他正垂眸思忖着,视线中忽地出现一双莹白无暇的足,形似一轮弯月,比那往年选出的莲中花魁的纤纤玉足还要秀气三分。
美人踮起脚尖,藕白的双臂勾在沈怀锦颈间,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抬眸时,水润杏眼里似盛了细碎的星子。见沈怀锦仍木楞地盯着自己,美人故作凶狠咬了口他锋利的下颌,神情却颇为委屈:“哥哥今日怎地这般冷淡?分明是昨夜你说,想玉儿只穿这纱衣……”
“还是,我穿得不够好看?”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直直地撞进沈怀锦眼中,可怜得令他心脏抽搐一般难受。
“不。”
“是太过好看了。”不知何时种下的绮思仿佛火种疯狂蔓延,冰凉凉的心蓦地化作一滩雪水,沈怀锦再难克制自己,伸手抱住眼前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将人拦腰抱起。
这是不是一场春梦、怀中人是不是沈握玉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动心了。他也知,世间的情动本就是蛮不讲理、横冲直撞的。
唇舌纠缠间,两人一同倒在柔软的锦褥上,靴子被蹬的不知滚到何处。
沈怀锦的屋中立着一方高高的案几,几上的铜鼎中搁着一块上好的沉水香,沁人心脾的香气绵绵地自鼎中渗出,似莲花,如梅英,仿佛融了百花的芳髓。
兴许是身下的美人在这屋中待了太久,乌色的发丝间沾染了一股清淡的熏香味儿,惹得嗜香如命的沈怀锦埋在他雪白的颈子间嗅个不停。
“玉儿好香。”沈怀锦眼里染了一丝醉意,微凉的唇纯情地啄着身下那张粉若桃花的脸,原本扶着细腰的一双大手缓缓上移,停在浑圆ru房的根部之下,似是有所顾虑。
美人却是等不及了。
柔若无骨的手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引着他的手包住两个柔软的rou球,美人媚眼如丝,撒娇一般说道:“玉儿的nai子好涨,哥哥帮玉儿好好揉一揉罢。”
沈怀锦的手长年握笔,他又练过十年剑术,因而右手上生了一层微黄的薄茧,最适合抚弄肤如凝脂的娇软身子。他隔着一层轻纱握住滑腻rurou,只凭一股蛮劲儿毫无章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