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熊安杰淫笑一声,伸出大拇指顺着那道神秘的缝隙缓缓滑下,随着指尖传来的娇嫩触感,一抹诱人的粉色如春光乍现一闪而逝。
“嗯~”
张萱被这一下滑的娇躯剧颤,红肿不堪的屄肉彷佛比平时敏感百倍,一声浅浅的低吟透过床单传到熊安杰的耳朵里。
“哎呀,这么敏感,一根手指你就这样了,那一会你这小骚屄不得被我肏坏了?”
熊安杰装模作样的说道,但动作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双手再次握住少女丰润柔软的臀肉,站身立定,雄腰十分果决的向前一挺,粗长肉棒摩擦着两片红肿不堪的阴唇,好似故地重游般精准无比的肏进了张萱的嫩屄深处。
“哦!”
滚烫粗长的肉棒瞬间被滑腻紧致的阴道壁肉死死裹住,硕大的龟头如燕归巢般镶嵌进入到张萱那温润的子宫之中。
“啊!”
张萱被这一下肏的抬起了头,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单。
阴道被填满的一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熟悉的充实感和酥麻快感由腹部急速扩散到全身。
“啊,啊,啊!”
熊安杰一改先前的温柔,第三个回合开始,他才刚刚展现出自己的强悍。
这一番狂风暴雨直肏得张萱娇躯狂颤,似痛似爽的呻吟连绵不绝,敏感的阴道不断痉挛着将熊安杰的反复进出的肉棒越裹越紧。
“啪啪啪啪啪啪…”
“轻、轻一点,啊…求你,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了,求求你,轻,点…”
张萱的娇躯如同凋零的落叶在狂风中无助的摇曳,嘴里语无伦次的发出微弱的轻吟与恳求。
熊安杰闻言放缓了肏干的速度,抬起一条大腿踩到床上,然后俯身用双手握住张萱那一对儿前后摇晃的粉嫩玉乳,一边肆意亵玩,一边继续凶狠的挺动熊腰。
“怎么样,是不是来感觉了?”熊安杰用下巴抵着她的无暇玉背,语气淫荡的问道。
“啊…我受不了了,啊!求…求你…轻点…”而张萱此刻也只能不断摇头求饶,柔软无力的娇躯被熊安杰压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叫我声老公,我就轻点。”熊安杰缓缓压下,几乎完全趴在张萱的裸躯之上,粗长的肉棒还在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张萱双腿之间的粉嫩。
“轻…不…啊!求你…”
“啪!”
熊安杰见她避而不答,随即高高撅起屁股,将肉棒几乎完全抽出阴道,然后再次凶狠的全力肏入!
“啊!啊!”
“叫老公!”
“…”
“啪!”
“叫不叫?”
“啪啪啪…”
张萱依旧不答,熊安杰也不再客气,身躯扶正,开始对着她的嫩屄发动最狂野的冲刺,几乎在喷射边缘的肉棒带着残影在张萱的阴道内若隐若现,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撞击着快要崩溃的娇嫩子宫。
“呃…啊…呃…啊…”
张萱没再求饶,但细微起伏的呻吟却已暴露出她此刻的不堪重负,就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保留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保留着男友的最后一份净土。
可她那敏感的小屄此刻正被熊安杰狂肏得阴精横流,泥泞不堪,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这种情况下,她那自欺欺人式的自尊心,又能在羞耻的高潮下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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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钟致远的手机突然一阵抖动,早早睡下的他突然一个激灵,侧身一翻便将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
果然,是张萱的回信:
“对不起,我还是没法回到从前,我们,分手吧!”
钟致远半眯着睡眼,心中瞬间失落到了极点,虽说对这一结果有所预料,但终究是难以释怀,这一夜,恐怕是无法安睡了。
同样无法安睡的自然还有深陷魔爪的张萱,自被熊安杰掳走带到酒店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体几乎就没有逃脱过熊安杰的掌控,即便是刚才那条信息,也是在熊安杰的注目之下发送出去。
“啊啊~啊啊~”
又是一顿狂风骤雨,熊安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双黑丝网袜,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