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该走了。”抱着何天的墨衡此时突然开口,并且不容反抗的打横抱起何天,嘴角挂着一丝期待的笑意,悠悠闲闲的出了水上阁楼。
xue道暂时没被解开,何天仍然处于全身无力的状态,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人搬动,无聊之下开始思考起现下的情况。也不知师尊他们得知他们出事的消息会怎么处理,皇子就是魔教之主的消息怕是会在天下引起轩然大波。
确不知他们独留下自己是何意?
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何天面上仍然不露半分,十分冷漠。
“这几天大哥为了我们三个人的事情可是忙里忙外呢,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你,要是招待不周的话,还请见谅。”
“你什么意思?”换什么衣服?
“天色暗了,我该给你换身衣服了。”
……
自那句话后,墨衡再没开口,抱着他一路回了这几天休息的那间屋子,给他洗澡,梳发,再换上金线绣的大红衣袍,打理的非常好看,就好像普通人家婚嫁的衣服还要华丽庄重。。
不对,喜服?
他们这是想要让我干什么?
似乎看出了无法动弹半点的何天眼里的疑问,墨衡这才开口,语气里带着喜悦之意“何天,今个是你跟我们兄弟俩大喜的日子啊……”
什么?何天被这个消息震得灵智都被掀到了九天之外,看起来万分惊吓。
跟男人成亲?还是两兄弟,不说自己乃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他人妻妾,甘为人下,若是传出去,怕是丢尽了门派和师尊的脸面,自己更是无颜于世。
“你们……你们怎可做此等有违天理之事!”说完一句质问的话,何天已是累急,气喘吁吁,体内灵力被封,身体又被定了失去力气,就连说话这样的事情都累得不行。
“莫气莫急,你何不好好应了我们,我们也绝不会亏待于你。”扶住何天歪了的身子,手底下传来肌rou结实的触感,弹力十足,韧性怕也是不差。这具身体的身材比之很多男性,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这喜服刚给他穿上,就忍不住想要给他扒了。
“放屁!……呼……”何天胀红了脸,唇色殷红,竟然一时妍丽无比。
看着何天一副气得不行得模样,身体都跟着颤了颤。墨衡也不在意,反而带着满脸的笑意,自顾自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今天可是个大好的日子呢。
吉时到,墨衡半搂半抱着何天,身后跟着一对下人,浩浩荡荡的往中院大厅而去,还未走进,喧嚣的人声就先入了耳,到处张灯结彩,红绸和灯笼挂满了整个大院,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景象,竟有些像凡人的景象了。
拜堂之时,两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结束后便匆匆的带着他就走了,只留下大厅的一帮人在那里饮酒作乐。
半路上身上的xue道就已被解开,力气也重新回到了身上,但仍架不住被两个大男人拉着走。
这回竟把他带到一处更为奢侈的地方,一间大而宽阔的屋子,一边竟还有一个长宽各有十尺的温泉浴池,床和浴池中间隔了个屏风。往外走便是开始进来时路过的外房。
何天先是被两人扒光了衣服,捆住了双手以下身泡在水里,上身压在池边地板上的姿势被墨衡按在了浴池边,旁边还有一个小木几,上面摆了几样东西。
接着何天就感觉到自己二十年来从未刻意去在意过的某个地方被碰了一下,接着就传来了手指按压的触感。双手被绑着被坐在岸上的墨衡死死的压着,身后则被一具温热的男性身躯靠近,对方的手掌按在自己背上,以现在普通人的力量连抬起身体都做不到。
“不要——”何天忍不住开口。
那一处被即将被进入肆意玩弄的耻辱感弥漫了整具身躯。
“哥,天天就要兴奋了。”墨衡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高兴的说到。
墨邪并不做声,仍然专心的揉弄着那一处柔软的入口,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何天却早被弄得敏感得不行了,心里却仍然抗拒着,抱着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希望。
时不时的拍一拍那两瓣紧致的tunrou,偶尔刺入半个指头,xue口的媚rou被弄的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而池水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时不时会涨高冲到后xue入口,何天从没想到过自己尽然会被有弄成这样的一天。
似乎是终于打算深入了,墨邪拿起木几上放着的一个两指大小的玉柱,头部还做了一个挖勺的形状中间有个小孔可以让ye体通过小孔进入柱身,插入人体之后可以用头部的勺子来刮弄rouxue内部,让人痒得无可奈何,从而刺激内部分泌出润滑的ye体来。
用两只微微撑开被揉弄得软巴巴的入口,右手拿着那玉柱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随后那玉柱便开始在何天的体内进进出出起来,并不时的随着主人的意愿刮弄着某处,弄得何天重重的喘息着,紧绷着腹部收缩着腹部肌rou去抵抗体内被剐蹭却无法止痒的难掩之感。
被死死按着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承受身后对于后xue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