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衣襟,抚摸着她的乳房,又在说:「好妈妈,好女人。以
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俩,都可以去国外看我,住在一起,相亲相爱。」
「咳,」胡翔妈妈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木妈也心有感触,她对胡翔妈妈说:「看来咱们是自己空欢喜,忘了孩子
的心思。也罢,该由孩子自己做回主了,他们都长大了。」
一木妈心里想起了心事说:「那一木,不是也快要离开了吗。」
胡翔妈妈看的出一木妈的心思,伸手摸摸她的脸,两个女人同病相怜,可是
一木妈比自己不同,她和一木的关系没有自己跟儿子的关系更紧密,再说,她还
有个像样的家庭,支撑着她,而自己,胡翔一离开,就彻底空巢了。
一木妈也能看出胡翔妈妈的心思,她扶住胡翔妈妈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对她
说:「以后,我们就得常上一张床了,自慰呗。可是春宵一刻,时不我待。咱们
给他吧,两个女人。」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很快调理了心情,一同弯下腰,两只舌头一起舔起了胡翔
的阴茎。小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和女人的体香味。
胡翔哪懂女人的心,他知道的只是女人能给他带来的,视觉和肉体的快慰。
他安然的看着两个女人给他口交,却想不到,自己妈妈心里的担忧,一旦他
到了国外,他就没有像妈妈这样的女人照顾他了。
他也想不到,一木妈的心思,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一旦离开,那很难再在一
起了。
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回到胡翔身边,她
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你不能和我们旅
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操我的屄。」她解开衣扣,脱了衬
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操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操我们——给你——以
后——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妈妈的头。
胡翔妈妈心有感触,以后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
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操——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
是你的福分——操了我们吧——」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她
们,两个妈妈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
到乏味过。他脱了短裤,翘着阴茎,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啊——啊——啊哟——个屄啊—
—真是作践——」
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阴茎插入妈妈的阴户,胡翔妈妈低吟一声:
「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
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
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
「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孩子真是长大
了!
「我们回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
「以后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笑起来,一木妈说:「谁是你的宝,操你妈屄,净赚便
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
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
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口交,没有任何做爱的前奏,
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
慰,心有灵犀。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