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圆圆
的。
汪姐外甥坐的很坦然,面色悠闲扶着她的头,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腿间给他的
口舌服侍。又对一木妈露了个怪脸,好像是笑他的妈妈:「看她对我的东西多幺
宝贝。」然后他发出声音:「你们,好色的女人。」
他妈妈没有言语,起身要到他身上,他扭转她的屁股,让她身躯正面朝向镜
头:「让那个女人看,我们,馋馋她。」他把镜头拉近,一木妈看的清楚,她毛
毛的肉洞,塞进了儿子的鸡。
他摸着妈妈的前身,乳房,肚子,阴毛,他们对着镜头让一木妈看到了他们
的做爱:「想和我们吗?」
一木妈看着那个女人两腿间张着细毛的缝隙,小小的不比自己的大,可却软
软地塞入了男人的东西。她心想,她那里塞入的毫不费劲,自己真是低估了女人
性器官能容纳的空间。
一木妈看着他们性交,自己心起波澜,自抠起阴蒂,流水了。她呻吟着:「
想——想——想你来——我这里——啊——啊—啊——来操我——屄—屄——想
——啊呀——」
他们进行这样两女一男的裸聊,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对一木妈来说,
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但每次的裸聊,都能让她性情飞涨,达到性的高潮。
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不止一次邀请过一木妈,去他们那里:「飞个大洋不难。
这里不受任何熟人的干扰,可以敞开大胆的做爱。」
一木妈口头答应过他们,但却不敢动身,她心想:「自己用什幺名份去,是
他妈妈的姐妹还是他妈妈儿子的女人?是姐妹,还算有同辈的招呼,是她儿子的
女人且不丢了自己的辈分和脸面,让她看低自己。
再说自己现在不同以前了,脾气见长,听不得难容的话。如果她那句话说得
自己不畅,发起了火气,在国内可以一走了之,到了国外如何处置?不是小事。
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劫了去,抢钱事小,劫色事大,被洋人玷污了身子,
自己敢去死吗?那些洋人给我们添乱不少了,自己可不想再去乱上加乱。
虽然自己也乱,是性乱,但那是乱在自己同种人中。
一木妈觉得自己还存有一点点的大义,她对他妈妈说:「等我有空会去你们
那里。你们也可以回来看看我。我历尽沧桑,没你清秀美丽,不知道你喜欢我吗?」
以后,汪姐外甥回国几次,他们一起同床尽欢,可是汪姐外甥的妈妈从来没
有回来。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我妈就是有心无胆,尤其不愿见到我姨和她的
朋友。她要等自己真老了再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