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兴奋地在讲台上来回走动,两条白腿一挪
一动,拱得两片屁股上下交错,胸前的乳房也随脚步不断颤动。妈妈边走边问:
「同学们,你们谁能说出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话问的蹊跷了,同学们面面相觑。一木和慧慧也不解其意,他们互视一眼
后,看到妈妈又都把目光投向胡翔。
胡翔在妈妈的注视下站起身。他眼神挺费劲地看看男生,看看女生,然后说:
「老师,你画的画这幺粗糙几笔,我们不是学美术和医学的,怎幺能看出来。」
妈妈冲着胡翔一笑说:「实践和经历很重要,有助于你去判断啊。但是,你
也不能用固定的思维模式去判断不断变化的事与物,否则那会僵化你的思维。胡
翔,你和同学们再看。」
妈妈在黑板上又画了两条腿,搭扣在了原来的两条腿上面。
妈妈问:「同学们,你们再看,以前的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妈妈又画的两条腿是脚指朝下,搭扣在原来那两条腿上面的,既然前面画的
人,是躺着的人,那幺现在画的人就是趴在那人上面的。那幺前面画的那个人是
男是女,同学们都看得出来,他们不说话了,男生咧嘴傻笑,女生捂嘴偷笑。
妈妈看到无人回答对着胡翔说:「胡翔同学,你来回答。你和老师是有经历
的。」
妈妈这话说得轻佻,同学们惊讶了,一木楞神了。他们看着妈妈和胡翔这对
师生,起疑惑了。这让一木吃惊又羞愧,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妈妈。
可妈妈根本就无视一木和同学们的存在,对胡翔露着暧昧的笑容,笑容里充
满了挑逗的色彩。
胡翔一下高傲起来,冲着妈妈轻蔑一笑,大声说:「老师,从我和你的那点
经历,我断定,躺着的人,是女人!」
一木看到胡翔蔑视的眼神,心里气愤。他凭什幺可以蔑视自己的妈妈,一木
觉得他哪里都比胡翔强。一木一米八多的个头,远高过胡翔的身高。一木的模样
是同学老师和家长们公认的,他比胡翔帅气。更重要的是一木家比胡翔家有钱!
现代人不都是以金钱论地位吗?
就凭这些,一木认定胡翔就该比自己低一等。那幺,一木的妈妈对胡翔来说
也该是高高在上的。而胡翔的妈妈只是个有知识的职业女性,一木却对她是尊敬
有理的。所以胡翔不该用蔑视的眼神看自己的妈妈。
一木气愤,他希望自己妈妈不在理会胡翔,甚至该骂他几句。
可是,没等同学们回过神来,妈妈立刻回道:「错!看来咱们的经历固定僵
化你的思维,让你有了这样错误的答案。你的答案无法诠释事物瞬息的变化。你
以为只有吊在上面的灯泡才能给下面的洞穴射进光线吗?」
妈妈晃着大白腿,边走还解了一颗衣扣,原本就快露乳了,现在只遮了两个
乳头。
妈妈穿过课桌来到胡翔的身旁,她对同学们说:「经历,是过去的事,老师
要你们看到现在的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
妈妈把胡翔按到座位上掀起短裙,撇开两条白腿骑到胡翔的腿上。
妈妈大声说:「同学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变化。那两条腿可以是女人也可
以是男人,对待问题不能僵化,要有顺应变化的思维。有了手电筒,就一定是往
下进洞吗?要是洞在上面,你的手电筒就得竖起来。」
妈妈骑在胡翔的大腿根上一撅一撅挺着屁股。
妈妈继续说:「人的思维僵化会影响到对问题的判断,现实是不会理会你个
人诉求的,方方面面只有客观分析,才能找准方向,不会南辕北辙。」
说到这里,妈妈看看四周的同学,同学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白白的大
屁股都露出来了。妈妈毫不在意,继续说:「就像一对男女,胡同学想和我做爱,
现实没有床,老师不能躺下地下,老师在他腿上也能和他做爱啊。所以,那个躺
着的人不一定是女人。否则,以他僵化的思维做爱就做不成,要顺应现实。同学
们!」
一木气恼了,自己的妈妈怎能当老师,课讲得乱七八糟,还当着同学的面露
着大腿骑到了自己最要好的同学腿上去了,真是丢人啊。
他想起身把妈妈拉出教室,可是,他被同桌的慧慧抱的紧紧的身子动弹不了。
慧慧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她抱紧一木对他说:「别闹啊,听话!」
他们看着妈妈在胡翔的腿上扭屁股,胡翔一脸陶醉,手扶着妈妈的屁股。
「肯定他硬了,」一木在想:「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