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就煳了上去!「哎呀我去!」
一声惨叫之后就是感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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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呀,这是真事儿不是段子!这时候才真感觉有点儿晕,这段时间脑子不
够用,下手实在是,狠了点儿,脑袋里给自个儿拍得「嗡嗡」
响……我说怎么最近几天门口之前盘踞的那几支狗仔队都没影了呢?「林总
,您在这儿呢,可算找到您啦!」
还愣神儿的地儿,许秘书又抱了个文件袋子突然从门外推门儿进来了,张嘴
就来了一句,我没理。
「哎,林总咋不理人呢?」
「跟谁说话呢?」
我紧着就问了一句。
「这屋里就您一个,您这不是说笑呢嘛!当然是跟您啊!」
许秘书满脸都是让人看着都腻的甜笑回了一句。
我是真有点儿晕,莫不说一张嘴那句咋说的,就单说许秘书这一口一个'您
'我就听着别扭。
「我说许秘书,我刚才是真没以为跟我说话呢,咱商量个事儿,你别一嘴一
个您的说话行不?听着别扭。」
「那不行,咱得按规矩来林总您说是不是?尤其是我们搞文秘工作的,这就
更得注意了您说对吧?您看您现在是咱们制片人了,之前小许这儿有什么不周或
者冒犯的地方,您多担待。今后还得劳烦您多多指点多多提携呢!」
许秘书还是一脸甜笑说。
「这不?刚才张台打电话过来让我把新办公室钥匙给您送过来还有嘱咐我把
各项就职手续和配套服务都给您办好我才知道您高升的消息嘛,所以您看一刻也
没闲着赶紧过来给您送钥匙。哦对啦,张台特意嘱咐我通知您,这段时间您这边
工资和奖金都是停发的,台里都给您补上啦,让您今天有时间去财务领一下。趁
您现在在,麻烦您提供一下身份证号、手机号、现住址写在这个单子上,我需要
统计一下这些信息。」
我掏出笔把许秘书要的信息写完,许秘书收好就带着我往新办公室去了。
就是离审片室不远的一个办公室,曾经是一个副总编用的,后来那个副总编
退休了一直空着,张台把这个办公室分配给了我。
门牌已经换了,办公室里也已经打点好了。
看着里边宽大的办公桌,还有待客用的沙发和茶几,还有墙边一排气派的书
架和档桉柜,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等许秘书出去帮我办理其他事情,我慢慢走到办公桌后边的转椅前坐下,看
着眼前的一切,真不知道这场风波对我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如果说是祸,我现在就真实地坐在这个刚拥有却是已经向往已久的位置上了
,从此我将接受别人的恭维与奉承甚至顶礼膜拜;如果说是福,我遭受了那么多
非人的不公待遇又怎么算?心理和精神上的创伤和震荡怎么平复?就这么坐了二
十分钟,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了,也确定了眼前的种种真实,我伸手打开手边的电
脑,打开浏览器输入了我的名字回车,网上已经搜不到我的海量相关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我这么久一直渴望看到的结果,我笑不出来。
网络只是一个虚拟的空间,网页无非是这空间里承载信息的碎片,风波过后
荡然无存。
可是,那些伤害带来的感悟和沉淀就实实在在地印记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
掉。
此刻,感觉周边的环境突然沉寂下来,眼前是灾区零零星星的画面浮过:那
张孩子的脸、我住着的帐篷、吃饭用的饭盒、睡觉的行军床、殡仪馆里小勇的遗
体,还有我拍过的每一个镜头和画面……当所有画面从眼前消失,突然涌上心头
的,是无法形容的孤凉。
伴随着这孤凉的,居然是丝丝的不舍:那是曾经的经历,虽然苦闷,我曾经
拥有如今已逝……这里太静,我需要一点儿声响,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于是站起来走出去,轻轻锁上了门。
我没钱了。
我需要钱,过日子要用,还账,
也要用……许秘书说过,我得去财务领我停
发的工资和奖金还有补贴。
于是,奔着财务部就去了,路上碰到好多同事,都是笑脸相迎「林总」
称呼。
对此,我真实地感觉到了不适应……领钱出来后我只想赶紧去找我心爱的女
人,告诉她,我们熬出来啦……再到单位第一天上班,第一时间给大刘、薇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