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差不多高了?你将那黏人的小东西交给我,就不怕我把他拐走,与我一起做个潇洒不回家的人啊。
手冢微微眯起眼睛,拍着越前的肩膀留下句,去和笑意打一场吧,我办完事后来接你们。说完就将纸条往越前手里一塞,转身就走。
越前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地址与注意事项,有些不耐烦地抓向头顶的帽子,却抓了个空,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穿运动衣与带帽子了。
眼睛闪了闪,勾起嘴角,自言自语道:
这家伙可真麻烦,算了,谁让我是尼酱呢,而且他也是来找我的。不过,部长不会是算好了时间,来找我的吧。看来不管如何变,部长还是那个部长,在他面前,还真让人挫败。那家伙是不是粗神经,才会对算计好一切的部长没有任何感觉的?这次怕也是手冢肯放人,才能跑出来的吧。
就在笑意寻人无果,一手捧着冰激凌,一手托腮,可怜巴巴地坐在马路牙子上,神情茫然地想着是不是要打电话问国光,越前有没有新的明信片寄来,是哪个地方寄来,又担心腾出手来的科林要把自己给抓回去。
忽地眼前一亮,对面的那个身影过分熟悉,惊喜的神色瞬间染满双眼,速度弹跳起身,顾不得手里的冰激凌,挥手大喊着,尼酱,尼酱,等等我,尼酱。
听着身后狂喊的声音,越前按了按帽檐,享受地眯了眯眼,看来这家伙确实需要冷他一冷,从来都没听过这么急切又欢快地喊自己尼酱。一直以来都是勉勉强强地喊,有时候还只喊名字,切,这小鬼。
越前也没转身,只感到身后一个冲击,赶紧搂住身后的人往旁侧闪了闪。
被冰凉甜腻的冰激,凌糊满脸的越前,双眼迸发着怒火,捏了捏拳头,忍了好久,才取出上次手冢留下的手帕,倒了点水壶里的水,一点点地擦起来。
擦干净后,对着缩肩,耷拉着脸的笑意,冷哼一声,迈开步子就往酒店里走。笑意则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衣角,眼巴巴地跟着他。
越前偷瞄了眼笑意,谁知对上个傻乎乎的笑容,脸色黑了黑,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咕哝着,黏人包,麻烦Jing,只有打网球才会Jing明点,难怪会被部长拐走。
重新洗刷清爽,换上宽松的运动衣后,又拉着笑意往街头网球场跑去,到了地方,取出笑意的网球拍,往他怀里一砸,来一场。
笑意眨眨眼,反应迟钝地看了眼怀里的网球拍,又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直到越前快要不耐烦了,才迟疑地问了句,尼酱,你是说比赛?
越前压低身子,将球拍头部抵在地面上,酷酷地看了眼笑意后,比赛,可抢七,正面反面?
笑意再度眨眼,尼酱,认真了?那正面我要热身,直接来更没状态。
越前收回拍子,点了点头陪笑意练起来。
村镇小地方,虽然风景十分优美,让人流连忘返,但也正因为这样,并没有扩张成现代城市的模样,维持了居民的环境与繁荣的渔业后便是天然的风景。
所以这里也只有一张支在两颗树中间的网球网,连场地都只是有些模糊了的石灰线条,而打网球这个后舶来运动,也并不受本地小孩们的热爱,他们更喜欢本土的相扑或是棒球。
也正因为此,两人练习的过程中一直都很清净,这场比赛的结果也无人知晓。就算得知两人会比赛的科林,也事先让一直暗中保护笑意的两位保镖都悄悄地退走了。
三日后,手冢来接两人,两人也是看不出任何地跟着手冢往机场赶。手冢看着两位俱是沉静的面容,也没问,只捏了捏笑意的手心,随后对越前点了点头,随意地说着,
越前,你这次是要先回东京还是直接去美国?
越前晃眼从两人十指交握的手掌上滑过,对着笑意挑了挑眉,并侧身靠近手冢,部长,我可不是这麻烦Jing,还是网球简单。还有他我现在可交还给你了,可没缺一根汗毛,也没冻着饿着,甚至睡不好。你仔细看清楚了,没问题的话,我就走了。
手冢想起那张纸条,低咳一声,心里尴尬,面上却是十分认真地打量了会笑意后,严肃地点了点头。眼看着越前掐上了笑意的脸颊,将笑意掐的眼泪汪汪,并哄着他再软软地喊尼酱,也没吭声。
笑意恼怒地挖了挖一直作壁上观的国光的手心,要甩开却没甩开,只有一只手根本挡不住越前捏脸逗弄的行为,只得双眼泛起疼痛之下的水光,委屈地喊了声,尼酱
越前爽朗一笑,拍了拍笑意的额头,利落地离开。
越前离开后,回到酒店房间的笑意,也终于发了脾气,一脚就踹了过去,坏蛋,你帮尼酱欺负我,还有之前你为什么同意科林总是来抓我?没有你,我很不习惯。
手冢来不及说话,赶紧一掌抓住他的脚心,并抱起他,笑意虽然打的凶,却并没有用力,手冢再也绷不住脸,将人压在沙发上,寻找到嘴唇就亲了上去。
多日没亲热,两人都有些激动,还好手冢没有忘记定在晚上的飞机票,清洗完毕后,抱着软绵无力的笑意,低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