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只觉得自己被用力地拥在了一方炙热的身体上,互相贴着的身体十分舒适与安心,只是尼桑已经不太会像才在一起那般,因过分渴求而对自己粗暴过了,但此时的激烈亲吻却恰好能安抚住被吓到的心。
心里甜蜜蜜地想唤一声,却发现怎么也出了不了声,连手指也是无法动弹的,只觉得对方的眼泪不住地滚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眉宇间,脖子内,一双干燥且发抖着的双手不住地安抚着并慌乱地擦着渐渐冰凉的泪水,shi润的嘴唇也贴了上来,一口口地轻啄着。
笑意想劝慰下尼桑,让他别怕,却怎么也发不了声,忽然心脏猛地一跳,手指微微颤动了下,但很快僵直,心里欲要喊出来的话,突兀地发出了声音,国光,别这样,我很好,解开丝巾让我看着你好不好?还有孩子们呢?
原本想救人却变成陷入偷来的幸福中,正忘情地轻蹭着笑意脸颊的科林,猛地顿住所有动作,抬头看向笑意,只见他的嘴唇红艳,微微喘息,脸色柔和,血色瞬间褪去,猛地站起身,往后退着。这时门外敲门声急促地响起,伴随着女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先生,先生,请在里面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您的孩子们很乖巧,我们会看顾好的。
科林闭了闭眼眸,听着机舱广播也响起的声音,对着外头应了声,抖着双手,缓缓地将笑意的因挨蹭而有些褶皱的衣领重新整理好,也在笑意连连追问下保持着一声不吭。飞机落地后,科林打开了房门,一直都不敢去看同样神色怔忪,不再亲昵地唤着国光,吵着要解开丝巾,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的笑意。
站在通道尽头的科林,就这样远远瞧着快步跑在最前头,沉着脸,发丝凌乱,大冬天里穿着短袖运动衫,手指还有些颤抖着的手冢,及跟在后面,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们,在往自己站立的地方不住地靠近着,颓然地缓缓软坐在地。不知道事情结束后,该如何向手冢解释笑意幻觉期间,自己是如何做到的,还有已经保持沉默的笑意,不知道将要如何面对他的目光了。这么些年的一起生活,也已经不是单纯的守护笑意了,而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与亲人般的感情与平和的爱恋了。
手冢看着科林这副模样,吓的冷汗直冒,冲进室内,看到直直躺在休息床上的笑意却是愣了愣,赶紧拦住医护人员,说了句,抱歉,请稍等抖着手解开了笑意的丝巾,又抚了抚他的脸颊,吐了口气,刚想笑却看到笑意有些红润光泽的嘴唇,狠狠将丝巾投掷在地,脸色也迅速沉了下来,一把抱起笑意,往担架上一放,这次没有急着跟上去,转身就对着科林挥出一拳,才冷着脸跟了上去。
笑意只来的及喊了声别,就被尼桑压抑着暴躁的神情吓了一跳,垂下眼眸沉默了下来。科林扶着舱壁站起身,又揉了揉肩膀,叹息了声,手冢,你怎么不往我脸上招呼随后领着俩小孩也跟了上去。
在医院内检查时,笑意的手脚已经能动了,但看着冷冻脸的尼桑,只握上了他的一只手,感觉到颤抖,将他拉近些,低低说了句,我没事了,别吓到小孩尼桑转脸看了眼俩小孩的神情,大的眼泪汪汪,小的抿嘴沉默并管住了大的,不让他来打搅自己,但看到自己看过去时,眼眸中有泪光在闪烁。
手冢叹息了声,对着俩小孩招了招手,在他们俩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时,一把抱起,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家后,看着窗外一直未曾进家门,只靠墙吸烟的科林,揉了揉眉心,垂眸看了眼神色有些尴尬的笑意,抚了抚他的嘴唇,眉间跳动了下,打开窗户,对外喊了声,科林,我们谈谈。
手冢看着端坐在面前的两人,不住地来回走动,拳头紧了又松,气氛凝滞中,对科林做了个手势,止住了他的话头,缓缓开头道:科林,这些年你默默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在我看来你是比越前还适合当笑意的兄长,有些时候我都自愧不如。也明白你吻笑意是急昏了头,但这个事情不能开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特别是你
想起幻觉里见到的那些奇怪而又荒诞的画面,笑意的神色有些疲惫,只轻声说了句:国光,你多想了,科林在飞机上还曾对我说,他准备结婚了,若是新娘子不习惯,或许他要搬出去过二人世界了。这真的是一场意外,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累了,俩小孩也吓的够呛,到现在都没吃的,你照顾下他们,我去睡一觉
站起身的动作顿了顿,缓缓转身看向姿态颓然,高大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半捂住脸的科林,渐渐与第二个世界看到的一辈子都孤独着的科林重合起来,笑意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晃了晃脑袋,忍住心中快要问出来的又不知为何要这样问的话,你是否真的要结婚了,你是否不再痛苦了,你会不会还孤单了?快步离开,最后抑制不住突如其来的心疼感,往房内冲去。
黑蒙蒙的房间内,笑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尼桑带着熟悉的沐浴ru的清香缓缓贴了上来。这一晚两人都有些疯狂,直到临近日出,尼桑看着身下含泪的笑意,放缓动作,一下下轻缓地游走在笑意体内,又脉脉含情地不住亲吻着他的身体,哑着嗓子说了句,你去留下科林吧,他的结婚是假的,他的小孩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