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难闻,呛人,竟然是无比的清淡雅致,与说不出的历经时光沉淀后的,厚实韵味。
看着贞治动作迟缓,一脸困惑,再也不见之前的冰冷感,只好奇地嗅了嗅雪茄后。科林又是淡淡一笑,抬头遥望向天空,缓缓地将雪茄塞回了上衣口袋内,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风吹过发丝时的清冷感。
嘴唇亲启,缓慢而又声音朗朗地清唱着,
amazinggrace!howsweetthesound!thatsavedawretchlikeme!
ioncewaslost,butnowamfound,wasblind,butnowisee;
t'wasgracethattaughtmyhearttofear,andgracemyfearsrelieved;
howpreciousdidthatgraceappear,thehourifirstbelieved!
throughmanydangers,toilsandsnares,ihavealreadye;
贞治虽然没有亲身接触过天主教徒,但科林唱了没几句,听着里面的音韵,便有些明白,这是自我祈祷,蒙主庇佑,感恩救赎的福音颂。缓缓走开,不再打搅科林,心中默默地想着,以科林如此的心境与见识,用句古话就是君子端方,华韵内敛,或许只是个陷入爱情而不能自拔之人
长长叹息了声后,让听闻到歌声动作都缓慢下来的大家,继续练习,不可松懈。直到继续火热起来,才转身往大石处走去,与他讨论着这几日的训练结果,与商讨着训练内容再次加码的修改方案。
笑意毫无汗意,保持着出门锻炼时的神态,以名次为第一跑了回来,身后是海棠,最后才是越前。越前不但被海棠建议好好补充水分,还被罚喝了乾汁,半死不活中。但活过来没多会,就蹦跶着取出自己的牛nai,塞给笑意一罐,压住他的后背,还拿了个递给海棠。
海棠有些呆愣地看着越前,但眼角很快就扫视到momo酱那直奔笑意被压弯的脖颈处。虽然感觉到了,但被越前死死压住的笑意只瞪大了双眸,眼睁睁地看着越飞越靠近自己脖颈处球。而越前依旧一无所知地一个劲地递着牛nai,让平时独来独往往,脸色总是十分吓人的海棠接过去。
就在笑意狠踩了尼酱一脚,带着他往后倒时,海棠同时也扑了过来,而一个修长的身影速度更快地自不远处快速奔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飞扑向笑意。就这样越前压在最下面,笑意第二个,随后的是科林,只见他满脸通红,微微抖着嘴唇,与笑意面贴着面,背后扑着海棠。
但非常不幸的是,海棠的身上还压着网球架子,高架着的网球滚落了一地,一缕血自黑发间缓缓地淌下,滴在科林的背后。大石与贞治飞快奔来,一道立好网球架,扶起海棠。科林这才尴尬地拉起笑意与越前,询问了有没有问题后,与大家一道送海棠去了医护室瞧瞧。
但这个时候,学校里的医护人员也都和学生一样放假了的,整个学校除了社团人员还在学校内艰苦持续地训练外,已经找不到任何能看病的人了。只能是贞治将海棠止了血后,包扎着,带到大家面前。
科林依旧目光躲闪着,总是背对着笑意,却在笑意喊他时,如吓一跳般,整个人都反应过度地抖了抖。笑意瞧着好玩,总是逗着科林,直到贞治喝止后,才撅了撅嘴,对着科林鞠躬道歉。
科林连连摆手,说着没事,但看到笑意的脸颊时,猛地又背过了身,心中既甜蜜的慌乱又苦涩的发酸。但随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海棠吸引了过去,因为海棠由于经受过撞击,似乎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认识了,竟然还喊贞治是大叔。
笑意捂嘴闷笑,但随后就被海棠的下一句气倒,你们究竟是谁,怎么会有大叔和小孩?还有你们,高的高,矮的矮,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就在笑意蹦跳着欲要找海棠好好算账时,终于恢复过来的科林单手制住了笑意,让他看看贞治。只见贞治已经彻底石化,目光发直,几乎都要成为山顶上的一捧沙土,只要来一阵风保证能吹散。
一群人就这海棠的情况讨论来讨论去,终于敲定了让海棠恢复记忆的方案,只是没人理会笑意与科林十分靠谱的,要送海棠去医院的提议。笑意撇撇嘴,看了眼一脸愧疚,非要帮海棠恢复记忆的尼酱,大石的责任心,菊丸与momo酱兴奋地觉得好玩的神态,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样子,并不能看出他心理想法的周助。笑意也只好沉默了下来,随大流地看着大家各种奇葩主意。
但看到海棠因为看到录像带内的卡鲁宾后,就变成了完全猫性子,猫猫能干的坏事都干了后。笑意终于忍不住,捂着脸,不住地用额头敲着墙头。科林正了正神色,好奇地问了句,你们这儿,我是说网球部的成员一直都是这样子的吗?咳,就是如此的,嗯,热血与快乐吗?
笑意闷闷地回说着,科林,你是想说他们脱线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