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齿尖含住轻咬……持续性被咬胸,我是真有些
疼,但又不敢挣开,又疼又想要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
当他用同一套动作舔完我的右胸,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
星宇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下缘往下游走,两只手自然没闲着,不停的在我乳
晕周围画圈、拨弄两颗红宝石。
他舔得我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两肋,最怕挠痒痒的地方,我就像水蛇一样
扭动着娇躯。
当他爬到我私处那片茂密的丛林时,他居然天真的问小姨你这里怎幺湿漉漉
的。
那是我乳头最兴奋时下面流出的爱液,难道我好意思告诉他吗?我只说那不
是尿,是我们女人的「精子」。
星宇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双手扒开我的阴唇,大概是光线不够吧,他端详
了好一阵,彷佛小孩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样。
这不过是一个洞,但就是这小小的洞引得世间无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
星宇不懂调情,只舔了几下阴蒂,就急着瞄准我的私处将他的肉棒塞进去。
大概是他那里涨得受不了了吧!我一时走神,差点儿把最重要的一环忘记了
,他在里面搅动了两下我才恍然大悟,急忙从枕头底下取出套套给他戴上。
星宇没有安全意识,他嫌箍得太紧戴着不舒服想摘掉,被我制止了。
我也不想扫兴,但该冷静的时候还是要冷静,否则没人能扛得起这责任。
星宇继续爬到我身上用那坚硬如铁的家伙事儿直捣黄龙,不多时便气喘吁吁
。
虽然我也逐渐进入状态,可我总不由自主拿他和老公做对比,星宇明显差太
多,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隔靴搔痒。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
了,我一时冲动坐起来,翻过身反把星宇压在我身下。
抑制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喷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表面文雅娴静的淑女在需要释放的时候都会做出令人完全
意想不到的浪荡举动呢?我跨坐到星宇身上,按我自己的节奏身体前后晃动着,
时而扭动臀部有规律的绕圈,深浅都由我控制,顿时舒爽多了。
星宇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傻乎乎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一定在想,这还是他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正经起来让人望而生畏的姨妈幺
?星宇可能也不甘心被我压制住吧,他在下面的时候一定在暗中攒劲儿,趁我不
备又翻身再度骑到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呢,没想到后力十足,
抽插得我飘飘若仙。
房间里回荡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之声,不知道那些电视机、空调、
壁柜有没有觉得羞羞呢?我的双乳随着星宇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即使台灯的光线
柔弱,也会让人感到刺眼,星宇插累了又俯身亲吻我的乳头,我看着这张稚气未
脱俊秀的脸,彷佛征服了全中国所有的小鲜肉一般感到无比满足和自豪。
原本来参观婚礼的我,比新娘子还提前一天入了洞房。
那一夜我睡得特别的香,这是自老公去世以来自我感觉最幸福的一晚。
第二天上午九点过我才醒来,起床的时候那个小鬼早已不见了踪影。
洗漱完毕打开门,星宇站在大姐身边正准备敲门叫我,还好来得及赶上婚礼
。
婚礼是在草坪进行的,很浪漫。
我羡慕,但并不向往,因为我已经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即使将来再婚也不
可能再这幺穿着华美的婚纱隆重地走一回红地毯了。
何况现在我屁股后面还有个甩不掉的小鬼头。
九月份开学后,星宇他们文理科分班,星宇进了理科尖子班,学校规定所有
走读生一律全部转为住读,实行封闭式管理,只有每个星期天下午有半天时间可
以回家,而这个时候我通常是回了巢湖。
所以我和星宇的见面次数就变得屈指可数。
年底学习期满以后我离开合肥离开了姐姐家。
分隔两地以后,我和星宇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对他说我的承诺没有变
,只要你期末考成绩能进前三,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就这样,我用身体激励着侄儿,而星宇也是相当争气,每次考试不是就
是第二,直到考上大学。
当然,我也兑现了承诺。
以星宇的实力要想考上清华北大并不难,但他选择的是南京某校,他说这样
想我的时候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就能见到我。
我很感动,但是我深知姨侄间的鱼水之欢不可能持续很久,未来他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