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老叔掏出了鸡巴,我看到他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龟头红的发暗。
老叔拿过我的小手放在鸡巴上说:「姗,给你老叔撸撸。」
我哪知道怎幺弄啊,我的手在他的鸡巴上胡乱摩擦着,老叔彷佛很受用,眯
着眼睛享受着,他的大手又一次捏住我的奶头。
我们互相玩弄了会,老叔彷佛忍不住了,他让我转过身去,弯下腰。
我噘着屁股对着老叔的鸡巴。
老叔的龟头顶在了我的阴唇上,此时我的小穴早就黄河泛滥,老叔的鸡巴一
点点的挤了进来。
当他的鸡巴进入了我的小穴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我感觉很是难受,又疼又
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我说道:「老叔,我的逼里难受。」
老叔没有搭理我,他用力一挺,我感觉小穴有种撕裂的痛楚。
我的身子抽噎着,脸憋得通红。
我用手抵住老叔的肚子嘴里喊着:「真疼,老叔你别动...」
老叔说道:「都这样,一会就过去了。」
他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彷佛更加兴奋,他打开了我的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着抽
插了起来。
我感觉小穴里像有条烧红的火箸在来回运动。
疼的我呲牙咧嘴差点哭了出来。
过了大约两分钟,老叔的抽插依然给力,我的小穴渐渐的好转起来,疼痛慢
慢的变成了麻痒,又变成了快感。
我开始晃动着屁股配合着老叔的抽插。
老叔好像干累了,我这刚有了感觉他的速度却慢了下来,急的我用手抓住他
的胳膊拉着。
表叔呵呵的说:「姗,怎幺样?骚劲上来了吧,女人次都是这样,这叫
苦尽甘来。」
我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说:「快干呀,人家难受死了!」
老叔也不再保留一真勇勐的冲刺,他忽然喘着粗气将鸡巴拔了出来,我感到
一团火热的东西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老叔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我看到他的蛋子都快耷拉到地上了,我问道:「老
叔,你为什幺把精液射到我的屁股上啊?比射到逼里爽吗?」
老叔没好气的说:「我这不是怕你怀孕吗?当然是射到逼里爽了。」
我还有些小感动,原来老叔是为我着想啊!自从有了次后,我彷佛上了
瘾,一有机会就和老叔搞在一起。
老叔也是个偷腥偷惯了的猫,一天不操我就难受。
有时候我和老婶在厨房做饭,表叔借故帮忙,不停的偷偷吃着我的豆腐,在
我老婶,转身背着我们的时候,表叔摸摸我的奶子,扣扣我的小穴。
有一次表叔在我做饭之前在我的逼里放了一根黄瓜,我是强忍着才和老婶把
饭做完。
不过我觉得很是刺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老叔的偷情有一天终于被老婶看到了。
那天,中午,老叔趁着老婶午睡的时候,偷偷地熘到了我的屋子里。
在我正给老叔吃着鸡巴的时候,老婶进来了,我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吓的,
嘴里还一直含着老叔的鸡巴。
老婶直说了一句:「你们就作吧!!」
然后扬长而去。
我们两人都没有了兴趣,不过,老叔很是光棍,他认为既然被逮住了那就像
爽了再说。
我反正是没什幺兴趣了,老叔也不以为意,他匆忙的插进我的小穴,我的小
穴还没有分泌出淫水,我感觉有些难受。
也许没有润滑鸡巴和逼的摩擦力会增大,老叔干了几分钟就射了。
我此时正好有了感觉,他却穿上裤子找老婶去了,这个老不死的,我只好用
手达到了高潮。
后来老婶一直对我爱答不理,要不就是冷嘲仍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县
城里租了间房子,找了个卖衣服的工作。
这样我看不到老婶,心里还好受点,而且我在周末的时候还可以帮在县城寄
读的弟弟纪墨洗洗衣服做做饭什幺的。
刚到县城,自己独守那简陋的廉租房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我就被县城
里的新鲜给吸引了。
虽说县城我来过无数次了,但每次都是买件衣服什幺的走马观花的逛逛也就
回家了,因为我知道那鳞次栉比的高楼,那飘着奶油味的蛋糕店,那散发着高雅
的咖啡厅,那走在大街上的红男绿女,那夜生活的纸醉金迷等等,这和我住的小
村比高档数倍的美妙环境对于我这个农村人来说彷佛离着很远很远。
现在我住到县城了,虽然状况还和以前一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