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跟新娘顺利地举行婚礼,绪晨安静地坐在前面看着,谁能想到,在几个小时前,这个人夫还被新郎Cao得乱七八糟,脸上,身上,saoxue里全是浓白的Jingye。
黄贞被陌生男人满足,心情大好,对自己懦弱yIn荡的丈夫也没什么太多怨恨了。
虽然绪晨背叛自己,跟他的大屌好友搞在一起,但自己也不甘示弱,跟野男人做了个爽,不光被Cao了子宫,还内射Jingye,这样一想心态平衡很多。
他yIn荡地舔着唇,他喜欢这种感觉,被陌生人Cao,被陌生人灌Jing。而且野男人的鸡巴一点不比祁烽小,这么一想,勾搭祁烽失败的失落感就淡了许多。
尽管黄贞情绪不错,可旁边的绪晨却情绪低落,虽然他在极力掩盖,但苍白的脸颊,忧郁苦涩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一直望着如金童玉女一样的新郎新娘,新郎高大俊朗,新娘大方美丽,此时,祁烽拉起新娘小茜的手,温柔地说着什么。
绪晨的心像是被莫名的嫉妒和痛苦之手狠狠揪住,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疯狂地嫉妒着漂亮的新娘,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祁烽应该结婚,他们应该断了这种病态的关系,可绪晨还是难受,他眼眶变得发红,当祁烽看向他时,情绪在瞬间失控,作为伴郎的绪晨居然流下眼泪。
祁烽看着哭泣的绪晨,英俊的脸露出又恨又心疼的神情,他冷冷地望着绪晨,走到司仪旁边,对台下道,“其实我结婚也多亏了我的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伴郎——绪晨。”
绪晨蓦地抬头,眼泪还在流,可旁边那么多人看着,惊慌失措地抹去泪水。
祁烽嘴角勾着笑,继续道,“现在,有请他上台来跟我们讲一讲我跟小茜相识的经历,绪晨,来啊,你不是一直劝我早点结婚吗?”
绪晨的脸变得越发苍白,黄贞知道俩人的jian情,乐呵呵地看着。绪晨难堪地浑身发抖,但新郎和新娘的那么多亲朋好友看着,他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端倪,于是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礼台。
祁烽一直望着他,眼神深沉晦暗,绪晨被他瞧着,存在saoxue里的Jingye咕噜一声溢出一股,虽然被塞子塞住,可saoxue被大鸡巴Cao松了,根本夹不住木塞,当他走上礼台时,木塞瞬间脱离,啵得一声,大量的Jing水从逼口喷涌而出,绪晨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尴尬又羞耻地夹紧大腿。
呜怎么办
绪晨心里绝望极了,假如被台下的人发现怎么办,他全身古怪的僵硬着。
这时,祁烽从后面扶住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紧贴耳膜发出,“小sao货,你下面shi了。”
绪晨羞耻到崩溃地浑身发抖,但祁烽并没有再折磨他,而是像好兄弟一样环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到礼台前面。
绪晨面对着话筒,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说什么,旁边的祁烽搂着他的手臂,大手灼热有力,却让绪晨想起他们从大学到现在的一直维持的rou体关系,男人是那样粗暴色情地占有自己,每次都会内射,在宫腔里射满Jingye,要不是每次都吃避孕药,他绝对早就被祁烽干到怀孕了。
想到这里,绪晨的脸怪异的泛起红晕,他握着话筒把手,颤抖着唇凑近话筒,声音迟迟无法发出。
祁烽笑了笑,鼓励地凑近自己的伴郎,低声说了句什么。
但伴郎的神情似乎变得更加古怪,台下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绪晨的脸越来越红,最终,磕磕巴巴地说出一句话,“我我祝福我最好的朋友啊”身侧男人的手蓦地收紧,绪晨的腰一痛,祁烽手劲很大,那里肯定留下男人的指印。
?
“我我对不起我不太舒服”再也支撑不住,绪晨痛苦地想逃离这里。
可祁烽却再一次拉住他,甚至将他粗暴地按进怀里,看似像朋友那样,可男人却在台下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廓,压抑道,“贱货,别让我再看见你!”
?
台下的亲友就看见伴郎浑身一抖,随后像是脱力地向后倒去,要不是新郎扶着,估计伴郎要晕在台上。
等看完估计是突发羊癫疯的伴郎的表演,便看见文静秀气的伴娘也上台讲话,但伴娘似乎也情绪不高,对新娘发了会呆,闷闷地说了句,“我也祝福新娘”随后便看见漂亮高挑的新娘拉住伴娘的手,也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这场婚礼在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亲友们吃吃喝喝,祁烽的父母和新娘小茜的父母相谈甚欢,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亲家。
而此刻的绪晨却躲在卫生间里,对着马桶拼命地挤出Jingye,一边流着泪无声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人都陷入痛苦到极致的状态。
明明是他让祁烽早点结婚,自己能尽快摆脱这种病态的性爱关系,可真的看到祁烽结婚,绪晨的心却像刀割一样痛。
别让我再看见你
绪晨知道,祁烽终于放手了,男人彻底放弃了他。
等到了晚上,亲友们闹过洞房,看着新郎新娘关上门,祁烽父母安心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