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傅斯言见时南秋晕了过去,立马给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抱到了床上,再用被子紧实地裹住。
傅斯言又立刻给许深打了给电话,叫他开车到酒店带自己回家,顺便联系医生到家里来。挂了电话,傅斯言沉闷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他盯着时南秋苍白的脸,那人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解不开浓重的哀愁在梦魇里困着他。
“疯了,真是疯了,一个两个的找到我然后折磨我!”
许深很快就打来了电话,傅斯言找了个毯子,把时南秋裹住然后抱下了楼。
许深站在车前等傅斯言,他真是有点摸不清自家傅总的心思,上午还嘱咐他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行踪,下午就风风火火的要求接他回家。他猜测肯定是和情人闹矛盾了,如今情人生病了,回去哄一哄,皆大欢喜。结果他看到傅总抱着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时南秋,内心就预感不好。老老实实地开了车门,上车马上发动车子,一个怠慢的动作都不敢有。许深偷偷的用后视镜看了一眼傅斯言,傅斯言脸色很不好,怀里抱着人,头却朝着窗外的方向。
一路气氛凝重的到了家,医生正好已经在门口了。两人进了房间,傅斯言静静看着医生在诊断,然后医生站了起来,抬手示意了傅斯言到门口。
“刘医生,他怎么样了?”
“高烧,39.2度,他看起来身体强健不至于淋了场雨就会发烧得这么厉害,应该是焦虑过度和疲惫所致,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多喝水。您先给他做一些物理降温,等他醒了煮点清淡的食物给他吃,再吃退烧药。记得晚上起来隔两个小时量一下他的体温,如果烧退了,就没有大问题了。”
“嗯,谢谢刘医生,我让小许送你回去吧。”
“欸,好,再见。”
等刘医生走后,傅斯言进了厨房烧了一壶开水和用电饭锅煮了粥,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点水等它凉,把剩下的水倒进了保温壶里面,走进了房间。
时南秋已经醒了,他坐在床上,靠着枕头一动不动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透进来微弱的光线只能照出剪影,他看上去是那样的脆弱与无助。傅斯言想到了他流的那滴泪,时南秋虽然总是给人温柔的形象,性格中却有十分倔强的一面,傅斯言从来没有看他哭过,想到他心里该有多难过,傅斯言就泛起了苦涩。他本来想问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此时此刻这一切全都不重要了,傅斯言想安慰他,想补上他心里的裂缝,他本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傅斯言把灯打开,光线稍稍调暗了些,走到床前把水递给了时南秋,“小南,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多喝水,你快喝了躺下吧。”
时南秋视若无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傅斯言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开口说:“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看看粥好了没有。”
就在傅斯言准备开门的时候,传来了时南秋平静的声音,“我,人贱命糙。说到底不过是你花钱包养的情人,你不必做到如此。你前天晚上说的话收回去吧,我们没有资格去许下那种诺言。”
“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傅斯言走到时南秋前面,用带有颤抖的声音说:“可是我是情非得已,我知道这样听起来解释很假,但是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他给我下了药。”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吗?”时南秋盯着傅斯言脖子上的痕迹,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黯淡了下去。
傅斯言摸上了时南秋的脸,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还没有说完,时南秋就扯着傅斯言的衣领,仰起脖子一把吻住了他。这个吻带有些许的疯狂和占有欲,因为体温高的原因,时南秋舌头伸进来的时候那股灼热的气息让傅斯言心更软了,唇齿交缠,傅斯言感觉体内的空气几乎要被掠夺干净了,傅斯言压在时南秋身上,他想逃,头却被时南秋的一只手固定住了。时南秋放开了他,傅斯言因为缺氧两颊通红,还没有好好呼吸两口空气,时南秋有凑了上来,牙齿咬着他的下唇瓣,舌头来回舔舐着,傅斯言感觉唇下传来细细的刺痛,估计是破皮了,时南秋像着了魔一样伸出舌头来回舔弄。而且两只手也不闲着,想扯开时南秋的衣服,可惜手上没有力气。傅斯言干脆豁了出去,一下子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
傅斯言身体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印记一下全暴露在时南秋的眼前。时南秋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抚摸,然后脸贴了过去,极为虔诚地吻了吻那些印记,“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啊。”时南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手指紧紧攥住又无力地送来了。
傅斯言向时南秋的下身俯了过去,把他的裤子拉开,时南秋的性器已经半勃了,傅斯言伸出舌头舔弄,由于高于平常的体温,傅斯言觉得有种异样的性奋感,高热的性器接触到口腔,失衡的温度让性器好像更充满了生命力。很快时南秋已经完全的硬了起来,傅斯言掏出抽屉里的润滑剂,仔细的涂抹在自己的三根手指上,向自己的后xue塞去,因为昨晚的关系,扩张得以外顺畅。傅斯言两手撑在时南秋的身上,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