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几乎每晚都会来找塞西尔。
联邦虽然有很多事务,但那些事都轮不到小皇帝插手处理。于是塞西尔最近一段时间,每一日便是出门上朝露个面,然后回寝宫待着自己打发时间,直到下午或晚上元帅到来,塞西尔便要乖乖脱掉衣服,张开双腿让元帅Cao干。
就像是被元帅养着的性奴一样。
这日晚上,元帅来的时候,塞西尔吩咐人上了些小点心,还摆上了酒。
身为联邦统帅,元帅不易信任人,戒心又强。塞西尔觉得,元帅未必会同意和自己喝酒。可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令塞西尔惊讶的是,元帅竟然是毫不犹豫,便喝下了那杯酒。
英俊硬朗的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喝的什么,目光意味不明地看了双性小美人一会儿,将杯中琼ye一饮而尽。塞西尔做出这种事情,心中也是十分紧张,也遮掩似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直到一阵莫名的燥热涌上身体,塞西尔才察觉了不对劲。可这时候他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看这情形,元帅早就知道一切,甚至换掉了自己杯中的酒。想来也是,自己被软禁起来,皇宫里的一切都在元帅的掌控之中,杰斯亲王再怎么有能量,也不可能无人知觉地将拉斐送进来。
酒中无疑就是春药了,小皇帝瘫软在椅子中,急促喘息着,白皙的面颊泛上chao红,身子阵阵酥软,翠绿的眸子里满是泪水。高大强壮的中年男人缓缓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小皇帝面前,居高临下。
“塞西尔,你可知道,原本你为我准备的酒里,是一口毙命的毒药?”
男人离得很近,浓厚的雄性气息霸道强势地侵犯着小美人。本就喝了有春药的酒,小皇帝正抵御着身体难堪的sao动,可为自己破身的男人就在面前,让小皇帝更是一阵阵地全身发软。
他难堪地转过脸,想要逃离男人的影响范围,奈何根本无力动作。男人漠然看着小美人挣扎躲避,冷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刻意让自己的吐息打在小美人的脸上。
“发sao了?下面那两个sao逼,是不是痒得很,想挨Cao了?”
“塞西尔,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没有送你去死,而是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小美人瑟瑟地窝在椅子里,无力地任由男人将自己抱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
本就因着春药的缘故全身发软,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起,然后一把扔在了床上。塞西尔只觉身下那两个sao浪rouxue全都激烈地蠕动起来,吐出阵阵sao水。腥甜的味道充斥鼻腔,塞西尔抽泣着软倒在床上,等待即将到来的jianyIn。
可元帅给塞西尔喝下春药,是为了给塞西尔更深的羞辱,怎么可能只是为了Cao一次呢。高大的男人在床边俯身,慢条斯理地、就像是在给鸡蛋剥壳一般,缓慢褪去了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里全是漫不经心,可配上那张人到中年却依旧英俊的面容,竟然有些煽情。
“那么,现在来告诉我,塞西尔。这毒药,是谁准备的?”
小美人全身赤裸着躺在了床上,双性人胸前那盈盈一握的玉ru软绵,红玛瑙似的ru头在空气里瑟瑟立起,下身秀气的玉jing已然肿胀起来,露出了更加隐秘地方的殷红花阜,清亮sao水已经吐了出来,浸shi了那处的两瓣软嫩花唇。
小美人一丝不挂,年长的男人却是衣冠整齐,连袖口都没有一丝褶皱。男人缓缓从腿间抽出一把匕首,比在了小美人的下身,在那双翠绿的眼睛惊恐瞪大时,男人淡淡地开口。
“说。”
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其中的杀气却是显露毫无遮掩。塞西尔可以肯定,自己若是说出了拉斐和杰斯亲王,元帅一定会毫不迟疑地砍了他们的脑袋。
不行,不能说!
懦弱的小皇帝从未这般有勇气。他转开头,不肯看元帅,倔强地开口:
“是朕的主意啊!”
原本以为要遭受痛苦,可下身袭来的,却是电流一般可怖的快感。塞西尔只觉那瘙痒的下身猛然冲进了一个冰凉的硬物,顿时尖叫出声,挣扎着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男人将匕首的手柄,捅进了小美人的花xue里面,然后慢慢抽插着。
那一处本就因着春药的缘故,流出许多sao水来,shi漉漉的,渴望着被什么粗大灼热的东西填充。此时骤然被匕首柄插进去,倒是足够粗大,却十分冰凉,刺激得那rouxue仿佛硌了石粒儿的蚌rou一般,紧紧缩住。
塞西尔悲啼了一声,只觉下身似在冰火两重天中,服了春药的yIn荡身体却是更加兴奋起来。
“塞西尔,看看你有多sao。”男人嗤笑的声音传来,“吃个匕首都能流这么多的水,一天到晚想被插想疯了吧。”
“这么瞒着不肯说那人身份,让我猜猜,塞西尔,你该不会是喜欢那人吧?”
双性小美人身子一僵,堪称惊恐地看向了元帅。而高大的男人神情漠然,正垂眼看着他。
塞西尔微微摇着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竟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