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一节公共课,在能容纳上百人的阶梯大教室。
因为是清晨的课,很多学生都会懒床而逃课,所以上课时教室里通常都坐得稀稀落落的。
莫他们来得早,进来时教室里还一个人都没有。
祁的手被用手铐拷在背后,在男人们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艰难地从最前排上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好了,祁,去你的专用位置坐好吧。”莫笑道。
“呜呜”祁嘴里还塞着橡胶球,无法说话,只好可怜巴巴地用眼神和呻yin求饶。
在路上,男人们已经给他讲述了作为rou便器,他这一天将会如何渡过。
第一大节的公共课,四人是一起上课,后面的专业课时,祁则根据三个男人的抓阄结果被轮流分配给各人。
但无论是一起还是分开,祁都将只能蜷缩着跪在男人们脚下的桌子下面,随时接受男人们使用他的小嘴排尿。
“不这样子,如何能体现移动rou便器的作用呢?”
“至于怕被发现这件事,祁大可放心,主人们是绝不会让自己的小奴隶面临危险的。”
男人们如是说。
因此祁哀求地在三个男人面上逡巡了一圈,见他们都不为所动,终于无奈而瑟瑟发抖地跪下去,膝行爬进了最后一排座位前的桌子下面。
逼仄的空间让他只能跪着,又怕压倒膨胀痛苦的膀胱及固定在大腿上的尿袋,再加上双手的锁铐也未被解开,祁只能保持痛苦的半蜷曲的姿势。
他如惊弓之鸟般四下望着,生恐此时有同学突然闯进来看见他现在这样羞耻的样子。
“这么躁动做什么?”卫笑骂道:“是觉得不够刺激?不如把衣服全部扒光好了?”
祁一听,立刻动也不敢动了。
“这才乖嘛。”段说着,已经取出一条丝带穿过桌子下面加固用的铁杆,将丝带的另一头系在了祁的项圈上。
“唔”祁别扭地撑着头,但他立刻发现自己这一下只能沿着铁杆横向移动了。
“这毕竟是公众场合,就不用会发出声响的金属锁链了。”段笑道:“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祁就来回爬到我们的胯下为我们服务好了。”
说完,三人便一字排开在祁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此刻,祁蜷缩在最靠角落的桌子下面,脸庞正对着莫张开的胯下,此刻那里鼓囊囊的,即便隔着衣物,祁也不禁回想起男人rou棒的惊人尺寸来。
他一时觉得口干舌燥,几乎想立刻凑上去用牙齿拉开那碍事的衣物,尽情地舔弄伺候男人。
但他刚一探头,便被丝带拉扯,根本无法接触到男人。
莫发现了他的举动,笑骂道:“这么饥渴啊?放心,一会儿有的是给你舔的,现在乖乖待着。”
说着,将脚搁在了祁跪着的大腿上。
一旁的卫见状,也将脚伸长放在他的胯间,撩拨着那因为尿意及羞耻而胀大到极限的性器。
“唔!”祁的脸上现出销魂失神的表情来。
“哇!你们太过分了!我也要和祁玩儿!”段吵嚷着。
于是祁在男人们脚的驱逐抽打下艰难地移动到三人中间,也就是卫的脚下,两腿大开地跪着,接受男人们脚的玩弄。
学生们开始络绎进入教室,一些相熟的同学和三人打招呼,并且询问祁的下落,三人都笑着敷衍了过去。
而此时的祁,实际上正被蹂躏着硬邦邦的性器,处于干高chao的边缘。他狠狠地咬住口中的橡胶球以阻住自己的娇喘,身体弓成虾状,紧贴在男人们的腿上。
谁能想到,这位出身富贵的小少爷,此刻身上的小xue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肚子里填满了男人们的尿ye,正下贱yIn荡地无声乞求着男人们给予他解脱?
虽然后排是这种公共课的抢手座位,但莫他们已经占了一个角落,所以其他虽然也有坐到后面的,但离男人们尚且还隔了好几个位置,所以祁虽然战战兢兢,但还是被男人们护着没有被发现。
教室里越来越吵,祁再一次惊惶无措起来。
这时,他突然听到讲师的声音,教室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
但这时,祁却情愿学生越多越闹腾越好了
因为卫的脚突然开始将他的恤向上拨,然后压在他的胸前,用脚趾狠狠地逗弄他的两颗ru头。
与此同时,莫和段也配合着,开始将他下身宽松的灯笼裤向下拉扯。
“sao屁股抬起来了,否则一会儿没裤子穿可不要哭”男人低声呢喃着。
为了配合交流,祁的耳朵里塞了无线耳机,可以接听男人们通过微型耳麦说出的话。
祁欲哭无泪,又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地抬起屁股,方面男人们将他的裤子剥到脚踝上。如此,他变成了下半身赤裸,白花花的大腿大开着,盛着半袋子尿ye的尿袋温热地贴着肌肤,一端的导尿管中,在阀门以上的部分,淡黄色的ye体积得满满的,一路向上深深插入那血管鼓胀,正微微战栗着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