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从阳台上射进来一点窗外路灯的晕黄光芒,将阳台玻璃门以及轻纱似的帘布的轮廓描摹出来。
莫他们去上自习还没有回来。
四周静悄悄的,但倘若你仔细听,其实可以听到时不时几声压抑的闷吭,以及吱吱的摩擦声,那是被吊起的重物微微晃动时,与绳索所产生的摩擦所致。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门外才传来男人们说笑以及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客厅内的闷坑与摩擦声更加高亢和剧烈起来。
等男人们进了门,摩挲着门旁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打开,客厅里一下子金碧辉煌起来。
他们一起抬头去欣赏今天一下午的劳动成果,都欣慰地笑了。
此时他们抬头所望的地方,被改造成吊灯的祁正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尽力摇动着身体,企图得到男人们的关注,好将他从痛苦的吊缚状态解脱出来。
他的眼睛因为被用厚实的皮制眼罩遮得密不透风,因此不知道自己这一奋力挣扎,反而使得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彩灯因为他的动作而更加流光溢彩而炫目起来。
时间回到清晨时分。
祁正光裸着身体跪在餐桌下面。他的双手照例被用金属镣铐锁在身后。脚踝上也锁着镣铐,而这镣铐又是穿过固定在地面上的一个圆环的,这使得他只能以这个圆环为中心进行活动。
男人们正在吃早餐。
时不时的,他们会分别丢下来一颗小番茄,一小块面包,半根烤肠之类的,而祁便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急急忙忙爬过去,低头翘tun地从地上用嘴叼起来吃掉。
这种早餐方式是祁成为男人们的所有物后就开始了的。一开始祁还会扭捏羞耻,动作迟缓。经过长时间的锻炼,现在他已经可以像一条真正的狗一般在男人们脚下撒欢,摇着屁股迅速地扑向男人们所恩赐的食物。
男人们显然很满意他的表现。纷纷活用手去揉他的头,或用脚去磨蹭他的粗硬性器或者插入了毛茸茸的狗尾巴的肛门,每每惹得祁娇喘浪叫不已。
他们正逗弄到兴头上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莫了然一笑,说道:“到了呢。”说着起身去开门。
原本很进入状态的祁一下子着了慌,脸色煞白,急促而低声地求饶道:“卫!段!快点给我解开!”
他一点都不知道今天会有人过来!如果又和上次一样是社团的学弟的话,他现在一丝不挂被锁在餐桌下面的yIn荡模样可一点搪塞的余地都没有的!
不料卫和段却完全无动于衷,反而笑道:“祁,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暴露在除我们三人之外的陌生人面前呢,兴奋么?”
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已经听到莫在和门口的来人的讲话声。
卫接着说道:“不过,为了防止咱家的笨狗祁第一次见外人不懂规矩大吠大叫的,还是要做些防范措施。”
说着,不再容祁说出反对的话,而将一根粗长的阳具口塞深深塞入祁的喉咙里,在脑后固定死。
“呜呜”因为太过深入喉咙,祁难过地呜咽着,同时扭动头部想要挣脱这让他难过的口塞,但自然无济于事。
段拍手笑道:“好棒,祁现在真的和受了委屈的狗一样呢。不过,要再加上项圈就更完美了呢。”
说着不由分说将一个金属项圈带到祁脖颈上,调整到他微微有窒息感的紧度,然后用螺丝固定紧,如此一来,除非用螺丝刀,祁是万难挣脱这个项圈的束缚了。
固定好项圈,段将只有二十厘米长的金属牵绳另一端锁在餐桌腿上一个接近地面的小环上——他们宿舍的家具大部分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满足各种束缚需求。
如此一来,如今祁的头只能抬高到离地面几公分的程度,形成两腿跪地,两手被锁在身后,tun部高高翘起,背部自tun部到颈部下陷成一个斜度的姿势。
“呜呜呜”祁用力向后撑,企图脱离项圈牵绳的束缚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这就是你们家养的狗么?看起来很可爱呢。”
祁吓得一下子停下来所有的动作。在他的视线之内,除了男人们之外,另外又多了四只脚。
明明心里愤恨着男人们将自己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浑身发热,一股燥热直冲鼠蹊
“哎呀,狗屌也很粗长呢,因为被人看着,所以好像更大了一圈呢。”另一个陌生人也惊奇地说道。
“呜呜呜”祁羞耻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边艰难地调整姿势,想闭合双腿遮掩自己胯下的难堪。
但卫拿来一个分腿器,强硬地再次扒开他的双腿,将分腿器锁在他两个膝盖之间,中间的金属棒彻底杜绝了他合拢双腿的可能性。
“呜呜呜”祁终于难过地哭了起来。一方面因为男人们的冷酷,一方面却是气自己的yIn荡。明明心里万分不甘愿,这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发sao,哪怕是在陌生人面前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