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宋霖分手的257天,他要结婚了。不巧,我也要结婚了。
一想到这,程颐恶劣地笑起来,笑不可仰。
他一想到那个低劣的男人想要藉着请帖打击自己、恶心自己,後脚却收到自己的请帖,那表情一定很Jing彩。
可惜,自己不再现场。
程颐靠着对宋霖吃瘪的臆想成功让自己的心情由Yin转晴,哼着小曲出门去了。
他来到一家不起眼的珠宝店取婚戒。
开门的店员一眼就认出他来:“啊!程先生好久不见!您和宋先生还好吗?”
程颐一听到那个名字扯着嘴角讪笑:“都挺好的。”
“您先坐!我去给您拿戒指。”
店员礼数周到地给他一杯温水,才离开去取货。
程颐环视四周不由得感慨,一年前被宋霖带来这儿的时候他们那麽好、那麽相爱,连婚戒订单都下了,下一刻他们的6年情一碰就碎了。
没想到,自己再一次来这里竟然是拿着和别人的婚戒订单走进来。
店员很快就回来了,他不疑有他地拿出那枚和当年宋霖订的一模一样的戒指,夸道:“当年我就觉得您和宋先生般配得很,佳偶天成,祝您们百年好合!”
“希望您们不要下次光临,婚戒一生买一次就够了!”
程颐挥别热情的店员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他惆怅地想:“是啊,婚戒一生只能买一次……宋霖你混蛋,戒指都设计好了,到手的机会你为什麽不抓紧?”
为什麽会这样?
他也觉得自己疯魔了,在男友问自己想要什麽样的戒指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这枚宋霖设计的戒指。
揽下买戒指的任务後自己竟然翻出当年的图纸再一次下了订单。只是戒圈里的缩写再也不是“Lin, my song.”了。
在他前脚出门,後脚就有个男人风尘仆仆进了门。
“哎呀宋先生您这来的可真不赶巧!程先生刚走呢!”
“哦?是吗?不要紧,我来取戒指的。”
“诶?程先生刚取了啊?跟您这订的一模一样。”
宋霖眼神微动,回道:“我们怕戒指丢了,所以订了两对。”
店员羡慕地说:“您真的很爱程先生,为他设计戒指,还多买一对备用的。如果不是很珍视对方和这段感情,哪会为他着想这麽多?”
“过奖了。”宋霖摩挲戒圈里的“C.Y., my love.”苦笑。
你说巧不巧,他的未婚夫叫崔言,名字缩写碰巧也是CY,这是要他记住程颐一辈子吗?
罢了,过去的就不想了。
*
可是老天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同时收到二人的请柬的朋友都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二人的请柬上虽然将他们熟悉的两个名字分开了,但时间地点都是一样的,就连版面设计都极为相似。熟悉程颐和宋霖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风格,还以为是他们的恶作剧,好收两份份子钱什麽的。
当天,朋友们站在会场门前集体懵逼。左右门神对阵的婚照实实在在告诉他们,那俩如胶似漆的恋爱脑真的各自结婚了。
而两边会场里的伴郎们都着急地找人。
“程颐那混蛋究竟去哪儿了?”
“宋霖那混蛋究竟去哪儿了?”
他们到处乱转,撞到隔壁的伴郎也只顾得上匆匆道歉又跑到别的地方找人。
而他们身後一个极为隐蔽的储物间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啊……不要了……哈啊……哈呃!”
在狭小的储物间里,程颐的西裤被宋霖扒下,皮带紧紧箍着他的腿根,勾勒出圆润的tun瓣,在黑色的西裤映衬下白皙的tunrou很是惹眼。程颐被迫夹紧双腿和tun部,以免腿根被皮带勒出两道红痕就不好解释了。
宋霖粗暴地掰开tunrou,往紧闭的菊xue插入两根手指,紧绷的tun肌让他举步维艰。
尽管熟悉的shi糯媚rou的触感让他心情大好,高热的热度让他唇边泄出低叹,但他还是在程颐裸露的大屁股上狠狠地甩了好几巴掌,刮出层叠的掌印。程颐的低喘顿时转为哭叫,他委屈地扭头,哭红了眼配上富凌虐美的红肿tun瓣更让人想放开地欺负他,将他弄哭,让他涕泪横流。
濡shi的内壁源源泌出yIn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润滑了紧缩的皱褶rou环,让那朵含羞的菊花准备好绽放。
抽插越发顺畅起来,宋霖即时抽出手指,将手上的yIn水尽数抹到自己的巨龙上,油亮的柱身和猩红的顶端看着狰狞凶残。
他甩动自己可怖的巨龙打在粉嫩的菊口,沿着嫩红的tun缝蹭动。
尖锐的顶端慢慢顶开菊口,挑起上壁拉到极致把rou褶都抻平、透明後弹开滑下。然後继续沿着tun缝挺动,直到囊袋撞上白滑的肥tun为止,周而复始。
他再次顶到底,在顶端前的那块脊骨点了点,说:“sao货,老子最深可以cao到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