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景王世子三岁了,王府上下密锣紧鼓为他筹备庆生宴,但景王夫夫却是悠闲得不行,正在棠院里享受午後初雪消融时的微醺阳光。
王爷坐在棠树下品茶,看着一大一小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时不时伴随几声嬉笑怒骂,不禁会心一笑,低头又呷了一口茶,茶香在唇齿间蔓延,不负这大好时光。
那边厢,王妃却是给这个臭小子气了个半死。课业不好好完成,还把本子全涂花了!让太师告状都告到王府里来了!
王妃气得立马要抓起这混小子打屁股,玩心重的小豆丁还以为爹亲在跟自己玩躲猫猫,圆滚滚的直筒身材身手却异常灵活,像只猴子上蹿下跳,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王妃追了他大半天还是在院子正中的棠树跟他绕圈圈,气急了大喊:“豆丁!给我站住!”
豆丁回道:“才不要!略略略!爹亲跑得真慢!哈哈!”一溜烟又跑了。
王妃在教育、照顾孩子上丝毫不敢怠慢,事事亲力亲为。穿上习武的短打,扎起过tun的长发,扎住乱晃的酥胸,为了照顾孩子不在话下。
王爷不在的时候他就充当教习师父,不过以他的三脚猫功夫就只能教些基本功了。
他为了树立威严的形象,做方方面面的典范,教习、伴读样样不落,打起屁股来毫不手软,只不过豆丁技高一筹,很少被他捉到。
王妃活力四射的模样一如初见的青葱少年,王爷眯眼回忆棠儿那时亮晶晶的眉眼,嘴边漾出一抹笑。王妃带孩子劳碌不停,锻炼得身板越来越挺,一扫以往後院妇人软若无骨媚态,如一柄青竹,英姿勃发。要是给在後门卖菜的大婶瞅见了必是要吼一句“好一个俊秀公子!”。
王爷盯着王妃劲瘦的腰线盯得眼都直了,挺翘的蜜桃tun份外惹眼,落他眼里就像无时无刻在撅tun求欢。
无他,王爷已经好久没能亲近亲近自家心肝了。自从豆丁会言语,王妃就生怕他们合欢会让孩子碰见,教坏儿子,所以一直让王爷憋着,从不主动求欢,都是王爷腻得他也情动才半推半就巫雨一番。还总挑些隐秘的角落,像柴房、小树林,活像偷情似的。
而且王妃满足以後就能做好一段时间的“正人君子”,让王爷快憋坏了。
从前王妃最是粘人,夫夫俩从不担心会欲求不满,一个慾望旺盛、及时行乐,时不时就主动求欢,一个Jing力充沛,乐意满足爱人的要求,房事一直和谐得很。
但王妃突然谢绝欢好,让王爷霎时间从云端坠落,自开荤以来从未有过的苦行僧生活分外难受啊!所以最近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揩油,但被王妃打掉他的手还禁他近身。
他伤心地继续憋着,憋到看哪都Jing虫上脑了。
现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王妃在他眼中早就被剥光了。
回过神来,王妃骂骂咧咧提着哭丧着脸的豆丁过来了。豆丁看似已经被他最爱的爹亲教训过了,王爷接过孩子把他夹在腋下挠他痒痒,看他展颜才放心把他放下。三人乐融融地在院子里吃点心享天lun,快到饭点王爷才把孩子抗在肩上,牵着夫人回去了。
晚上二人准备就寝时王爷状若无意带起话头:“夫人今晨可是累坏了?别气别气,先别管那闹心的小崽子了,宝贝我们来生个闺女吧!” 翻身就把衣衫半褪的美人压倒在床。
王妃虽有些惊讶,但对上夫君难抑慾望的眼神也被勾得有些燥热。二人交换眼神,王妃凑近男人耳边红唇微启呵气道:“正有此意。”
王爷猴急地扒下王妃内衫,露出被绸带缠得鼓鼓囊囊满溢挤出的胸脯。雪白的绸带和白里透红的两团半圆相映成趣,尽管被缠得紧紧还是有一掌可握的隆起。他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手上不知轻重一把扯下裹胸带,一对大白兔瞬间弹跳而出!
“棠儿,你这nai子好像越缠越大了啊?”男人叼着被绸带磨了一整天而显得红艳艳的nai头问道。
“唔……哪能啊……还不是被你给弄大的……嗯呃……”男人的轻咬让美人瘙痒难耐,一阵战栗,不由得挺起胸脯回道。
吸ru埋胸的滋味是如此美妙,美人在怀的王爷恨不得溺死在ru浪里。
他忘情吸吮两颗ru果,直把它们吸肿,红艳而泛着水光,却更诱人采撷。他恋恋不舍地卷着舌舔舐,还嘬了两口才放过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ru尖。
抬头撬开王妃紧闭的唇,与之缠吻。两只大手不肯放过沉甸甸的nairou,势要为绸带勒出的红痕再多添几分彩。
二人的身躯一再贴近,交缠的唇舌密不可分,蛇舌追逐呲呲作响。王爷双手转移阵地,从王妃的细腰摸上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优渥的生活养成的细皮嫩rou和带孩子是练出的柔韧肌理,就像会吸住你的手似的,让王爷到处摩挲、流连。他手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王妃幼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疙瘩。
雪背被摸遍放大了rurou的空虚,王妃难耐挺胸,ru尖紧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肌rou磨蹭,恨不得把双峰挤成rou饼,丰腴的tun也摇着送到在附近游移不定的大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