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就算是物尽其用了。至于我……如果我……能带给你
享受也好,快乐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你要怎么样……我,我都觉
得值了。」
「雅蓉……」男人也似乎情动难以自抑了,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纪雅
蓉的身体,从她的脸蛋,轻轻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绕过,
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领口,锁骨和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后再向下,隔着睡衣,捂
上了她睡衣下饱满挺拔的乳房,用一种挑逗却温柔的力度轻轻的捏玩。纯棉的睡
衣纤薄轻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贴上她的乳房。他嘴里却还在安慰:「我知道,我
是有家庭的,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对不起你。你还小,其实是个小朋友。但是
我就是……舍不得你。」
「嗯……」纪雅蓉轻轻的颤抖着,她毕竟是个除了石束安之外,性经验几乎
等于零的女生,自己的奶儿,就这样被这个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温柔的摸玩,
不说那种滚烫享受的眼神,不说他指尖揉动自己奶头的刺激,光是自己乳腺上传
来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触感,就让她觉得又是羞耻又是舒服,又是满足又是凌
乱。
她不敢承认,却也不愿否认,自从和石束安发生关系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做
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乳房,其实自己当然也抚摸过,可以这样被一个自己
所爱,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抚摸、淫玩,是真的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产
生难以名状的快感。那种酥麻、愉悦、羞涩,简直像是一种化学药物一样,自己
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通过自己的乳头、乳晕、乳腺,慢慢渗透到自己的胸腔、
腹腔、盆腔,再到自己的四肢和所有肌肤的末梢。她要感谢上帝,让自己身为女
人,有长着这样特殊的而美丽的器官,可以吸引男人来淫玩。
当然她更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不仅仅是摸乳,更是温柔和顺
从。她一边忍受着石束安的摸玩,一边牙齿都有点打战的依旧继续着自己「服侍」
他的动作。她就这样扶着这个男人,从沙发上将他整个躯体「挪」到了自己那铺
着粉红色格子床单的闺床上。石束安是很体面的人,一向也爱干净的,浑身上下
都收拾的很整洁,但是毕竟,他是个男人,他的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一种和女
孩子闺房格格不入的男人的气味;不过,纪雅蓉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种气味,
这种气味像是烈酒,有一种可以占领她、侵犯她、玷污她,却也让她沉醉的魔力;
她甚至好像是怕这个男人随时会弹身而起似的,轻轻的侧面伏靠在他的胸膛边,
把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等于自己的两条腿夹着石束安。还把自己的粉红
格子被褥,拉扯过来,盖住了两个人的胸膛……让两个人的体味,就这样,融合
在一起。
就这样,她和石束安就埋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像一对新婚的爱人自然的相
拥入睡似的,可以轻松惬意又不刻意的爱抚、紧贴、缠绵。
而石束安的手,已经自然的、顺着一条向下的直线开始动作,从她的胸乳前
开始,一颗、一颗,轻柔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松垮的纽扣,待到所有的纽扣都解开,
又把两片睡衣的衣襟,微微的「揭开」。被窝里,当然没有光线,但是依旧,纪
雅蓉一对饱满、雪白、弹翘的乳房,就这样「裸露」了出来,彻底的、完整的、
直接的落入他的手掌,供他再一次却是更加直接、更加肆意的摸玩了起来;这一
次,没有了睡衣的一层阻隔,是男人粗糙的肌肤,和女人乳房最敏感的肌理,完
整的贴合在一起。
纪雅蓉是正当妙龄,即使有被窝「遮」着,奶儿这一暴露,奶头也立刻坚挺
充血起来。而他那坚实有力的手掌,却极尽温柔的抚摸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捏,
在她的乳头上剥,在她的乳晕上滑,在她的乳沟里揉……偶尔的,还会滑到她的
小肚皮上轻轻的摩挲一番。
他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这样的摸玩,仿佛是淫戏,又仿佛只是一种惬意的
放松……
纪雅蓉是真的醉了。
「呜呜~~」她像一只被捕捉却在撒娇的小兽,发出无奈的呜咽,却也在享
受男人对她身体的探索和品尝,但是她却还要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这些话没有
意义,就像是女孩在吟唱催眠曲:
「安,你老是说,你舍不得我?嘻嘻……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