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都可以对着镜头说,说出来,没关系的……」
她无法阻止自己,那种被压抑了十几年的冲动,甚至可以化成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脏话」
冲口而出:「我动,我再动……我错了,我是个坏女孩,我不要脸,不自爱……呜呜……我……想戳破我的处女膜,我想……别人……捏我的奶……呜呜……操我的……逼,啊……,老师,我说了,呜呜……我……,我想别人捏我的奶,操我的逼,捏我的奶,操我的逼……呜呜……我想别人捏我的大奶,操我的小逼……呜呜……」
她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不可思议的污言秽语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但是她又能感受到,那些「捏奶、操逼」
的脏话说出口时,她确实感受到了「身心一体」
的愉悦,而当她逐渐声嘶力竭进入无比快乐的一浪胜过一浪的高潮,Kemp会继续温柔的安慰她:「老师在,老师听着,很好,很好,你自己也要听着。没事的,这就是简单的性快乐,你值得享受它。这只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片刻,永远的片刻。你这样很美,你
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值得得到你身体的回应。你去感受一下,你身体的回应吧……」
从那天开始,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偷偷的网购蕾丝内衣、情趣内衣、情趣护士装、情趣学生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在社团里发表之外,偷偷的和Kemp老师一起分享她的「身心的爱」。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的不懂事,她知道这一切,隐隐约约有不妥当的地方。
她也怀疑过,这个「身心社」
和所谓导师们的真实目的。
她的理性也在告诉她,自己和一些社团里的女孩,在社团里发表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色情;社里面所有掩饰的美好语言,所有东拉西扯的说辞,所有若明若暗的暗示,都会被故意慢慢的拉扯向裸体、做爱和献身。
她甚至偷偷想过:是不是社里的女孩,其实不止自己一个人,都曾经在某个时刻,隔着摄像头,向导师们表演过「爱自己」?但是,她已经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哪怕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色情,她也愿意醉死在其中。
她总是可以安慰自己的是,「身心社」
一直奉行的原则:所有的内容,图片视频都不允许有脸部,文字表达不允许有联系方式和真人城市、电话、住址等内容。
不管怎么样,不管在「身心社」
里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怎么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现实世界。
尽管她也觉得,好像有几次和Kemp老师聊天时,摄像头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脸蛋似乎也有那么一些可能,早就彻底的给老师看到了。
但是不要紧……她是相信Kemp老师的。
在某种意义上,那是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
那是一个在另一个世界里,替代温柔慈祥、却鼓励和理解自己的父亲的人。
甚至在她内心,给老师看到自己的脸蛋,根本就是自己向老师表达忠诚的一种心照不宣表现。
更何况,她根本无法判断那个Kemp老师的年龄甚至性别,说不定老师,压根就是一个女孩呢?不,那也只是欺骗自己的话。
她的内心深处,更希望Kemp老师是一个男士,她甚至通过自己女孩的天性本能,她知道老师就是一个男性。
她就是要把自己的身心献给他,那才是异性吸引彼此的真谛。
那是一个美好的虚幻的却又是刺激真实的世界。
经过「身心社」
的这段经历,她完全沉醉,即使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是冰清玉洁,甚至22岁了都没谈过男朋友的纯情女孩,她都愿意随时随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个只存在于虚拟世界中的Kemp老师去任意的享用、品味、淫玩……或者是强暴;只要有机会……而且,网络世界和现实世界有着防火墙,她可以安心的。
……而今天,这防火墙小小的泄露了一束微光。
她在网上这次购买的情趣学生装,是露脐的,其实都可以说不是她买过的最刺激的衣裳,但是居然因为一场大雪和多管闲事的门卫阿姨,被中心里的白荷指导给捡到了?如此「曝光」,作为在现实世界中,平时矜持自洁的她,是怎么都无法承受的。
而自己的这些秘密,是绝对不可与人所知的。
她的脑子是完全混乱的。
直到这会儿,她伏在小床上哭泣,才意识到,有的时候,秘密不那么保险,而想到,万一这一切,透露了一丝半缕让父亲知道,那自己……自己真的是没脸去见父亲,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哭了好一会,才收拾了心情。
她毕竟是有智商的,她轻轻梳理着,幸亏,捡到这包快递的只是……白荷老师?白荷姐姐?想想自己印象中的白荷指导,她略微安心了一点。
这个白荷指导又年轻又前卫,带着一帮小师妹小师弟练花滑,平时也挺严苛的,应该说是个正经的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