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卑微、耻辱、痛苦里却带着他最渴望听到的驯服和妩媚:「
求求你……别弄伤我了。身上弄伤了……明天,没法见人了!你……」她居然
撅了一下屁股,那雪白的夸张的裙摆又泛起一阵纱浪:「进来……奸吧!那里……
最舒服!我是你的新娘……今天……我就是来给你……奸的!」
理智完全崩溃,兽性的快感彻底的占领躯体!
他虎吼一声,一把拉扯起新娘的头发,新娘的脑袋被迫拉起来,那雪白的颈
子伸长,乳头也暴露在空气中,乳肉上刚才被自己抓伤的淤痕历历在目……形成
一个最凄美的画面。
「叫我主人」
「主人!」
「叫自己新娘子性奴!」他没有脑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性欲胡言乱语一个
让自己满足的称谓
「……」
「叫啊!!!」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新娘子性奴……」
「还有呢?!再说……再说……」他更加用力的拉扯新娘的头发……仿佛在
那可痛苦中的臣服给予他极限的快乐。
他也不等新娘回答,将那大裙摆,一片一片,又一片一片的拉上来,翻上去。
那裙摆即使不算已经扯落的大拖尾,都有近一米七、八那么长。雪浪蕾丝,白纱
堆花,华绸曼舞,宽广雍容,轻柔顺滑……他稀里哗啦全部来拉上来,让整个裙
摆像开放的太阳花一样……被展开,被扔到新娘的背脊和脑袋上……一定程度上,
这还算盖住了新娘的背脊、脸蛋,让她遮挡了一点羞耻。但是与此同时,两条雪
白的大腿,细长、挺拔,更让他神魂颠倒的是,套着婚礼用的长筒白纱丝袜,就
性感,甚至可以说羞耻淫荡的裸露出来,而那一面性爱最终的目的地,那神秘的
女性的臀瓣夹缝的三角地带,却彻底的,暴露在自己已经从未有过如此粗涨的下
体前。
这丝袜和内裤,都是新娘款,也是特地选来为了今夜准备的么?尤其是那条
白色的透纱内裤,那么窄小的布条,在裆部只有很细很细的一小条,根本不用脱
下来,撩在一旁就可以插入了,简直像是抠在新娘的臀瓣、股沟、美穴的夹缝里。
即使是布料部分,也很透,织的很稀,那褐红色的新娘的菊花小肛门,会阴处的
褶皱,和两片已经变成殷红色的大阴唇,看得非常的清楚……还有那圣地里轻轻
闪耀的光泽,那是为他而闪耀的,是他才有权欣赏的光芒!
这片圣地,言文坤既熟悉……也陌生……
几乎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内心深处渴望着强奸的快乐……
原来强奸的时候,自己拥有的,不仅仅是性爱的快乐,而是那种权力感,那种生
杀予夺,那种不管你是否愿意,都必须和我欢好,远远高于普通的性爱时候,「被
允许进入」的那种感觉。他追求诗诗,是「被允许」赋予了某种权力,和世界上
大部分的男人一样……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有一些男人,他们不需要被赋予这种
权力,他们原本就拥有那种权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奸谁,就可以奸谁,
哪怕是使用暴力开路……至少石川跃,轻轻的撩起了幕布的一角,让自己好像窥
见了那个极度欲望横流的世界……
而今天,自己又获得了进入这片圣地的权力。而且这一次,新娘给予自己的
权力感,竟然是如此的完美暴涨,如此的接近自己的幻想!不仅仅是自己进入这
片圣地的权力,而且,是彻底的,全面的,暴虐的,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有
什么,哪怕你伏地哭泣死命挣扎拼命哀求也无可奈何的权力快感!
最圣洁的新娘!最华美的婚纱!最精致的饰品!最美妙的胴体!配上最无限
的权力!
却只能给自己尽情淫玩!
他一声虎吼,扶着鸡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