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的囚牢(一)
年上美人养父攻丑陋粗壮养子受
十八年前婴儿的啼哭刺破了圣母院寂静的夜空,十八年后古老的钟楼里那个被领养的孩子成了闻名遐迩的撞钟人。
不过他的名字,所伴随的不是善意的赞美与歌颂;而是嘲笑、讽刺与不怀好意的揣测。
“住在圣母院近旁真是太倒霉了,整夜整夜都听到他在檐槽上转来转去的声响!”
“丑恶的驼子!真是恶魔一个!”
“前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在我家天窗上向我做鬼脸!独眼龙卡西莫多!瘸子卡西莫多!真是个恶心人的东西!”
成为众人谈论中心的卡西莫多,一直站在小教堂门槛上,神情Yin沉而庄重,任凭捕风捉影的污言秽语向他袭来。
今天是他十八岁的成人礼,可他依然是这个小镇上,人们负面情绪的出气筒。
没有一个人向他表示过善意。
哦,或许有一个人除外——他的养父洛德主教。
如果说卡西莫多丑陋健壮的外表与坚硬的心防只留有一处柔软,那便是留给那位俊美如神只的养父。
卡西莫多跛着腿,一瘸一拐向钟楼里走。
他完好的左腿需要支撑起整个健硕的身子,每一步和每一阶跨上钟楼的阶梯,都耗费他许多Jing力。
他一手撑在墙面上,慢慢沿着旋转的台阶走。
今夜,他要靠着那一盏巨大的古钟,在阁楼里望着天上的明月,独自度过他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年前的复活节,洛德主教捡到了他这个弃婴,从此他将他奉为天神,视作恩人,对他言听计从。
十八年后,他却独自一人上高楼。
在这个小镇上,每一个人都有成人礼,可他这个又瞎又跛的怪物,谁又会记得他呢?
或许父亲会,可惜今天是复活节,他现在该坐在教堂里,领着唱诗班祷告。
卡西莫多凄凉一笑,斜靠在那盏巨大的古钟上,一张丑陋的脸流下两行泪来。
倘若这个世界真有神明,又怎会让你的子民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此痛苦。
“我的孩子,你怎么了。”温柔到极致的声线,像破晓黑暗的光。
淡金色长发的主教,穿着紫红色的教服,缓缓走下台阶。
一双白皙的手抚上他粗糙的脸,金发的主教低下美丽的头颅,亲昵地在养子的额头留下一个珍惜的吻。
卡西莫多享受着这片刻温存,才想起眼前的人此刻应该在教堂受尽敬仰。
“父亲?”他疑惑地抬头。
洛德主教眼角的细纹沉淀着岁月的凝华,一笑便犹如高不可攀的神明降世。
“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我想陪你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
他在养子身边坐下,一双轻轻抚上他的背脊,来来回回的轻抚,竟带着情色的意味。
卡西莫多自小习惯了养父的亲近,轻轻吻着养父白皙的脖颈以示感谢。
这是养父教他的,表达感恩的仪式。
洛德主教碧绿的眸子深处,潜藏着最黑暗的破坏欲,可他面上还是那个俊美庄重的男人。?
“我的孩子,你成年了。”
他笑得一派温和,神职人员的亲和力在他身上有莫大的体现。
卡西莫多最喜欢养父春风化雨的微笑,那让他一颗坚硬的心肠都无比柔软。
金发的主教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个吻,慢慢吮咬,“我来主持你的成人礼,好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手已经探进养子的衣摆,抚上他健硕的胸膛,轻轻捻着两颗脆弱的果实。
卡西莫多自小便与他这般亲近,他乖顺地在养父身下喘息,温润善良的棕眸信赖地望向他的父亲,轻轻点头。
洛德神父低笑出声,俊美苍白的脸显露出一个得偿所愿的笑意来。那是世间万千颜色都敌不过的绝美风景。
胸口饱满的肌rou被随意地揉捏,卡西莫多平稳的呼吸被打乱了节奏,他央求道,“父亲,轻一点。”
可往日里待人一派温柔的养父却并没有听他的话,他一口咬住卡西莫多挺立在寒风中坚硬的ru尖,舌尖不停地研磨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
洛德的手从未干过粗活,卡西莫多最喜欢这双如小麦粉般滑腻的手轻抚他的脸庞,那会使他感受到莫大的温暖。可现在这双手却牢牢地握住他的腰肢,揉捏着他结实的tunrou,在他紧致的股缝里不断上下狎弄。?
他的裤子早就被父亲扒了下来,他光着下半身,背靠着坚硬冰冷的古钟,无助的舌头被贪婪的男人狠狠吮吸。
“我的小卡西,我的好孩子。”洛德高尚的假面在触碰到养子强壮健康的身躯时,终于露出了邪恶可怕的面目。他像街边从未见过女人的急色鬼,揉弄着养子健硕饱满的胸肌,他的胯下那一根从未戏狎过女人的rou棍,饱满硕大的前端溢出滑腻的屌水,将神圣的衣袍打shi顶出一个鼓胀的小包。
“你硬得好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