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虽然柴火烧的很旺,但是裸着身子被绑在床头的美人身上阵阵寒意。天色已经很深,子夜时辰一到,苏云清感觉一股一股的燥热从下身蔓延开,热浪迅速的传遍整个身体。
白皙的身子开始发热,皮肤红扑扑的,仿佛被关进一间烧了太多的炭火,热气蒸腾,而且密不透风的屋子里,一层香汗从皮肤上溢出来,周身都是浓郁的芙蓉花香。
散开的黑色长发shi淋淋的贴在耳际,汗水从额头一路流下来,滴落到身下的锦被上,“唔啊,唔啊,唔嗯”,苏云清微微张开两瓣朱唇,粉嫩的小舌热的伸出来,舔吮着红软的唇rou,口中涎水一串一串的流出来,浸shi白皙的下颚和修长的脖颈。
被热浪侵袭的一对圆润挺翘的nai子异常粉嫩,南域罕见的烈性媚药刺激的nai腺不停痉挛,nai白色的ye体冲到nai尖,从ru晕开始不断向上顶,ye体从nai头上溢出来,淡粉色的nai头变成shi漉漉的水红色。
而下身的双xue又痒又热,难受的紧,黏腻的yIn水从xue口深处淌出,“唔啊,好热,唔啊,痒,呜呜”,苏云清忍不住哽咽呻yin,扭动纤细的腰肢,双腿互相摩擦,细嫩的大腿根磨的一片通红。
赵崇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美人被欲望折磨的样子,Yin恻的笑容在跳动的炭火中更加骇然,他伸手握住苏云清高高翘起的细嫩Yinjing,“哈,云清以前在床上的时候,这玩意儿从来没起来过,我差点忘了你也有这东西哈哈哈哈”。
稀薄的Jing水从小小的Jing口溢出来,粘的整根粉嫩的Yinjing有些滑腻,赵崇握住颤抖着的细物,手上有Jing水涌动的感觉,他恶劣的拿过一条红绸带,把吐Jing的Yinjing整根缠住,尤其把gui头和Jing口紧紧勒住。
一股股热ye无法疏解,细嫩的阳具胀的发疼,这疼痛中还含有一种渴望,渴望释放,渴望身体彻底被进入,被侵犯。苏云清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抵抗情欲的理智渐渐远去,他想咬住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啪!”赵崇一手用力捏住苏云清的舌头,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一下美人涨nai的玉ru,一道nai水从ru头喷出来,甩在山洞的黑色石壁上,留下nai白色的印子。
“还想咬舌头,贱人!”,“呜呜”,“咔嗒”一声,苏云清的下颌骨被卸了下来,“看你这下该怎么咬舌头,反正以后只能张开嘴吃男人鸡巴,哈哈哈哈”。
突然下体的一下剧烈刺痛,苏云清的身子弹动起来,“啊!”,痛苦凄厉的尖叫,白嫩的身子不住抽动,“呜呜,呜呜呜”。
赵崇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深深刺进被绸带绑缚的Yinjing上,“啊!”,男人又拿起一根银针,直接扎进Jing口中,剧烈的疼痛让苏云清全身扭动,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Jing口被尖利的银针堵住,疼痒难耐,Jing水被堵在里面,整根Yinjing胀的不行,绸布也裹得越来越进。
烈性媚药彻底在周身发作,苏云清感觉脑子中的弦断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越来越剧烈的情欲,变成被欲望支配的另一个灵魂。
“啊!让我射,啊,射出来,唔嗯”,苏云清媚声呻yin着,赵崇听着美人妩媚的叫声,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将银针扎进挺立的Yinjing,“啊!疼,好疼,不要,呜呜,求求你,好疼”,苏云清疼的脸色苍白。
“云清,想不想射,哈哈哈哈,贱人!”,赵崇捏住扎进Jing口的银针轻轻拨动,“啊!啊!云清要射出来,让我射出来,求求你”。
“求谁?一个娼ji在床上能求谁,该求你床上的相公哈哈哈,来,让相公听听sao奴婢想干什么!”赵崇用力握紧苏云清的Yinjing揉捏。
“唔嗯,相公,让sao奴婢射出来,求求相公”,苏云清哭喊出来,赵崇嗤笑一声,把扎进Jing口的银针拔下来,“啊!痛!”,束缚住gui头的绸带被解开,肿疼的Yinjing终于解放出来。
“噗噗,噗噗”,一股一股的Jing水争相从Jing口喷溅出来,带出来丝丝血色,白浊射的很高,落在苏云清平坦洁白的肚子上,沾shi白嫩的腿缝。
“啊!啊!”,赵崇使劲把其他的银针从Yinjing上拔下来,刺激的苏云清一哆嗦,喷薄的Jing水把裹在jing柱的红绸带打shi,变得深红,像血一般,挺立的Yinjing慢慢软下来,贴在两腿之间。
?
“sao货,爽不爽?哈哈哈,快来让相公爽爽吧。”赵崇坐在苏云清涨nai的一对玉ru上,把黑紫的Yinjing捅进张开的嘴巴里。
赵崇扭动像石头一样硬的屁股,让大rou棒插的更深,“sao货,舌头舔shi相公的大鸡巴,让你爽,哈哈哈哈”,苏云清嘴里早就燥热难耐,热热的软舌卷住男人的大gui头用力吸吮。
“渍渍渍,啊呜,啊呜,渍渍,唔啊,唔啊”,小舌头舔舐黑色gui头的每一个褶皱,用力吸吮男人的马眼,整个人都饥渴难耐,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也浑然不觉,一脸痴态。
“sao嘴含深一些”,赵崇把大rou棒又捅进去一些,苏云清微微抬头把男人的整根大鸡巴吃进去,嘴巴张到最大,嘴角又麻又疼。
“呜呜呜,咳咳,咳咳,呜呜”,粗大的rou棒顶在喉咙口,苏云清难受的不断干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