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遇到汉弗莱实属偶然,如果不是因为伊莱,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跟这样的雌虫有什么交集。汉弗莱是个怎样的雌虫呢?他凶悍、爽朗、热情,是个哪怕在土匪当中都太显放浪形骸的存在,这样的雌虫向来是叫雄虫厌恶的,但加文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健硕的胸肌,然后一眼又一眼,直到再也移不开目光。
——没办法,真是戳到他性癖上了。
加文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斯斯文文的雄虫形象,他脾气温和、醉心学术,是个一顶一的好虫,以至于汉弗莱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挣了挣,发现自己居然浑身赤裸,双手都被铐在头顶的栏杆上,双腿也被绑成了M型,膝盖被麻绳拉扯着绑在床尾的柱子上,成了个门户大开的模样。
“这、这什么?”汉弗莱完全懵了。这要是伊莱见到这个画面,‘阅尽千帆‘的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这就是前世那些小黄文里最热衷的桥段——囚禁play!可惜汉弗莱是个土生土长的雌虫,他的脑子里压根没有雌虫会被雄虫囚禁play的念头,毕竟虫族雌多雄少,每一只雄虫都珍贵无比,雄虫老爷们想玩哪个雌虫只需要勾勾手指而已,哪会用上这种手段?
汉弗莱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养子的同事——研究院副院长加文大人朝他走过来,年轻的副院长微微俯身打量着床上的雌虫,汉弗莱活到这个岁数,在雄虫面前一丝不挂还是头一遭,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土匪头子破天荒的羞耻起来,他扭动着试图挣开禁锢他的绳索和手铐,加文盯着他双腿大开又胡乱扭动的狼狈样子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
汉弗莱被他笑毛了,鼓足勇气瞪向雄虫,问:“这是什么意思?”加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愉悦,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出手,轻轻拨了一下汉弗莱的ru头。
雌虫几乎在一瞬间涨红了脸,说不上是更意外还是更羞耻,他把手铐挣得哗啦哗啦响,反抗的态度却似乎更大的激发了这位副院长的兴致,他不再克制,直接对那双生长得十分鼓胀健硕的胸肌上了手。
浑圆的rurou手感好到爆炸,雌虫在雄虫面前天然便无法强硬,加文手掌下的胸肌柔软又弹性十足,随着他的捏揉变成各种形状。汉弗莱面对着面前雄虫那张稚嫩又漂亮的脸本就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旱了几十年的老处虫突然被撩动情欲,稀罕的情欲滋味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他不自觉的呜咽起来。
雌虫的声音像良好的催情药剂一样让加文迅速兴奋起来,他翻身上床,整只虫压在了汉弗莱身上,他一只手仍旧覆在人家右胸上搓扁揉圆,还时不时故意去掐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就为了听汉弗莱喉咙深处发出的闷哼声,另一只手则捏住雌虫手感极佳的左ru,低头就将ru头咬进嘴里,幼虫吸nai一般又咬又吸,直咬得汉弗莱头皮发麻、只觉得魂儿都要被顺着吸出来了。
在猛烈的进攻下,汉弗莱很快便发现自己shi了,活到这个岁数,被年轻的雄虫只是玩了nai居然就这么发了情,他难堪的试图并拢双腿,分腿器却尽忠职守的限制了他的动作,反倒让正吸nai吸得不亦乐乎的加文发现了他的企图。
加文伸手在他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没忍住笑了:“这么快就shi成这个样子了?”他放过了汉弗莱已经被揉捏到酥软成一团的胸ru,转而开始朝他下半身发起进攻。
副院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有些好奇的拨了一下那颗在他的撩拨下正颤颤巍巍探出头来的粉嫩Yin蒂,见汉弗莱这一米九的壮汉只是被碰了一下Yin蒂就猛地瑟缩一下,晒成小麦色的脸都遮盖不住的泛红,加文觉得有趣,先是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那颗小豆子,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将它捏在指尖,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来。
手铐被挣扎得哗啦啦作响,汉弗莱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样的处境,他紧紧闭着眼、把头撇到了一边,呼吸粗重,难耐的微微呻yin了起来。
“有这么爽吗?”加文嘀咕着,实不相瞒,他平日里满脑子只有研究院,cao雌虫这种事连他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加文不知道雄虫的玩弄对雌虫来说就像无法抗拒的甜蜜毒药,见只是轻轻把玩Yin蒂就能让汉弗莱露出这种软弱的表情,加文随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扯了两个跳蛋出来,在雌虫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它们按在那颗Yin蒂上,打开了开关。
一股陌生的快感顺着尾椎直窜上天灵盖,汉弗莱残存不多的理智在过于强烈的情欲摧残下瞬间溃不成军。以凶狠强悍着称的土匪头子像个荡妇一样尖叫起来,他耸动着腰胯,很难说是想赶紧逃离让他难以承受的快感、还是说急切的想要更多刺激。
初经人事的雌虫总是敏感又软弱的,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汉弗莱就在这两枚小小的跳蛋的刺激下,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yIn水不要钱似的喷涌出来打shi了一大片床单。
高chao后的汉弗莱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满面chao红眼神涣散,两条粗壮的大腿不停打着哆嗦,加文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他取下碍事的分腿器,这回身下的雌虫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