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犬是个流落在外的野生军雌,姓甚名谁、家人是谁全都无从查证,或者说并不是不能查到,只是他从前对布鲁克来说无足轻重,一个雌奴而已,年轻气盛的上校从未正眼看过他。
布鲁克第一次见到阿犬是在一个异性种族的巢xue里,那个种族与虫族基因相近,却没经历过虫族漫长的发展史,只是一群野蛮而未开化的动物。
肮脏泥泞的巢xue里,无数长相近似人类、但却只会用四肢着地的生物被军队击溃,上校带着兵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阿犬,他大概是之前陷在这里的军雌,被这些生物改造成了供以yIn欲和生育的机器。
布鲁克发现他的时候,他似乎刚从最深处的母巢出逃,但刚刚逃出一小点距离就被凶残的异族重新捕获。他被四五只异族摁在地上轮暴,长期被yIn虐的身体使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在上校和其他军雌们眼前、上下前后几张嘴全被cao得rou浪翻飞、水花四溅。
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军雌大多会在征讨声和唾弃中神情恍惚的结束生命,但阿犬却挣扎着、极尽哀求着活了下来,他的求生欲如此旺盛,星网上的鄙夷和医院的冷待他全都视而不见,小心翼翼的在夹缝中生存,直到布鲁克终于看不下去,本着也算自己救回来的人不应该白白死去的原则,布鲁克让这只快被欺压致死的雌虫做了自己的雌奴。
雌奴说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他隶属于那只军队了,布鲁克懒得深究他是真忘了还是不敢再跟旧日亲朋扯上关系,他想起自己初见这只雌虫时的场景,身形坚韧的军雌被摁在地上cao得像条yIn乱不堪的母狗,他便随口起了个名字——“那就叫阿犬吧。”
布鲁克曾无数次为自己年轻时的冷漠感到懊丧后悔,他拼命追逐着向上爬的机会,任由阿犬小心翼翼的蜷缩在这个家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却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离不开阿犬了,只是他自己仍未意识到。
怀里的雌奴十分不安,噩梦般的事在他身上发生了第二次,雄虫一副压抑着怒火的表情,更让阿犬心底发凉。
布鲁克不太会与雌虫相处,但也知道此刻阿犬大概是极度不好受的,他不知该如何安慰,犹豫再三,只能把虫抱的更紧,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你不要难过,我——我不在意。”
阿犬诧异极了,他呆呆的半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想起刚才雄主竟然一脚踩断了那名雄虫的Yinjing......那可是雄虫啊!雄虫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
布鲁克抱着阿犬登上飞船,风驰电掣的开回了家,进入熟悉的环境让阿犬在心底稍微松了口气,他下意识想挣脱雄主的怀抱老老实实的跪到地上请罪,布鲁克却牢牢桎梏住他,一路把虫抱回了主卧。
包裹身体的大氅被扯掉,阿犬被动作温柔的放进没有注水的浴缸,布鲁克拿着花洒小心避开雌虫每一处伤口,将他身上污秽肮脏的东西统统冲洗掉。ru头被凌虐太久已经红肿破皮,温热的水打到上面的刺痛感让阿犬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布鲁克看得皱眉,直接俯下身去,将那颗红艳艳的ru头含进了嘴里。
起初,他只是想叫这只可怜的雌虫好受一点,可当两枚ru头被轮番安抚过后,布鲁克一抬头,就见阿犬眼神涣散、脸颊绯红,一副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泄出呻yin声的模样。上校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喉头动了动,强行把欲火压了下去,开始替他的雌奴清洗下半身。布鲁克的手指抚过大腿内侧那道被其他雄虫那纹身刀残忍地刻了“婊子”和“母狗”的伤疤,感受到手指触碰下这具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布鲁克沉默了一瞬,然后温和的安抚道:“别怕,等过段时间,我在这里纹上位的名字,把它覆盖掉,好不好?”
今天的雄虫太过温柔,恍惚间阿犬几乎要以为他的主人被什么邪祟俯身了。妄自揣测主人是雌虫的大忌,他连忙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脑补甩出去。
雌xue被清洗的过程很屈辱,但雄主实在太过温柔,又让这层屈辱覆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属于其他雄虫的Jingye混着自己yIn荡身体泛出的yIn水一起被花洒冲洗得干干净净,布鲁克将爱人抱到主卧的大床上,本来想温声细语哄他睡觉,可在清洗雌xue的过程中阿犬早已被撩拨得难以忍耐,雌虫的忍耐力一向很强,阿犬早就做好了因为情动而被雄主嫌弃得一脚踢下床的准备,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要用什么姿势滚下床才能互好自己的肚子,谁知他的雄主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绵长又亲密的亲吻。
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那么顺理成章,考虑到阿犬刚刚经历过的事,加上他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虫崽,上校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雌虫的身体无需扩张,Yinjing轻易的一进到底,布鲁克一边吻遍阿犬全身,一边慢慢cao干起来。
阿犬温顺的抱住自己两条大腿,被调教得浪荡不堪的身体哪怕在这样细致的抚慰下依旧崩溃的一塌糊涂,他颤着声音发出微弱的呻yin,yIn水无法抑制的流了满床。若是以往,雄虫嫌弃他每每做爱都要洪水泛滥打shi床铺,是从来不肯在主卧cao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