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刚刚才被狗尾巴生生磨出一个高chao的xue口被水光淋漓的尾巴插入,被自己的手指打开着还夹着三个小玩具的殷红花缝被雪白的尾巴绒毛一点点的撑开,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尾巴中间支撑的骨架非常的柔软,顶到一半就被saoxue中重峦叠嶂的yInrou阻挡在外,在深处越来越紧窄的xue道中再难前进半步。
安南放弃试图把又shi又软的尾巴强塞进去,而是向身后被冷落多时的菊蕾发起进攻,深深探入一根细长的手指在里面扩张软化紧皱的shi软xue口,然后扯着那根像是已经与曼夫考的尾椎骨合二为一尾巴根,把菊蕾中含得温热晶莹的肛珠抽了出来。
这下这条狗尾巴与曼夫考唯一的链接,就是插在花xue里的顶端。
狗尾巴上的绒毛被丰沛的汁水沾得根根倒束,见缝插针地往层层叠叠的媚rou里钻探,几乎花xue内每一处yInrou的褶皱都被毛刺一般的绒毛挤入,又在yIn水的浸泡下向四周残忍地搅弄探刺,让人痒痛难当。
安南把那颗刚刚从菊蕾中扯出来的肛珠抵在了被狗尾巴撑开的花xue口上。
“啊…不行……唔…”曼夫考低yin着求饶,可是那颗温热的钢珠还是在安南手指的推动下被推进了手指所能进入的最深地带。而且作为狗尾肛塞末尾的肛珠带动着剩下的半天狗尾巴,全部压迫进了紧窄敏感的xuerou深处。
“啊啊啊……不行…太、太痒了啊……”被身下绵密不断的灭顶痒感激得张着大腿痉挛个不停,曼夫考终于破防的松开不知廉耻地拉开自己两瓣小花唇的手指,像是在摸自己受孕的肚子一样隔着小腹揉弄深处的xue道,似乎想要隔着下腹的皮rou揉动抚慰花xue深处被磨的痒的让人发疯的媚rou。
两瓣红肿肥厚的rou唇在两片竹夹的钳制下自然保持着大开的姿态,艳红的xue缝之间一口像被暴雨凌虐过的罂粟一样又红又shi又嫩的xue口,只有从浅浅露置在xue缝外的一两根白毛可以判断出那口贪婪的rou洞竟然难堪地含着一整条本不应该用于插入的狗尾巴。
因为过分的激痒简直像煎熬的凌虐一样,曼夫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渴望又有多sao媚,被痒痛折磨得shi润的眼睛被逼得都快滴出水来。
“教官是夹着尾巴顶端sao狗呢,这里还可以吃下去吧。”性质上来的安南俯在曼夫考耳边恶魔一样地低yin,曼夫考竟然轻微瑟缩了一下。
安南从袋子里掏出另一个东西,那是逛街时曼夫考喝光的饮料的易拉罐,因为找不到垃圾桶被顺手放进了袋子里。
350ml,比起250ml又短又粗的易拉罐,这个显得又细又长,勉强算是适合插入的形状(?)。
“那个……”曼夫考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显得那本就上翘的眼角露出一丝媚色。他们一路逛一路买不知道买了多少床上用品和情趣道具,曼夫考万万没想到最后得到安南宠幸选择的会是一个垃圾。
“要进去咯。”冷硬笔直的易拉罐身被顶在了被xue唇夹分开的xue缝中。
与稚嫩红润的花xue小口对此,那粗长的易拉罐就像能够破坏腔隙的凶器一样,可是被塞入的狗尾折磨得欲仙欲死的xuerou几乎是哭着渴求着一切能够插入其中激烈抽送解痒的抚慰。
让易拉罐没有拉环的底部顶准在xue口上,安南用手心压迫罐底,整个易拉罐顿时势如破竹地顶入了抽搐着分泌着yIn水的xue道中。
“唔…哈啊……!”曼夫考的xue口第一次接触如此冷硬又冰冷的异物插入,完全是靠媚药催化下过量的yIn水润滑生生顶进去的,曼夫考顿时难过地弓起了身子。可是xuerou里已经被折磨得痒的发疯的每一寸媚rou都在疯狂欢呼叫嚣着欢迎着任何东西的摩擦,冰冷的罐身冻结了触觉,钝化了瘙痒,只有xue壁被粗长易拉罐塞入时紧密的压迫感和女xue中的G点被磨蹭到时激爽的快感,在煎熬的瘙痒过后被无限放大。
花xue敏感的浅处被易拉罐强硬地鸠占鹊巢,早已在xue中安家落户的狗尾巴被顶进更深邃更shi软的地方,带动着更深处更敏感的软rou吸绞着含住毛茸茸的异物,被勾起新一轮的难耐地瘙痒。
随着安南手指的轻轻一推,十多厘米左右的易拉罐身被完全顶进了花xue中,xue口像一圈被撑开的橡皮筋一样地xuerou立刻缩紧,把已经整个没入xue中的易拉罐含向更深的地方。
敏感的缩紧的xue口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点金属的颜色了,曼夫考眼纱下泫然欲泣的表情在安南眼里简直是诱惑他更粗暴更过分地对待他的催情药,同时男人低沉呜咽的呻yin声又不停地勾起他的怜惜。
他在车座下发现了滚落在地上的玫瑰花,那是曼夫考来“探病”时买给他的。
玫瑰花枝Jing挑细选娇艳欲滴,花枝上的细小的荆棘刺头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残留道道浅白色的绒毛。
“借花献佛。”最大的那朵玫瑰被送到曼夫考面前,安南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三分恶意,曼夫考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安南要拿它干嘛。
这小孩子怎么买些好好的道具不用老喜欢就地取材啊。
曼夫考